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簏看他領帶有些歪了,便自然地伸手幫他整理了一下。

男人低斂著眸子看著眼前認真地幫他整理領帶的女人。

她已經換了最後一套衣服了,是白色的婚紗,此刻她就像剛剛降落凡間的仙子,美得清晰脫俗,膚如凝脂的肌膚與婚紗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烏黑的長發用一條白色的絲帶綁了一個蝴蝶結散落在後背,細長的流蘇耳環垂落在兩邊,雪白的天鵝頸帶著一條細細的心形項鏈。

這一幕,也被攝影抓拍了進去。

不經意流露的感情是最真實也是最美的畫麵。

看著他們,就像看到了一幅完美到無可挑剔的油畫。

“好了。”

弄好後,她又拍了拍他胸前的衣皺。

陸商禦眼底含著笑,嘴角溢出了一抹調戲的弧笑,“原來陸太太也可以這麽賢惠的啊?”

她斜了他一眼,“怎麽,我之前不賢惠嗎?”

“哦?”男人挑了挑眉,口吻充滿的質疑和疑惑,反問她:“賢惠嗎?”

被他這麽一質疑,她都有些心虛了。

感覺賢惠這個詞,還真跟她掛不上鉤似的。

家裏的大大小小的事,確實她也都不管,因為都有何伯在。

做飯嘛,她好像也沒下過廚。

還有她每天換的衣服,基本都是他搭好給她的,洗澡水都是他放好的,頭發也是他吹的,這樣細細想來,好像確實都是他在照顧她耶。

她仰著頭睨視著他,用著輕鬆愉快又嬌媚的聲音,說道:“我覺得我不需要賢惠,因為有你在。”

男人聞言失笑,伸手寵溺地點了點她的額頭,“小狐狸。”

她這是變相地在誇他,同樣的變相在說她依賴他。

恰巧他很享受她對他的依賴,最好是依賴一輩子,離不開的那種。

男人單手攬著她的細腰,她為了不貼著他,身子往後仰了仰。

男人隨即微微低頭,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那雙黑眸像是染上了點點星光,而她就的臉就印在那片星光中央。

“那以後陸太太就負責美麗就好了。”

簡簏聽著男人好聽的聲音,耳朵一軟,在細聽他的話,心坎一軟,軟得一塌糊塗。

“好啊~”

隻見眉眼彎彎洋溢著開心,嘴角的笑都要咧到眼角了,活脫輕快地吐出了兩個字。

她小巧修長的手撫摸在他的臉頰和脖頸間之處,靈活的指腹繞著他棱角分明的唇線走了一圈。

“陸先生,我想吻你,怎麽辦?”

陸商禦被她的這份矜持給弄笑了。

喉嚨間溢出了愉悅的笑聲。

一旁的眾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夫妻倆說的話太小聲了。

而且他們的注意力都在兩人的顏值上了。

他們膩歪的這幾分鍾裏,攝影師已經抓拍了很多張了。

“怎麽,我們連最親密的事都做了,你還害羞這小小的一個吻?”男人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