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過來就算了,明明不清楚情況,鄒斂旬還非得無聊的嘚瑟一句,大聲朝著師緋葉這邊喊:

“二嫂,你說得不對,是老天給你關上一扇窗戶,就勢必會連門都給你關上,說不定還會在關門的時候夾一下你的腦子,以免使你看起來不協調。”

師緋葉:“……”

扭頭去看孫權璋的臉,果然,已經黑透了。

傻孩子,你說你為什麽就非得多那一下嘴呢?這回怕是少不了被收拾了。

“阿珂,你別聽他們說,他們就是嘴欠,一直都嘴欠。”師緋葉給孫權璋挽尊。

追個媳婦兒多不容易啊,孫權璋如今好不容易跟張珂之拉近了距離,有了點兒希望,什麽仇什麽怨的要在這個時候扯後腿,真兄弟?

“嗯,無妨,我本也不該沮喪,當初學劍,二伯也說我一個女孩子不好學劍,但是我堅持日日比旁人多練兩個小時,時日久了,也一樣把劍術練的比其他人都強,隻要我肯努力,遊泳必然能學會。”

張珂之目光堅定,轉頭喊一聲孫權璋,然後再次開始練習。

師緋葉好似突然就明白,自己為什麽一直是個混日子的弱雞了。

“我是不是太沒有追求,也太沒有毅力了?”師緋葉輕輕拍拍秦不俍抓在她遊泳圈上的手,期期艾艾的小聲問。

“你又不去抓嫌疑人,行業不一樣,要那麽大的毅力做什麽?”

秦不俍把師緋葉轉個身,不再朝向張珂之的方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做什麽要跟別人比,真要是搞來一個張珂之那樣的,秦不俍覺得自己也未必能受得了,也就老四,天生就好張珂之這一口。

帶著師緋葉在水裏玩了一會兒,兩個人就上岸休息,學著林夕承做沙浴,三個人都隻露頭在外麵,仿佛三顆大白菜。

“哈哈,二哥二嫂,你們怎麽也開始學三哥了,他常年就愛養生,都快養出毛病了。”

已然放棄快艇的快艇二人組中,鄒斂旬上岸了還不忘嘴欠一下,走到三個人旁邊,捏著一把沙子蠢蠢欲動。

師緋葉看鄒斂旬的眼神充滿了憐憫,搞得鄒斂旬渾身發毛:

“二嫂,我知道我長得帥,但是二哥就在你旁邊呢,你幹嘛眼神這麽奇怪,好像我怎麽樣了似的。”

師緋葉粲然一笑:“是啊,我是挺可憐你的,給你個建議,趕緊回去休息吧,這樣或許能開心的久一點。”

“我才剛下來,還沒遊泳呢,也沒曬太陽,這麽回去玩什麽?”

鄒斂旬自然不會聽師緋葉的,以為師緋葉在逗他,一副‘我已經看穿一切’的表情,轉頭就跑了。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師緋葉就那麽看著鄒斂旬往孫權璋的方向跑,表情盡是幸災樂禍。

果不其然,自己顛顛送上門的鄒斂旬,連帶無辜被牽連的千薄文一起,被孫權璋折騰的要死不活,等到吃晚飯的時候,都蔫的不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