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悅妃娘娘何時出現,在哪出現,都不是奴婢能左右的,皇上應該比奴婢更了解悅妃娘娘。”
耶律梓韓自嘲的笑了笑。
“朕了解她嗎?嗬嗬,一個字都不留就能消失在這守衛森嚴的皇宮,朕從來就不了解他。”
什麽時候耶律梓韓也變得這麽不自信了,真是讓人詫異。
“皇上隻說,這一局,敢不敢賭?”
“你憑什麽讓朕相信你的話?”
“皇上和悅妃娘娘定情之地是駱那國何望相府是嗎,皇上對悅妃娘娘許諾山盟海誓永不相負是嗎?還有,皇上之所以會封悅妃娘娘為妃,是因為‘奴仆契約’對吧?”
一字一句的說著,我就像是把一個快結痂的傷口又一次撕開於人前,證明著什麽。
“什麽是‘奴仆契約’。”
焦子喬疑惑的問。
“連這些她都告訴了你。”
律梓韓像是在自言自語,沉思了一小會之後,篤定的說:
“好,朕跟你賭這一局。”
這個答案在我的意料之中,我沒有迎來勝利的喜悅,倒是看到了行宮內所有人震驚的眼神。
在他們看來,我應該是膽大包天又碰上今天耶律梓韓心情好,走了狗屎運了。
寇晚晴這個名字就在這個大家都午休的時間大紅大紫了起來,耶律梓韓不是很情願的應了我的要求,讓我住進了“逍遙殿”。
按照崎允國的時間算來,這“逍遙殿”已經空置了一年半,這裏麵的擺設卻一樣也沒有變化過。
從一塵不染的程度上來說,這裏還是每天都有人來打掃的。
甜雅高興的說:
“想不到我還能回來。”
焦子喬摸了摸古董擺設,漫不經心的說
我也沒想到他會同意把這個地方給你住。”
端著一杯茶遞給焦子喬。
“還多虧了焦姑娘給奴婢和皇上見麵的機會。”
“還自稱奴婢?我可不敢當了,聽說你現在是嘉修儀了。”
“在焦姑娘麵前,自稱什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都是為了同一個人。”
嘉修儀,耶律梓韓真是用心良苦,逼於無奈的同意我的賭注,隻好給我一個號“嘉”。
嘉同假,時時刻刻提醒我,也提醒他自己,我是冒牌的。
“你最好記住你說的話,要是讓我知道,你不過是利用我攀高枝,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本來我是不疑有他,隻是你太讓我覺得可疑了,甚至,我都不知道你連安樂進宮之後的事情都知道。”
“焦姑娘如果把悅妃娘娘當成好朋友,就請也相信我,你需要知道,我要的隻是為悅妃娘娘出口氣。”
我的話就像是給焦子喬吃了一顆定心藥,我們之間的合作計劃,她繼續給我情報,我繼續想辦法靠近耶律梓韓。
一年的賭約時間,足夠我將煙黎新仇舊恨一起算一遍了。
都說白天不能說人,這話一點都沒錯,甚至連想都不能想,這不,我就那麽弱弱的一想,煙黎姑娘就派了人過來請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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