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不過是一群雜碎罷了!”

高傲的聲音回應著征服王的呼喊,隻見在離地麵十米左右高的街燈球部頂端,出現了身穿金『色』閃光鎧甲的身影。

過於耀眼的光線使人產生了少許的膽怯,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心中早已沒有了驚訝的心情。此後現身的是,因rider的挑釁而拍案而起的第五個servant,這是無可懷疑的事情。但事態的發展令人感到恐懼,除去已經離開的assassin,在這樣一場大戰前的熱身戰上竟然聚集了四個servant。如今無論誰也無法判斷事態的進展了。

“看來的確是一個不得了的晚宴呢!”

隱身在遠處的集裝箱集配場暗中監視的衛宮切嗣,見到原本小打小鬧的戰場竟然愈發的不可捉『摸』起來,不由地暗暗歎道。

“是昨晚遠阪府邸的那個servant,看來應該是archer...”在對麵監視的舞彌淡淡的回應著。

注定...不平靜的夜晚呢......

“archer嗎...”『摸』了『摸』下吧,rider並不在意的說道。全身沒有一處不被鎧甲覆蓋的重型裝備不可能是master,再加上saber,assassin,lancer,rider已經現身。而且如果是回應rider的召喚而現身的話,就證明他僅具有將rider狂傲的話視作挑釁的判斷力,即他也不可能是狂暴的berserker。

如此一來就很清楚了呢,利用排除法隻剩下——三騎士的最後一人:

servant...archer!

“archer...”阿爾托莉雅盯著眼前金光閃閃的王者,原本還帶有一絲玩笑的心頓時警惕萬分。

這個servant很強!

這是少女那非人的感知所察覺到的,雖然事實上少女目前見到的servant都很強,但是除了rider以外,其他都是以一個客觀的標準去評估的,並沒有將自己代入進去。也就是說他們強雖是強,但卻對少女造成不了威脅,隻要認真便不足畏懼。

而rider不同,在感知中,rider是唯一一個對自己有威脅的servant。這是完全將自己代入進去作比較得來的,可以說已經是兩種不同的層次了。但是這位未知的archer給自己的危機感更加的強烈,雖然rider很強,但是少女有信心能夠戰勝,隻不過恐怕要麻煩了點。但是對於archer,阿爾托莉雅心裏也沒有底,在沒有『摸』清他的底牌之前,勝負恐怕也就是五五之數。

“一群雜碎也敢稱王?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啊,真正稱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間隻有我一個人,剩下的就隻是你們這一些雜種罷了!”

archer幹脆地說出了比侮辱還有過之無不及的宣言,但是rider卻寬容視之,隻是有些吃驚並歎了一口氣。然而少女聽到後卻深深地皺著眉頭,握著無形之劍的手顯然更緊了一些。

這便是王道的不同了,rider的是充滿男『性』豪爽的征服之道,即“唯我”,並不在乎他人言之如何,但管行我自己之途便可,天大地大,任我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