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找韋伯的?可是那孩子很早就出去了呢,和那個叫做阿萊克斯的男人。不愧是年輕人啊,精力都十分旺盛呢!”

望著眼前老人慈祥的麵容,阿爾托莉雅卻有一種碰到了麻煩的感覺。本來她是沿著國道一路尋找rider的蹤跡,可是路過深山町馬凱基老夫婦家的時候,少女出於好奇而上前詢問了一下。出人意料的是居然真的在這裏找到了rider的據點,可惜的是他們此時並不在這裏,否則就省下了許多麻煩。

“你是韋伯的朋友吧?”

“嗯,我們是好朋友呢,是在英國學習時的同學”

作為敵方的master,韋伯自然不可能算是朋友。然而在此情此景下少女也不可能說些別的什麽,難道要說我是來除掉你孫子的嗎。如此也未免太不知變通了。

“真沒想到啊,韋伯那個整天悶在家裏的小子竟然也會有這麽漂亮的朋友。那麽請進來喝一杯咖啡吧,否則被孫子知道了我怠慢客人一定會怪罪的吧。”

沒有絲毫的懷疑,古蘭老人就這樣相信了阿爾托莉雅的話。但是老人接下來的熱情就令少女有些苦惱了,根本就不給少女拒絕的機會,古蘭老人直接打開了家門邀請少女進去。

“呃那我就不客氣了,十分感謝…”

要說的話阿爾托莉雅打心裏是不願意在這兒浪費時間的,可是古蘭老人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少女冒然拒絕的話就太失禮了。麵對老人的相邀,即使並非情願,少女還是表示了自己的感謝,這就是個人修養的體現。

雖然緊閉的房門擋住了呼嘯而來的北風,但是冬日那降霜的冰冷清晨依然凍得人瑟瑟發抖。當然,這一切和阿爾托莉雅無關,英靈固然有著常人同樣的感官,然而其抵禦極限天氣的能力與常人不可同日而語。

“坐吧。給,喝點咖啡暖暖身子。”

古蘭老人一邊朗聲說著,一邊把保溫瓶中冒著熱氣的**倒在杯中。穿著羽絨服,外麵還裹著幾床毛毯,看來老人已經做好完全的禦寒準備了。可是屋子裏的氣溫算不得太冷,少女有些不明白老人這樣做的原因。

“天泛白的時候我醒來,發現韋伯還沒回來,所以就爬上屋頂等待著孫子的歸來呢”

覺察到阿爾托莉雅的疑惑,古蘭老人笑著解釋道。少女輕輕的搖晃著杯中的**,嗅著那香濃的氣息,輕輕的不發出一點兒聲音,室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

“坐在屋子上可以眺望春天的星座,像那樣坐在屋頂上和孫子一起看星星,是我一直抱有的夢想。”

聽到這種如醉如癲語般的話,阿爾托莉雅也沒有出聲打斷,而是不動聲色地喝著咖啡。她沒有去交流的**,也許作個聆聽者會更好。

“但是今天早上坐在屋頂上望著大海時突然發現了呢,韋伯…不是我們的孫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