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如果不是我幫你解決那個女人,你以為你有今日這風光的身份嗎?現在你倒好,在我臉上狠狠地踩了一腳!”

“當年,你欺騙宗政家的人,說你懷了總統先生的孩子,實際那隻是你去偷腥偷來的野孩子,為了後麵不被發現,你還故意把孩子流掉了……”

“人家宗政臨淵壓根就沒碰過你,他壓根也看不上你!”

“……”

能當記者的人,一向都很敏感。

他們很快就從張夫人口中得知了一個又不為人知的秘密。

原來,這上官雅慈的總統夫人之位是搶來的啊?

不僅如此,她還假借懷了宗政家的血肉的名義,帶著別人的孩子嫁進了宗政家,當上了總統夫人,這……

有記者問道:

“張夫人,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但是,我記得當時是宗政家和上官家早就定下了聯姻之事啊?”

張夫人最後蓄積了力量,一把扯掉了蓋在上官雅慈身上的被子。

上官雅慈渾身一涼,整個人披頭散發地躲在床邊的角落裏。

此刻的她除了憤怒,後悔,驚恐,還有就是莫大的屈辱,她這輩子就沒有這麽狼狽過。

幾十雙眼睛,盯著她。

張夫人沒有一絲的心慈手軟,她轉頭看著剛剛對她提問題的記者,“我有證據,肯定是真的了。兩家確實有聯姻,但是和她——”

張夫人轉頭惡狠狠地盯著上官雅慈,伸手指著她,“上官雅慈聯姻的又不是宗政臨淵,而是宗政家的老大,可是她卻隻想嫁給我們如今的總統先生,所以她假借懷孕之事,找上了老總統,才改了聯姻的對象。”

這時,又有人提出一個疑問:“既然上官女士懷的不是總統先生的孩子,當時宗政家就沒有人去查證嗎?”

裏麵的所有人都沒有發現他們身後站著其他人。

而宗政臨淵也把裏麵所有的話一字不落地聽完了。

這個問題,也是他想問的,也一直是他心裏的一個疙瘩。

他明明沒有碰過上官雅慈,可他所調查的所有資料,都顯示她懷的孩子就是他的。

這也是他心裏的一根刺。

張夫人回答道:“查,怎麽會不查。可你們別忘了人家上官家是從事什麽行業的,人家手裏的權限可是僅次於總統先生,想要遮掩這些,可容易多了,當時他們可是收買了不少人,而我就是其中一個。”

“程麗,你別胡說八道!”

上官雅慈忽然衝著她喊了一句。

張夫人看著她,忽然就不生氣了,反而笑了起來。

她的氣已經發泄了一半,特別是看到她那狼狽的樣子。

“我胡說八道?”張夫人說:“不巧的是,你每次說的話,讓我辦的事,我都有錄音,我不介意放出來讓你回憶回憶的!”

張夫人把目光轉向一旁低著頭捂著臉的丈夫,滿臉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