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少輝被扶了起來,忍著胸口的疼痛,咬牙切齒地厲聲說道:“敢踹老子,今晚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惹怒我的下場。”

他對著一旁的跟班憤怒地喊道:“去,把這娘們給哥綁了!”

忽然這時,酒吧大廳不知從哪冒出來一群黑色西服的男人擋在簡簏等人麵前,圍成了一個半圈,把她們護在身後。

譚少輝的人剛邁開的步子,瞬間就停了下來。

看著眼前這群黑衣人,有些驚訝,這一個個的身材魁梧,肌肉線條明顯,看著就是能打的保鏢。

這時也引來了酒吧裏眾人的目光,由於音樂聲太大,剛剛根本沒有多少人注意到這邊的情況,可突然來了一群人,不得不讓引起注意。

譚少輝捂著胸口,上前幾步,一副傲氣狂妄的語氣對著黑衣人警告道:“從哪裏的滾哪去,本少爺想動的人,豈是你們能攔得住的,不想在粵西混不下去的,就給老子滾開。”

為首的黑衣人麵不改色冷著一張臉,絲毫不買賬,而且語氣比他還狂,“是誰混不下去還不一定!”

酒吧裏的人皆愣,如今的保鏢都這麽狂野了嗎?

誰人不知眼前的這位是譚家最疼愛最受寵的小兒子,簡直就是要什麽給什麽。

譚家在粵西地位頗高,可是有財閥之稱的豪門,而且譚家還有政治背景,也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譚少輝仰仗自己身後有譚家撐腰,從小就任性專橫跋扈,狂傲不已,典型的紈絝子弟,誰也不敢惹他,要不然會被折磨到想死。

眾人沒想到在粵西還有人不怕這位大少爺的。

譚少輝也是第一次遇到比他還狂傲的人,居然還是一個保鏢,瞬間就激起他體內的暴怒因子。

簡簏看著這陣仗,她轉頭看了一眼梁悠,“梁悠姐,你叫的人?”

梁悠搖了搖頭,“沒有啊……”,她哪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啊。

兩人就納悶了,那這群人是從哪冒出來的?

這時,為首的黑衣男子轉身對著簡簏恭敬地說道:“少夫人,是家主讓我們保護您的,說一旦有動手的事,不用您出手。所以這裏的事就交給我們吧,您先帶您朋友離開這。”

簡簏微怔了一下,他們還是陸商禦的人?

“你們一直跟著我?”她問道。

“是的。”

怪不得她最近總覺得身邊有人,可總是給她忽遠忽近的感覺,她也察覺不到危險的氣息,就沒有再去深究。

梁悠也立即就明白了,原來這些人是禦爺的。

簡簏確實也不想在這魚龍混雜的地方動手。

譚少輝見她們準備走,怒吼了一聲:“把她們給本少爺攔下來!”

他的人剛上前,就被黑衣人一個擒拿手輕鬆給鎖住,半跪在地上動彈不得。

簡簏和梁悠扶著莫北北,對於身後發生的事置若罔聞,直徑往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