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薄文和鄒斂旬立刻來了精神,兩個人對視一眼——果然有辦法。

“沒事兒二嫂,我們保管不會難受,你盡管說。”千薄文豎起三根手指朝天,就差指天發誓了,沒辦法,他心裏的好奇心實在是太濃厚了。

“對對對,二嫂,你盡管說,我們絕對不會受到打擊的。”鄒斂旬好奇心都快溢滿了。

“呐,這是你們自己說的。”師緋葉笑的以為莫名,把牌握進手裏,舉在兩個人麵前,然後突然手輕輕抖了一下。

鄒斂旬和千薄文就看著師緋葉手中明明剛才還是梅花五在上的牌一個閃身的功夫就變成了梅花七。

如果不是剛剛確定這張牌是什麽,他們簡直不敢相信發生了什麽,事實上,師緋葉的手隻是抖了一下而已啊!

“二嫂,你剛才換牌了?”千薄文以一種不是很確定,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語氣問。

“嗨呀,幹嘛說的那麽好聽,你就說是出老千,我也不會怪你的,這就是出老千嘛。”師緋葉倒是坦**的很:

“沒錯,我剛才就是憑借著這一手,保證每次發到我手裏的牌都是好牌,而且就算拿到了不好的牌也沒關係,因為我還有別的辦法換牌。”

出老千這操作千薄文和鄒斂旬不是沒有聽說過,但是從來都沒有人會在他們麵前施展,而且這是師緋葉啊,他們怎麽會朝這方麵想。

師緋葉好像怕他們不信,又把其他的招數都給他們展示了一遍,如此一來,千薄文和鄒斂旬不得不承認他們就是看走眼了。

鄒斂旬嚷嚷起來:“二嫂,你這也太狠了,你怎麽還會這種東西啊?”

哪個正常的女孩子會去學這個,學打牌的時候出老千,這是什麽神仙操作,這像話嗎?

秦不俍也有些奇怪,按照師緋葉的說法,她小時候應該過得比較幸福,但是為什麽會這種普通人看上去不太正常的東西?

“這有什麽奇怪的。”師緋葉把牌重新聚到一起,刷刷刷的開始洗牌,動作要多利索有多利索,要多麻溜有多麻溜,就跟電視上演的賭神高手一樣。

“我外公在我小的時候愛打牌,他閑的沒事兒幹,就把我喊到跟前去教我如何破解別人的老千,我又閑的沒事兒幹,幹脆就學一學怎麽出老千。對於一個小孩子來說,這玩意兒確實比玩泥巴有意思多了,當然,也比洋娃娃有意思,然後一不小心就練成了現在這樣。”

這一不小心的是不是也太隨意了點兒?

鄒斂旬和千薄文想到剛才他們甚至在懷疑自己眼睛的狀態,覺得師緋葉口中的一不小心,屬實太隨意了些。

“你外公喜歡打牌?”秦不俍問的倒是另外一個問題。

“對啊,他年輕的時候就喜歡打牌,但是不是你們以為的那種,而是對牌這個東西格外感興趣,所以還特意找了師父學呢,後來學成之後就成了打牌的高手,不過他打牌很有意思,跟平時的玩法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