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你不說我不說,他不會知道的。”
“有我在,沒人敢罰你。”
其實,她完全可以開車的,她對自己的車技還是有很大信心的。
再說了自己的身體狀況如何,她自己最了解。
半夏想了想,還是不行。
她哪敢冒這個險,她被不被罰,不重要,她也相信少夫人會保她。
她唯一擔心的是,簡簏的安全,她不能拿這個開玩笑。
“少夫人,您還是帶上我吧。”半夏以保證的口吻地說道:“我保證不會跟老大匯報您的行蹤,您就讓我跟著,我也好安心啊。”
簡簏看她那堅定的眼神,便知道,她搞定半夏了。
“行,開車吧。”她鬆口了。
“去哪啊?”半夏問。
她說:“天伏賭場。”
車子啟動,離開了JM地下停車場。
原本說要去開會的男人,在女人離開後不久,就回到了辦公室。
“老大,少夫人沒有回公館。”蘇木進來匯報道:“看車子行駛的方向,是往紫陽大道方向去的。”
男人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在辦公桌上輕輕地敲打著,低喃了一句:“紫陽大道?”
她去那邊做什麽?
“讓人繼續跟著,不要讓她出什麽事。”男人沉吟了片刻繼而道。
“是。”
蘇木:“哦,對了老大,我們找到顧北的下落了,他昨天是入住的白帝酒店,剛剛酒店的負責人說,一個小時前顧北和一個女的一起出去了。”
陸商禦:“嗯,知道了。
而此時正好在天伏賭場辦事的君湛正以大佬的坐姿坐在天伏賭場的二樓靠窗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入口的大門處。
“湛爺,是我下麵的人不懂事,我已經懲罰過他們了。”
在他對麵還坐著一個看似五大三粗,粗壯的男子,此人正是天伏賭場的管理者,人稱豹哥。
但在君湛麵前,他也隻能放低自己的身份。
前幾天,他手底下的人跑到雁門賭場去鬧,鬧就鬧吧,還被人當場就發現識**份。
天伏賭場本就一直被君湛的雁門賭場壓著,現在白城的賭場生意,基本都被雁門的人包攬了。
手下人看不過去,就想去鬧一鬧,誰知道……把自己搭進去了,還惹了這位爺。
君湛斂了斂眼眸,冷淡又慵懶地瞥了他一眼,“不懂事?為何他們會不懂事?”
陳豹一時被問住了。
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他看起來是挺粗的一個人,但能坐到這個位置也不是沒腦子的人。
君湛是在說他,是他縱容下麵的人不懂事的。
“湛爺,從始至終我都未曾想過和雁門成為對手。”
陳豹並不想惹事,也不想和君湛硬碰硬。
這男人的實力和背景都太過神秘了,表麵看他隻是君家最不受寵的兒子,可外界的人對他卻是很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