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鍾後。

簡簏一行人離開了簡家。

車上,她看著手中的首飾小木盒,這是她剛剛從簡宏德那裏拿回來的,她母親日記裏提到的手鐲。

她打開木盒,裏麵放著一隻保養得很好的銀手鐲。

她拿了起來,上麵是精雕細刻的花紋,看不出是什麽,然後她在內側發現了兩個字母ZJ,她默念了一下,很快就聯想到J有可能是她母親名字的開頭字母,那Z是什麽?

可簡偉軍的名字裏也沒有這個字母,莫非是母親的姓氏開頭字母?

這百家姓那麽多,可哪一個才是?

她母親這一生太迷離了,她留下的東西不多,可每一樣都讓人忍不住去探究,就好像無形中有人指引她去尋找真相一樣。

其實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她一直都覺得背後有人在監視著她,可這隻是一種感覺,她沒有證據去證明。

重點是這種監視是從小到大都有,隻要她的生命受到威脅她都能化險為夷,而且還是很巧妙的就化解了,讓她有段時間一度以為自己是被上帝眷顧的寵兒。

……

另一邊。

警局裏,秦翰陪著簡欣瑤到了後,就在門外等著。

不一會兒,簡偉軍白玉蘭夫婦就到了。

“叔叔阿姨。”

“阿翰,瑤瑤呢?”白玉蘭著急地問道。

秦翰:“在裏麵做筆錄和核實,阿姨,你別著急,我們先等等看,欣瑤不會有事的。”

白玉蘭不著急是不可能的,她就這麽一個女兒,她辛辛苦苦培養她,還指望著她拿到簡家的繼承權,那她下半輩子都不用愁了。

“簡簏那賤人不是說拿到東西就放過瑤瑤嗎?為什麽還要在裏麵待著?她是不是耍我們?”白玉蘭提高了聲音對著簡偉軍說道。

隨後就被路過的警官溫馨提示了一波:“這位女士,這裏禁止喧嘩,麻煩你小點聲,謝謝配合。”

白玉蘭從未在公眾場合如此失禮過。

秦翰微蹙著劍眉,看向簡偉軍問道:“叔叔,簡簏要拿什麽東西?”

簡偉軍輕咳了一聲,“她母親的遺物。”

“這個白眼狼,為了一個破東西就陷害我家瑤瑤,阿翰,我告訴你,瑤瑤她從始至終都未做過這些事,你也知道她從小就本性純良,你們倆在一起那麽久,她是什麽人,你最為了解了。”白玉蘭雖一身雍容的貴婦裝,可說出的話卻尖酸刻薄,還不忘給自己家女兒在秦翰麵前洗清冤屈博得好感,畢竟簡欣瑤想要掌握簡家,還得要嫁入秦家,秦家怎麽說也是比簡家高一個檔次的豪門世家。

秦翰沒接白玉蘭的話茬,而是繼續問簡偉軍:“可是叔叔,既然是木槿阿姨留下的遺物,理應給回簏簏,為什麽會鬧出今日這一出?”

簡偉軍:“……”

他沒有想到秦翰會這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