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跟了我,就不得有二心,否則,我會將你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就上但我也會賞罰分明,隻要你忠心,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

甜雅怔了怔。

“小主……”

“午時之前你還可以選擇。”

看著愣在原地的甜雅,我補充說:

“沒其他事情你就出去吧,午時想好隨我一起去一趟焦姑娘的行宮。”

“奴婢願意為小主赴湯蹈火。”

甜雅匐匍到我腳下,五體貼地行禮以表忠心。

我滿意的將甜雅從地上攙扶起來之後,甜雅便在我的耳邊說了幾句話,我滿意的點了點頭,讓她再去打一盆水來為我梳洗。

坐在梳妝台前,我犯難了,這寇晚晴就長著一整比較媚的臉,甜雅卻說耶律梓韓向來好清純那一口的,任由我的靈力在厲害也趕不上二十一世紀的整容技術。

更何況師父事先申明,我的靈力在這個時空隻能用三次,超過了三次靈力盡失再也不能回去。

隻好讓甜雅一雙巧手給我畫了個淡妝,能遮擋多少妖媚就遮擋多少了。

來到焦子喬的行宮剛剛好是約定的午時,耶律梓韓正和焦子喬在用膳。

再次看到這個男人,心裏的滋味就算打翻了五味壇,他依舊是一身明黃色的龍袍加身,下了朝的他頭上沒有帶繁重的發冠,隻用一株玉簪將頭發高高豎起束起,雅致而貴氣盎然。

這樣一張熟悉的臉朝我看來,我頓覺腳下虛浮,身子輕晃一下,還好甜雅機靈的攙扶著才不至於失禮於人前。

我以為我已經做好了和他再次見麵的心裏準備,可當他真真切切的出現在我麵前時,好多情緒,我依舊不能自控,心裏怒罵,梁安樂,你個沒用的東西!

“你怎麽來了。”

看我站在原地半天,不進不退,耶律梓韓沒了耐性地放下手中筷子,一臉不悅的看著我,嚴肅的神情就好比是在審問一個死刑犯。

看來,他對寇晚晴,對這張臉,厭惡到了極點。

我卻還可悲的念念不忘,那血淋淋的恨又一次染紅了我的眼眸。

深吸了一口氣,微微欠身朝著耶律梓韓行了一個禮。

“回皇上,奴婢是來赴焦姑娘之約。”

當你下定決心要做一件事情的時候,那曾經認為很難的事情也會迎刃而解。

耶律梓韓以前一直害怕我的性子學不來宮中規矩,還給了我特權。

如今我這個身子的主人沒有一丁點的特權,我學來,也不見得多難。

是時間的可怕,還是人心的悲哀?

“是你叫她來的?”

焦子喬瞪了我一眼,才不情不願的說。

“是啊,我見她長得跟安樂差不多,我又缺個……”

耶律梓韓額頭的青筋跟隨著他的憤怒一同冒出。

“焦子喬,朕留你在這裏是不願違背約定,但你必須搞清楚這是朕的崎允國,不是你的駱那國,這裏還由不得你胡作非為,梁安樂是梁安樂,寇晚晴是寇晚晴。”

我立在一旁,從沒有見過耶律梓韓發不脾氣的焦子喬顯然是被嚇到,說起話來都不利索,“我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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