“安樂娘娘對我有過恩,我承認,那天接近皇上是我魯莽,可是不接近皇上,我根本沒有機會對付那煙黎,我怎麽給安樂娘娘報仇。”
看著師兄辰光身邊那些二三流的女星動不動擠眼淚擤鼻涕的我也算是小有映像,裝出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哎,與其說是裝,倒不如說,我真是恨透了那對狗男女,愛恨糾纏,那種痛,揪心揪肺。
焦子喬倏的停下手中的動作。
“你認識安樂?”
“悅妃娘娘在未進宮之前和奴婢有過一段交情,也對奴婢有過恩。
本來奴婢可以避開這次選秀,但聽聞了悅妃娘娘出事,奴婢才冒險進宮,想為悅妃娘娘做點事情。
隻是奴婢年紀尚輕,誘/惑皇上之舉確實太過魯莽。”
也許是古裝劇看多了,這些台詞信手拈來,我也料準了焦子喬的個性,這麽突然的情況下,她的腦子細想不出太多問題所在。
等到她想到的時候,我估計也已經找到了應對之策,畢竟,之前的我好吃懶做是出了名的,哪有什麽閑工夫去施恩。
“這麽說,你進宮是為了安樂?”
“焦姑娘信奴婢了?”
“要我信你,那就看你表現了。”
我眉頭皺了皺,哎,對焦子喬還是小看了,一年半光陰,她也懂得不能輕易相信別人。
於是,我把我平時不認為怎麽樣,但是別人都說是陋習的習慣一一數出,還有我胸前的那一顆朱砂痣。
上一次我洗澡的時候焦子喬冒冒失失的闖了進來,看到了那顆痣,我洗澡向來怕別扭不讓宮女在旁伺候,知道我胸前有朱砂痣的一個就是誤打誤撞的她。
還有一個——是那與我在□□纏、綿、悱、惻,卻又殺死我與他愛情結晶的那個人!
能夠這麽快就獲取到焦子喬的幫忙確實讓我感到有點意外。
為了能快一點靠近耶律梓韓的身邊,拿到天牢的令牌,我和焦子喬每天都會到一個特定的地點會和,然後確認一下耶律梓韓到底做了些什麽。
可讓人苦惱的是,據說耶律梓韓每天除了批閱奏折就是批閱奏折,一直賴在堃鑾殿沒有要寵幸任何妃子的意思。
當然,其中也包括煙黎。
據說這個女人在用了我一碗血之後,太醫居然奇跡般的說她得身體有所好轉。
聽得我就想直接衝到她的麵前掄她幾個耳光。
看著我一臉咬牙切齒的笑言。
“還好你長得比安樂妖媚些,要不然看你那想要把那賤女人弄死的樣子,我還真以為你是安樂了。”
我苦笑,我不就是安樂了嘛,隻不過是借了一副比我長得妖媚一點點的軀殼。這一切,我都不能說!
轉移了話題,問道:“這麽說,皇上一直都在堃鑾殿?那要接近他可就難了。”
“難倒是難,可他總要吃喝拉撒,肯定會有空子可以鑽的。”
“你有對策?”
“因為安樂的關係,耶律梓韓倒是給我幾分薄麵,這樣吧,我借機請他到我的宮殿來坐一坐,剩下的事情,就看你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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