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需要我幫忙嗎?”
裏麵的人好半天沒有回她。
“老公,你還好嗎?”
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的。
他這定力太好了,好到她都有點懷疑自己了。
“老……嘩啦……”
門再次從裏被拉開了,裏麵的水聲還在嘩啦啦地響著。
她毫無征兆地撞進了一雙幽暗深邃的眼眸,以及眼前的畫麵簡直就是——大型社死現場,A級畫麵。
“我……我給你送衣服,你……”她舉了舉抱在懷裏的衣服。
男人微眯著眼眸,沒等她把話說完,長臂一伸,一拉,人就到了他懷裏。
簡簏瞬間就打了一個冷戰,他的身子像塊冰一樣。
“既然夫人誠心誠意地問了要不要幫忙,那我現在就告訴夫人——”他低斂著眼眸凝視著她:“非常需要!”
“……”
“不是,那個,老公,你聽我解釋一下……”
她試圖解釋,可是男人不給她機會。
“你們女人常說的一句話,解釋就是掩飾。”他對答如流:“我知道不單單我想,你也想。”
簡簏眨了眨眼,搖了搖頭,“我沒有想……”
“不用狡辯,你就是想。”無論她說什麽,他都有話回:“要不然你也不會三番兩次地來誘導我。”
簡簏:“……”
她仰起頭,眼珠子睜得老大了,她哪裏有誘導他?
她自知玩大了,說不過他,她隻能撒嬌了,“老公,我冷~”
她放低了聲音,柔柔軟軟的,更加的刺激著男人的神。
其實與他而言,她人站在他麵前就已經夠刺激他了。
男人把洗手間的門再次關上。
他把人抵在牆上,凝視著,嘴角勾著一抹邪笑,“一會就不冷了。”
簡簏:“我傷還沒好。”
他冷笑道:“剛剛是誰說她傷好了,可以出院了的?”
簡簏瞬間無言以對,她這是自己挖坑自己跳。
“我……唔……”
男人薄涼的唇瓣堵住了她的話。
嘩啦啦的水聲加上那令人耳紅心跳的曖昧聲,像是創造了一首獨特的音律。
可裏麵卻總是有不合時宜的聲音飄出來。
“啊……你壓到我腿上的傷口了……”
“我後背疼……”
“這牆好冰……”
“……”
不知過了多久,洗手間的門才再次被打開。
男人已經換好了衣服,一臉神清氣爽地抱著人走了出來,女人衣裳有些淩亂,但也相對整齊。
這一次過後,簡簏才知道,玩笑不是那麽開的,特別是對陸商禦,這玩笑她開不起。
有一次就好了。
陸商禦剛把她放下床,就聽到她問:“你剛剛答應我的,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男人低著眼眸與她對視,興許是剛剛的事讓他心情大好,笑著反問她:“你覺得我是個說話不算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