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紋雅聽了在心裏翻個白眼,秦大佬這話說的可真是半點兒不心虛,孩子們如果聽到了離婚這個詞,肯定也是從他那兒聽到的,不然兩個天天見不到多少外人,沒有離開過家中大人的孩子,是怎麽知道離婚這個詞兒的?

也就是葉子好糊弄,秦大佬說什麽就信什麽,從來不多想。

“你這幾天玩的挺開心啊,還喝酒啦?”韓紋雅正想著,鄒斂旬就秀了一波智商。

其他三個男人心頭一歎,感覺鄒斂旬還是太年輕太簡單啊

韓紋雅默默看著鄒斂旬,突然粲然一笑,語氣溫柔:“怎麽了?我們還沒結婚,你就已經打算管我了,我喝酒而已,又不是去殺人放火,有什麽問題嗎?何況我喝的又不是你的酒。”

鄒斂旬敏銳的察覺到了某種危險,立刻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怎麽會,你是具有獨立人格的人,你想做什麽都可以,我怎麽可能無故幹涉你的自由呢?應該你管我才對,我就是擔心你,你平時又不怎麽喝酒。”

另外三個男人心中嗤笑,還以為有多大膽子呢,也是一個秒慫的貨,虧得之前還裝模作樣的挺有氣勢,到了老婆跟前還不是一秒就見真章。

韓紋雅伸手攬住鄒斂旬的胳膊,笑盈盈的:

“這話說的好像我是母老虎似的,我怎麽會去管你呢?都是成年人了,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我覺得你肯定心裏有數,對吧?謝謝親愛的關心,喝點酒而已,還是和閨蜜們一起,沒事兒的。對了,你是怎麽知道我們喝酒了呢?”

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了是怎麽回事兒?

鄒斂旬打哈哈:“那什麽,你們不是在二哥那邊喝的酒嘛,管家肯定要報賬,剛巧我在那兒,順耳聽到罷了。”

“那是挺巧的哦,所以你們就找過來了?親愛的,你不會是不信任我吧?”

“怎麽會,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了。”鄒斂旬義正言辭,“這世上要是連你都不能信任,我還能信任誰?夫妻之間如果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那還怎麽讓婚姻繼續下去!”

“嗯嗯嗯,我就知道親愛的你肯定很信任我,不會覺得我喝了酒就怎麽樣,我也覺得我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呢。”

韓紋雅一句話把鄒斂旬想說的都封死了,鄒斂旬隻能磕磕絆絆的點頭,內心悲催,明明自己過來是讓韓紋雅退步保證以後不再喝酒的,怎麽三句兩句的就變成了他信任韓紋雅就算喝酒也沒關係呢。

這世界太無理取鬧了!女人太可怕了!可是媳婦兒是自己的,還能怎麽辦,隻能認了。

秦不俍已經不是第一次覺得自家小六有點兒蠢萌了,可是他實在是沒想到,這貨連在談戀愛的時候都蠢萌,好端端的連自己這邊的暗線都要暴露出來,也是讓人無奈。

果然,師緋葉抓住秦不俍的手稍微使勁兒:“你也是聽了我喝酒,所以趕緊跑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