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簏安心舒心地享受著某人的服務。

兩人都坦誠相見了那麽久了,該習慣的也習慣了。

一開始她不習慣,後來她也就認了。

每次她一受傷,就會享受這待遇,隻是吧——

她是習慣了,但對某人來說也是一件懲罰。

“老公,你衣服都濕了,要不也脫了?”

她看著他黑色的襯衣已經被水給淋濕了一半,緊貼著他的身體,把那肌肉線條都完美地勾勒了出來。

她自然反應的咽了一下口水,這對她來說也是致命的啊。

穿著黑色禁欲襯衣,胸前袖扣還解開了兩顆,露出一小節若隱若現的鎖骨,還長了一張矜俊的臉,怎能不讓她小鹿亂撞的呢?

她眼前站著的妥妥的一枚讓人無法推開的禁欲係男人啊。

男人在細心地幫她擦拭著手臂,避開她右手的傷口,突然就聽到她說這麽一句話。

原本幫她沐浴,就已經是折磨了,她在這麽嬌柔地說這麽一句話,簡直就是火上澆油。

他微微抬頭,邪魅地挑了一下眉眼:“夫人何時那麽矜持了?想看為夫的身子就直說就行。”

簡簏瞬間耳朵發燙,她不再看他,眼珠子四處亂瞟:“我哪有?我一直都很矜持得好嗎?我這是關心你,省得你一會著涼感冒了。”

男人嗬笑了一聲,“放心,你老公我的身體素質很好,你不是見識過嗎?嗯?”

老天不僅給了他一張勾人的臉,還給了他一副令人沉醉著迷的嗓子,好聽得要命。

就連笑聲都像是要勾人魂。

那聲“嗯”他特意延長的尾音,還帶著一絲揶揄調戲的語調,聽得她心髒一顫,四肢就像被一股電流觸碰了一下,酥酥麻麻的。

算了,她還是閉嘴吧。

在這方麵,她真的沒他有天賦,說不過他,還有可能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坑了。

“……”

次日。

早上兩人剛吃完早餐不久。

簡簏病房又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這不速之客正是宗政臨淵。

他來之前,已經去找過簡簏的主治醫生了解她的情況了。

他昨晚一整晚沒睡,難以入眠。

昨天他讓人去調查了簡簏的所有過往,發現她五歲就沒了母親,也就是說在二十年前,木槿就不在了,這個消息就像一道雷劈在了他心髒上,硬生生劈開了一條裂縫。

他沒想到他找了那麽久的人,居然已經不在了,這讓他如何接受得了?

可同時,他發現一件事,簡簏不是簡家的孩子,還有她特殊的血型,讓他不得不懷疑。

所以,一早他就趕來了醫院。

因為他的突然到來,把院長都驚動了。

所以此時,簡簏的病房不單單隻有宗政臨淵,還有院長,副院長,以及醫院的各個領導。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病房住著個什麽大人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