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先生,呃……我們是不是見過?”Alen牛有點尷尬,一張嘴滿口的港台味。
“素未謀麵。”我低頭吃東西。
“那你怎麽知道他姓牛的?”梁娜很好奇。
“蒙的!”我笑了笑。
“真是一個巧合。”Alen牛放心了,“對了龍小姐,娜娜上次跟我提的那個項目,我已經提交董事會,相信很快就可以有結論。我們是跨國企業,對於合作者的資質要求很高,我這次來中國也是代表公司對貴公司先做一下基本了解,看一看是不是滿足我們的要求。”
我一陣冷笑。
黎爽笑了笑,“今天隻論友誼,不談生意,那些事情改天去公司談,OK?”
Alen牛聳聳肩,“Sure!Of course!”
看我悶頭吃東西,他又來招惹我,“不知曾先生何處高就?想必也是全球五百強中的企業吧?”
我咽下嘴裏的一口肉,也學他聳聳肩,“不是,我是個自由職業者。”
“Soho?”
“嗯,差不多!”我點點頭。
“Right!”他得意了,舉起杯,“讓我們幹一杯,為了友誼!”
黎爽一陣冷笑,舉起杯跟他碰了一下,“為了友誼!”
我們坐下後,黎爽看看我,“親愛的,這位Alen牛,就職與加拿大FC,是歐洲Rothschild家族子公司,你猜一猜我們這次合作的規模有多大?”
“不猜!”我笑了笑,“沒必要!”
黎爽不服氣,“別掃興嘛!”
Alen牛得意的一抱肩,“龍小姐,何必勉強曾先生,這是商業機密,都是保密的東西,怎麽可能猜出來?”
我放下刀叉,拿起紙巾擦擦嘴,“牛先生所在的公司,根本就沒實力跟你們龍家合作,一個空殼公司,借著羅斯柴爾德集團的名號而已。牛先生說的對,是該彼此考察考察!”我笑了笑,接著吃。
“哦……”黎爽點點頭,“看來今天還真有收獲!”
梁娜臉上掛不住了,“Alen,是這樣麽?”
“曾先生,你說話不可以這麽不負責任!”牛先生有點慌了。
“牛先生。”我盯著他打量一番,“你學曆不高,靠錢出去的,混了個外國身份,就不認祖宗了麽?你的大學是海邊某師範學院上的,五年製,三年國內,兩年加拿大,上大學還被臨校一個大你十多歲的女老師泡過,我猜的對麽?”
“你!你認識我?”牛先生一口地道的唐山話崩了出來。
“剛認識!”我淡淡一笑,“梁小姐,牛先生家裏應該是從事礦產業的,在國內有點身家,他是太喜歡你了,怕進不了你的圈子而已。別生他的氣,好好珍惜!”
“你!”梁娜瞪他一眼,“不作不死!你活該你!Go out!”
“娜娜,你聽我解釋!”牛先生又恢複了港台腔。
“Alen牛。”她笑,“美籍華人,斯坦福畢業,經濟學碩士加心理學博士……扯你媽蛋,做中國人丟人嗎?做唐山人丟人嗎?祖宗都不認了,還想泡個中國妞,腦子進水了吧你!”這姑娘發飆了。
“素質,注意影響!”黎爽淡淡的說。
梁娜努力冷靜下來,“唉,媛媛,讓你們看笑話了,要不是你男朋友,我還不知道這家夥原來一直在騙我!”
“他隻是喜歡你,覺得你太高了,怕追不到你而已。”我看著驚慌失措的牛先生,“行了哥們兒,她是喜歡你的,別那麽不自信,你打著那什麽FC的名義忽悠我龍妹妹?這要是揭穿了,梁小姐還能跟你在一起?”
“你就是想忽悠我,和我玩玩而已吧?”梁娜冷笑。
“娜娜,我是真的愛你,曾先生說的沒錯。”牛先生急的語無倫次,“請你相信我……曾先生對不起,龍小姐對不起,我是真的愛她,我……”
“立即給我消失!”梁娜回過身繼續切牛排,“一分鍾內!”
牛先生像得了聖旨,趕緊站起來,掏出一張卡放到桌上,“我回去等你,娜娜,晚上我會解釋……”
梁娜看看手表,“三十二,三十三……”
牛先生不敢再說,轉身快步,狼狽而逃。
倆女孩噗嗤一聲,把我笑蒙了。
“你們這是?”
“媛媛早就看出他是個騙子,我還不大相信。”梁娜歎氣,看看黎爽,“姐姐,我失戀了——”
“得了吧你!”黎爽喝了口酒,“曾傑不是說了麽,你喜歡他,他也喜歡你,這事兒說開就得了,你可別又不依不饒,他求你幾天你順個台階下來就合好吧!”
“龍姑娘,好玩麽?”我看著她。
“你不會又想多了吧?”黎爽無奈,“我是真的想讓你多交點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笑了笑,沒說別的,舉杯跟兩個女孩碰了下,自己一口氣幹了。
過了一會,黎爽接了個電話,“我得馬上去公司,娜娜,打個車把他送回去!”
“我送他?”梁娜一副誇張的表情,“我是女孩子,就是送也該他送我吧?”
黎爽看看我,“好像是這麽個理兒,反正我得先走了,誰送誰你們自己決定吧!”她附身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親的很突然,親的我一怔。
從國貿出來,梁娜不由分說,直接打車把我帶到三裏屯一間酒吧裏。
“姑娘,還喝?”我問。
“你是高人。”梁娜笑眯眯的,“遇高人不能交臂失之,我約了幾個朋友,在這專門給你攢個局,放心,一會媛媛也會過來的,我剛發的短信!”她晃晃手機。
既來之,則安之吧。
不一會她的朋友陸陸續續的都來了,三男兩女,寒暄幾句就開始喝酒,後來又開始擲骰子。
我不賭博,對這個也不精,不一會就被灌的頭暈目眩,好在意識清醒。
這些朋友都玩的很high,除了一個女孩。
她叫徐揚,我問她為什麽叫這個名字,她說她爸爸姓徐,媽媽是揚州人,所以給她取名叫徐揚。
徐揚很漂亮,沒有濃妝豔抹,不怎麽喝酒,雖然不住的笑,眼神裏卻一陣陣的孤單,失落。
“揚揚,別看手機了,該你了!”梁娜喝開了,也玩瘋了,一把摟過徐揚,“行不行?不行找個帥哥替你喝!”
徐揚沒說話,隨便扔了個骰子,也不看結果,直接抄起一瓶啤酒,一口氣喝完了,放下瓶子不住的咳嗽。
“瞧你!讓你慢點喝呢——!”
徐揚笑了笑,靠在一邊的沙發上繼續看手機。
“還想著他呢?”另一個女孩拍拍她,“忘了他吧,天下男人多的是,幹嘛這麽想不開?”
“就是。”梁娜又拿過一瓶啤酒,“今天我還失戀了呢。”說完看著我,“高人,都是因為你,你要不揭發我們小牛牛,我就不會失戀,你得負責——”
“怎麽負責?”
梁娜笑的有點壞,“哎哎哎,你們知道麽,媛媛這個男朋友忒牛了!牛逼!”
我一皺眉,喝點酒怎麽就這副德行了?
“他特神,真的。”梁娜手舞足蹈,添油加醋的複述了一遍Alen牛的事情,“他真的很厲害,不信你們問哪!”
一個叫雙雙的女孩湊我身邊,摟著我脖子,我本能的躲了一下。
“呦,還害羞哪?”雙雙大笑,一群人也跟著笑了,除了徐揚。
“美女,不習慣,別這樣!”我挪開她的手,她手一繞又回來了,摟的更緊了。
“帥哥,你猜猜,我多大?”她看著我。
“二十三。”
“人家是讓你猜我胸有多大!”一群人又是一陣大笑。
我很尷尬,不好意思的笑笑。
“你猜對了,我是二十三,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我爸為什麽不要我了?”雙雙在我臉上蹭來蹭去。
“你幹爹?”我看了一眼她的胸,上麵紋了一隻蝴蝶,“他和你同學好上了,所以疏遠你,你還年輕,別太投入這感情!”
她一愣,“你怎麽知道是我同學?”
“你同學,二十二歲,南方人,漂亮,善跳舞……”
雙雙放開我,坐正了,“你說的都對,大師,你能幫我把我爸奪回來嗎?多少錢都行,我不缺錢,你幫幫我!”
旁邊一個男的拉開她,“雙雙,先喝著,我問個問題!”他湊到我身邊,“大哥,娜娜是我姐姐,你可得賞臉,我這幾個月不順,你給看看怎麽回事?”
我笑了笑,沒說話。
“大哥你倒是說說呀,娜娜姐,你瞧!”
“哪涼快哪呆著去!”梁娜湊過來摟著我胳膊,傲人的胸貼的我胳膊一陣酥麻。
“帥哥,你讓我失戀了,今晚你就臨時做我男人吧!”她醉眼迷離。
幾個人頓時大叫,不住的拍桌子,“上!上!上!……”
我很尷尬,使勁擺脫她,可她抱的很緊,又喝了那麽多,我也不能弄傷她。
“都別鬧了!”徐揚聲音高了八度,“幹嘛呀都是?欺負人家?有意思麽都?”
“徐揚你不對啊,大家都是玩嘛,你幹嘛呀這是!”幾個人七嘴八舌的。
“別欺負人不能喝,有本事衝我來!”徐揚冷笑。
“徐揚!過了啊!”有個男生見氣氛不對,趕緊出來勸。
“嘿,怎麽著?你丫還要替人出頭怎麽著?”梁娜冷笑,一把摟住我脖子,“我就是喜歡他,今兒就是要睡他,怎麽啦?你沒男人要,就不許別人泡男人啦?”
“你喝多了,鬆開我!”我越這麽說她摟的越緊。
徐揚拿起一瓶酒一口氣幹了半瓶。
“揚揚,別這樣……”“徐揚徐揚……”“娜娜你過了啊……哎徐揚,別喝了別喝了!”……三男一女都勸徐揚。
啪的一聲,徐揚把酒瓶子一放,“你說的對,我男人不要我了,跟人跑了,我沒人要了!可我不像你!”她眼中噙著眼淚,情緒激動卻不卑不亢。
這女孩極有素養。
“你再說一次?我怎麽了?你能耐你再說一次!”梁娜抄起一個瓶子,“信不信我毀了你!”
“我早就毀了,還差你這一下?”徐揚冷笑,“有本事來啊!”她大喊一聲。
梁娜鬆開我,掄起瓶子就砸,我下意識的猛地一推她,“你幹嘛你!”
瓶子掉了,梁娜倒了,“你推我?你不幫我你幫她?你拆散了我和牛牛,你不但不補償我你還欺負我?”她嚎啕大哭。
這時候,一個身影推門進來,走到桌前端起一杯冷茶潑到梁娜臉上,“別弄髒我男人!”
梁娜被潑的一愣,清醒了些,“媛媛……我……對不起,大家就是玩玩,沒想來真的。”
“玩?”她一陣冷笑,“你們這種玩法?”
“別這樣。”我拉住她的手,“都是玩笑話,喝多了,不怪他們。”
“你不暈啊你,別動!”她扶我坐下,瞪了梁娜一眼,走到徐揚麵前,“揚揚,她就這德行,你跟她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別往心裏去。”
徐揚忍住眼淚,“媛媛,我沒事。”
黎爽抱抱她,“別難過,我替她賠不是,趕明她醒了,我讓她專門去給你道歉!”
徐揚強作笑顏,“不用了媛媛,她喝多了,你也別生氣,今天就到這吧。”她看看我,“謝謝你。”
“別這麽說,該我謝謝你。”我說。
“我先走了。”徐揚拿起手機和包,跟黎爽又悄悄說了幾句出門走了。
“雙雙,今晚讓梁娜住你那,明天醒了帶她去給揚揚道歉!”黎爽吩咐完了,扶起我,“難受吧?跟我回去。”
出了酒吧,風一吹,我更暈了,黎爽緊緊的扶著我,生怕我摔著。
“真是大姐大的範兒。”我笑了笑,“龍家的風範!”
“別取笑我了,沒想到今天鬧成這樣,你別往心裏去!”她摸摸我的額頭,“那麽多汗?難受麽,馬上就到車上了,堅持會兒!”
司機打開車門,她把我扶上車,關上門,自己從另一邊上車坐在我身邊。
“哥們兒,外麵等等!”我衝司機一擺手。
司機知趣的躲到遠處吸煙去了。
“難受麽?傻瓜呀你,知道自己不能喝,幹嘛還喝那麽多?還摻著喝!”黎爽心疼的用紙巾給我擦汗。
“你不是黎爽。”我看著她。
她一愣,隨即笑了,“那我是誰啊?”
“你是龍紫媛,我以後叫你龍紫媛。”是啊,的確不該再叫人家黎爽了。
“隨便,叫我什麽都行,你覺得順口就好。”她擰開一瓶蘇打水,“喝一點麽?”
我搖頭,“媛媛,送我回家吧!”
到家之後,老驢把我扛進臥室,放到**,龍紫媛去衛生間端來熱水,關上門給我擦身子。
“媛媛,我沒事,回去吧!”
“怎麽著,你身上哪兒我沒看過?害羞啊?”她笑了笑,動手解我的衣服。
那一晚她沒留下,給我擦完身就走了,朦朧中記得她走之前喊老驢到客廳聊了些什麽。
半夜裏,一陣短信聲,我一下子醒了。
是許墨發來的,“哥哥,我在北戴河療養,身體已經好了,明天去北京,給你帶了禮物!”
我笑了笑,回複她:“明天我要睡覺,後天晚上你自己來找我,我也送你件禮物。”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掌燈,迷迷糊糊的起床,客廳裏老驢和阿呆正在看電視。
阿呆一看我出來,趕緊站起來,“爺您餓了吧,飯給您留著呢,我去拿!”
“辛苦你了!”我打著哈欠。
“曾爺,這些日子天天也不少喝呀。”老驢笑嘻嘻的給我倒了一碗茶。
“靠,再這麽喝下去,哥們總有一天得喝廢了。”我揉揉太陽穴,“哎我就納悶了,很多人還盼著過這種天天喝酒的日子,舒服麽?”
“舒服啊。”老驢拉著調調,“您就是不習慣,習慣了就好了!嘿嘿。”
“昨個兒龍姑娘跟你說什麽了?”
老驢一臉驚詫,“您睡的那麽死還能聽到?”
“聽到就不問你了!”
“哦,也是。”老驢點點頭,“老板說她要陪她爺爺去趟新疆,過幾天就回來,讓咱好好照顧你。”
“去幹嘛?”
“這咱就不知道了。”老驢想了想,“看樣子不像是什麽大事。”
阿呆陸續端上飯菜,一盤紅燒多寶魚,一盤清炒蝦仁,一小碟鹹菜,一盤嗆麵饅頭,一碗小米粥。
我抄起筷子一頓風卷殘雲,飯菜味道很棒。
“你做的?”我問阿呆。
“小米粥是我做的,鹹菜是買的,那兩個菜是龍姑娘派人送來的,送了三個菜,他給吃了一個!”阿呆指指老驢。
老驢嘿嘿一笑,“四喜丸子,我愛吃!”
“她這是幹嘛?還怕我沒飯吃啊?”我笑。
“老板看你昨天吐的七葷八素的,心疼你唄!”老驢掏出一根煙點著,吸了一口緩緩吐出,“所以,我就替你把最油膩的四喜丸子給吃了!”
“我吐了?”我納悶,我怎麽不知道?
阿呆坐到我身邊,“爺,龍姑娘和果果,您更喜歡誰呀?”
她這一問,我慢慢把筷子放下了。
老驢一瞧,“你個呆娘們兒,胡說什麽哪,再去給曾爺盛碗粥!”
“飽啦,我回去接著睡會,你們看電視吧。”我笑了笑,起身回臥室。
躺在**,我,一邊玩著烏蘭的小刀,一邊看著窗外的星空。
第二天一早,我吩咐老驢,晚上許墨要來,讓他帶著阿呆去開個房間住。
老驢眨巴眨巴眼,“沒問題!好好享受!”
“扯淡!想什麽呢你!”我瞪他。
老驢湊過來,“嘿嘿,別那麽拘謹嘛!”
我懶得理他,剛要走他又拉住我,“這些日子咱們辦事麽?”
“暫時沒有安排,怎麽?”
“魯大誌昨天打來電話,說幾次打你電話都沒打通,他說青海一朋友請咱們去西寧玩幾天,問問你的意思。”
“你跟他去吧,我不想去!”
“好,那咱代表你去。”老驢想了想,“不過老板讓我們照顧你,我們走了你自己怎麽辦?”
我笑了笑,“你們不在家,我帶人來不是更方便麽?”
晚上九點多,許墨來了。
一段日子沒見,她又出落的水靈了很多,個子也高了。
我從床底下拿出一個盒子,“你看看這是什麽?”
她打開一看,“鐲子?”
“這是陰玉鐲子,是古物,據說是唐朝江夏王的陪葬物,皇家物件,用這個可以把你鳳凰玉佩上的陣法融進去,這樣你帶著這鐲子就行了,效果也會比以前更好!”
許墨很開心,“哥哥你對我真好,那這個花了多少錢?”
“什麽錢不錢的,別人送的,我一直給你留著呢!”我笑了笑,“今天這個日子也合適,一會到子時,我把你身上的陣法重新融一下。”
她歡天喜地的,“嗯嗯,謝謝哥哥,對了,瞧瞧我給你的禮物!”從包裏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我,“打開看看!”
盒子裏是一枚青銅印。
我仔細端詳了半天,上麵是扭曲的蝌蚪文,根本看不懂,這印上有一股強勢的氣場,應該是煉養過的寶物。
“這哪來的?”我問。
“前幾天一個台灣朋友送我的,據說是當年從大陸去台灣的道士帶過去的,靈性非常強,所以我就想送給哥哥。”
我心下一動,起了一卦,澤山鹹,看來這是有心人投石問路來了。
“謝謝,那我就先收著!”我笑了笑,從屋裏拿出一塊黃綢子把印包好,這個印不能放臥室,我把它鎖到客廳電視櫃下麵的抽屜裏。
許墨非常喜歡那陰玉鐲子,愛不釋手,這東西也就她敢這麽把玩,一般人碰久了都受不了。
“別玩了。”我看看表,“咱們該做準備了,這樣,就在客廳吧!”
許墨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把鐲子裝好,“我現在有力氣了,咱們一起搬!”
挪開電視,搬開沙發,鋪好攤子,我用翡翠八卦,陰陽獅子,和瑪瑙紅線布置了一下。這次比在廣州那次要簡單多了,我要把鳳凰玉佩裏的陣法融到鐲子裏,再把鐲子重新納入許墨的氣場中,這樣一來,效果會比鳳凰玉佩強很多,而且許墨生活中也會方便的多。
子時,一切安排就緒。
許墨很大方的脫了衣服,赤身**,如今的她發育的非常好,已經是一個性感初成的美少女了。
“哥哥,我是不是好看多了?”她笑。
“你會越來越好看的,坐好,不要說話了。”對她我沒有任何雜念,轉身回屋去修和陣符。
符修好之後,我回到客廳,把一對鐲子給她戴好,兩塊鳳凰玉佩,左藍右白放在她兩個手心,三道和陣符貼到她肩膀和後心,然後在她正後方盤腿坐好,默念咒語,催動靈符,運用太極和陣術。
比上次還要猛烈,周圍的氣場很快開始旋轉,兩股氣分別從兩個鳳凰玉佩中旋出融入周圍的氣場漩渦中,然後慢慢往中間集中,形成一道氣場颶風。
接著用太極和陣術控製著氣場颶風慢慢分成冷熱兩股分別融進她手腕上的鐲子中,進度很慢,陰玉本身的氣場也很強,兩股氣息在對抗中緩慢融合。
幾分鍾後,兩股氣場完美融合,鐲子變得更加晶瑩剔透了,許墨的臉上也更紅潤了。
我調息了十幾分鍾,納氣歸元,慢慢睜開眼睛。
許墨氣息均勻,身上的肌膚泛著一層淡淡的柔光。
這說明融合的很成功。
我站起來活動一下筋骨,俯身看著她,“是不是覺得身上熱?渾身沒力氣?”
許墨點點頭。
“很正常,這樣,我抱你去我屋裏,睡一覺明天就好了。”說完我抱起她,她看著我,眼睛很亮,笑意盈盈。
我笑了笑,把她抱到我房間,放到**給她蓋好毯子,然後把她衣服也拿進來放到床邊,“我去客廳睡,晚安!”
許墨微笑著點點頭。
等我把客廳規整好了,我也覺得累了,躺到沙發上,蓋著老驢的被子,心口一陣陣發熱。
這時一陣紅光閃過,我一下子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