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後麵那輛車從我們從別墅區出來後,就一直跟著。”

半夏看了一眼後視鏡,皺著眉,神色有些凝重地說。

簡簏聞言也抬頭看了一眼後視鏡,她倒是很淡定:“別管他,他們不會做什麽的。”

半夏雖不明,但也沒再問什麽了。

簡簏肚子有些不舒服,就閉著眼休息了。

如果不是昨晚打了那支藥水,她今天也未必能出得了門。

一個多小時後,她們就回到了公館。

到家後,她就回了房間休息。

她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身體也有一種往下墜的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要從她身體裏流走一樣。

還有耳邊一直有人叫她名字,好像很急很慌,她不知道是誰,隻是覺得很耳熟,可她睜不開眼來看。

第一醫院。

病房裏。

木洛塵雙手插著白大褂的衣兜裏,看著眼前一臉陰鬱的男人,然後又瞥了一眼他衣服上的血跡,第一次看他那麽狼狽,他自己受傷都沒見他慌過。

半小時前,他抱著簡簏衝進醫院,那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差點他都要以為簡簏要掛了。

可跟掛也距離不遠了,再晚點她就真的因為來大姨媽而大出血了。

他歎了口氣,伸手拍了拍陸商禦的肩膀:“放心吧,弟妹沒事了,剛剛給她輸了血液,也打了新的藥水,減少了她的出血量,休息幾天就恢複了。”

“你趕緊去換一身衣服,蘇木已經拿來了,晚點弟妹就會醒了。”他順便提醒了一句。

隨即男人擰著眉轉身進了病房裏的浴室。

不一會兒,他就換了一身衣服出來了。

隨後陸商禦示意了他一下,兩人就離開了病房。

門外還站著蘇木半夏等人。

兩人走到了走廊另一邊的。

陸商禦的內心還是留有後怕,誰都不知道他回到家後,在房間裏看到**那一大片鮮紅的血時,他那一刻有多害怕。

其實那個點他應該是在公司的,但因為半夏跟他說了一句,“少夫人臉色有點不好。”

他便開完會就趕回去了,如若他沒回去,那就沒有人會發現她。

他神色黯淡陰沉,壓著嗓音問道:“為什麽這次會這樣?她明明已經打過藥了。”

木洛塵斂了斂眼眸,眼底閃過一抹精光:“一切等檢查報告再說,凡是都有一些不可控的因素存在的,我現在沒法給你準確的答複。”

他隻希望這次是個意外。

走廊裏沉默了片刻。

木洛塵繼而又開口:“我更想知道的是,她以前有沒有出現過這個問題。”

陸商禦聞言,劍眉蹙緊,黑眸一壓,這個問題還真是問倒了他。

前麵兩次,她都沒事,頂多就是臉色不怎麽好。

至於之前,他……還真不知道。

突然兩人都想到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