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新都

旅館內

這家旅館隻有大廳和前台都還算像樣,充其量也就是個相當於商務旅館的便宜旅社。從拖家帶口的旅人到搞一夜情的男女,這裏的客人可謂是各『色』各樣。而正因如此,這裏才成了隱藏身份的最佳場所。

“嗶!”

拿起手中的遙控器,關掉了眼前十三寸屏幕的電視機。衛宮切嗣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昨天晚上遠阪宅前的戰鬥已經被他了解得一清二楚。

“這樣的開端你覺得怎麽樣。”

“看似非常完美。”

舞彌立刻回答了切嗣的提問。

久宇舞彌,其與衛宮切嗣的關係用魔術師界的話來說或許應該稱為“師徒”。而切嗣本身從未將魔術當作自己探求的對象。而僅僅是當作一種戰鬥用“方法”來學習,所以在他的腦子裏,從來沒有所謂師徒的概念。切嗣隻是單純地將自己所知道的“戰鬥手段”教給了舞彌,而這也隻是因為舞彌本身也是他“手段”的一個組成部分。那時沒人知道聖杯的所在,而人們為了實現那明知無法實現的夢想,不斷地進行著絕望的戰鬥。

所以,切嗣與舞彌之間的淵源甚至早於愛麗絲菲爾。他血債累累的另一麵連他妻子都不曾知曉,但曾經與之共同戰鬥的舞彌卻知道得一清二楚。

舞彌雖說是個五官端正的美人,但她從不化妝。她細長的眼睛常給人一種冷淡的感覺。雖說她那頭絲般的黑發或許曾『迷』住不少男人,但隻要她一個銳利的眼神,無論什麽男人都會放棄與她接近的想法。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共事十多年了。雖說初識時她還隻是個小女孩,可一旦剝去她外表的稚嫩,她與生俱來的銳利便開始展『露』無疑。

與這種美人共事,一般人很可能因為壓力過大而感到疲憊,但切嗣卻恰好相反。舞彌總是能夠根據當時情況做出正確而不容改變的判斷,切嗣在她身邊,卻從未因自己的卑劣而羞恥,也從未憎恨過她的冷酷。或許,這也是某種意義上的“心平氣和”。

“暗殺者有很大的問題,從畫麵上來看與其說他的職介為assassin,反而更像saber多一點。如果不是我方已經召喚到saber了,或許會誤解也說不定。而且,那種光明正大的戰鬥風格,assassin強大的武藝反而映襯出archer更為的強大。就好像,遠阪家早就知道assassin會來襲擊,而故意為之一般。

切嗣點了點頭。不愧是他教出的手下,想法和自己完全相同。

“這樣想的話,那可就太不可思議了。遠阪既然有空等敵人找上門,又為何不利用這時間直接出去迎擊,反而特意把servant給亮了出來。”

遠阪家族經曆過第二、第三次聖杯爭奪,其主人必定熟知戰爭的各項理論學說。所以對於自家大本營遠阪府邸正被他人監視一事,他不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