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欣瑤臉色微僵,欲言又止地說了句:“嗯,我們從小就一起練習。”

阮玲玲則是一臉不屑,為簡欣瑤感到不公平,諷刺道:“她當然會了,偷盜她就會。”

簡欣瑤立馬拉住阮玲玲的手,示意她別說,“玲玲,這事說不得。”

阮玲玲想到上次被簡簏坑了兩次,就來氣,簡欣瑤根本就攔不住她的嘴。

“我告訴你們,她簡簏在當年的鋼琴大賽上,和我們家欣瑤演奏的是同一琴譜。”

阮玲玲可不管能不能說,反正她就是要在眾人麵前揭露簡簏惡毒齷齪的一麵。

“什麽同一琴譜?”有人不解地問。

阮玲玲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陰笑,“就是她簡簏抄襲我們家欣瑤的琴譜參加比賽唄!”

眾人傻眼,原來還有此事?

她們怎麽不知?

眾人都知,簡簏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經常想致親姐姐於死地,可卻不知簡簏背地裏還有抄襲的不良惡習。

有人發出說:“我記得欣瑤當年比賽時,確實是發生了一件事,好像是最後一場表演取消了,但是具體是什麽就不知道了。”

阮玲玲一臉不懷疑好意地冷笑道:“取消的就是簡簏的那一場,因為她抄襲,還好當初欣瑤比她先表演,當時主辦方為了不泄露此等惡劣的事,影響到名聲,才不得不把這消息壓下來的。”

經過阮玲玲這麽一解釋,眾人才恍然大悟。

這時,袁錫南麵色凝重地說道:“我當時就在現場,確實有此事。”

大夥聽袁大少爺這麽一說,更加深信不疑了。

“天啊,欣瑤,沒想到你這個妹妹對你那麽歹毒就算了,還做抄襲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太可恥了吧。”

“對啊,聽聞在簡家,她就處處刁難於你,可你卻還處處維護她,這種狼心狗肺不知廉恥的人,根本不值得你對她那麽好啊!”

“就是就是,你那麽善良溫柔的,怎麽就這麽一個不知好歹的妹妹呢,太惡心了!”

簡欣瑤聽著眾人對簡簏的惡言相語,臉色有些難看,低聲細語地勸說道:“我知道你們都是為我打抱不平,可是她無論怎麽樣,都是我妹妹,做姐姐的就應該護著妹妹的,煩請你們別這麽說我妹妹。”

她的善解人意,隻會讓大家更加心疼她,站在她這一邊。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欣瑤姐,我知道你天生就善良,可是對待簡簏這種惡劣的人,沒必要啊。”阮玲玲沒好氣地說著,“你對人家善良,人家卻不領情,你忘了上次她逼你吃安眠藥,還把你打下池塘了?你命都差點沒了,還幫她說話,要不是你平時那麽善良積了德,恐怕早就被簡簏那小賤人害死了!”

這些事,在場的人都不知道。

袁錫南聞言後,臉色更加凝重了,他緊張地看著簡欣瑤,剛想開口,就聽到人群後響起一道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