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星暗歎息一聲,他雖然想,可也不能真在這種時候強行要了她吧?

“哈哈,哈哈哈……”萱月見星暗這個樣子,再也忍不住,背過身子大笑起來。

“好啊,你知道自己來大姨媽了剛才不說,故意逗的我熱火上身!”星暗明白過來,伸手抓住萱月的手,撓著她的胳肢窩和小腹,癢的萱月眼淚都笑了出來。

“你又沒問我啊,哎呀,好癢啊,咯咯咯……”萱月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你就用內功憋回去好了,我看你以前做的挺順手。”

“不行,你惹的禍,你要幫我解決掉。”星暗拿起萱月的手,放到自己的身上。

萱月感覺到他雄赳赳氣昂昂的氣勢,嚇的小手一縮。

“女人,你幫我解決掉,不然我會死掉的。”星暗可憐的看著萱月,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不舍得鬆開。

“好吧……”萱月的柔荑感覺到星暗的難受,勉為其難的答應……手溫柔的安慰著他……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星暗已離開,桌邊,還是放著一包包子。

今天萱月醒的比較早,包子還冒著熱乎乎的肉香氣。

萱月連忙起床梳洗,拿起包子吃,腦子裏想著昨天重離跟自己說過的話。

她似乎,也真的該要調查一下藍冰檸的事情,想個法子,在葉采城的軍隊離開後,再趕藍冰檸出宮了。

星暗跟藍冰檸的婚事,從一開始就很奇怪。

她需要知道,當初星暗答應跟藍冰檸訂婚的時候,他沒有失憶為什麽也願意同意這門婚事?

是,他們當初正是因為婚禮的事情在鬧別扭,才讓藍冰檸有了可趁之機。

可星暗是個很成熟的人,就算當時兩人在鬧脾氣,他也不可能拿這種事情來氣自己,肯定有什麽不得已的原因,才迫使星暗答應的。

如果查出來事情的真相,最好能夠證明星暗跟她是被逼無奈的,那到時候讓藍冰檸走,就容易多了。

星暗正想著,就聽到外麵傳來曹昊天咋咋呼呼的聲音:“師父,不好了,美人師父,出大事了!”

萱月不解的蹙了一下眉頭,道:“出什麽大事了大驚小怪的!”

“是雲蓓姑娘,她受了重傷,你快來看看。”曹昊天的聲音已經到了院子裏,萱月忙扔下手裏的包子出來一看,嚇了一跳。

雲蓓一身是傷,臉上淤青了幾塊,身上也有好幾塊地方的衣衫破破爛爛,她緊緊的閉著眼睛,呼吸很是急促,看樣子,非常難受。

“雲蓓怎麽會這樣?你在哪裏找到她的?”萱月雖然很是擔心,可知道這個時候必須要冷靜。

曹昊天扶著雲蓓將她放進檀雲閣的一間小廂房裏,道:“早上我從後門出去,想抄近路回家一趟,門剛一打開,就看見雲蓓姑娘倒了進來,她大約是被人打傷後極力逃跑,跑到了春香樓的後門再也支撐不住,所以倒在門上,我一開門,才剛好碰到。”

萱月沉著臉,對翠雲道:“去請大夫來,還有巫醫,多請幾個來。”

翠雲飛奔而去。

曹昊天的臉色也不大好,看著雲蓓,同情的說道:“看雲蓓這個樣子,應該在後院睡了兩個時辰了,不知道是誰,竟然那麽狠心,如果跟她有仇直接殺了她便是,為什麽要將她傷的這麽嚴重?”

萱月沉著臉,冷道:“不管是誰,我一定會讓這個人付出代價的。”

萱月親自扶著雲蓓,先給她喂了一顆去血散瘀的藥丸,讓剛趕過來的宋劍瘋給她輸入鬥氣先調節一下內息,又讓曹昊天去燒了熱水來。

趁著大夫還沒來,萱月先將雲蓓的身子擦了一遍,檢查了她的傷口。

雲蓓身上的傷口大大小小多不勝數,其中大的傷口就有三四處,最可恨的是,這些傷口都發黑了,顯然傷害她的人,都在武器上用了毒。

就像曹昊天說的,如果有仇的話,不如直接將雲蓓殺了,為什麽要將人傷成這樣,這麽折磨她呢?

“一定是她的師父!”萱月的心裏暗暗想著,下了一個結論。

在京城,除了她的師父之外,沒有人認識雲蓓,如果是萱月的仇人要對付雲蓓,肯定不可能留著她的命。

一定是雲蓓的師父見雲蓓沒將百寶袋拿回去,可能雲蓓還問了她師父一些不該問的問題,激怒了她師父,可是她師父又不想殺了雲蓓,畢竟留著雲蓓還有用,所以,才將雲蓓傷成這樣。

而看雲蓓的樣子,似乎是花費了不少力氣,自己逃出來的。

“宋劍瘋,這兩天你要好好的守著檀雲閣,我怕傷害雲蓓的人會找上門來。”

雲蓓的師父發現雲蓓跑了,一定會出來找人。

他將雲蓓傷成這樣,雲蓓自然不會再回去了,他師父怎麽會甘心自己精心培養的徒弟就這麽沒了?肯定會再回來帶人。

“知道了,美人師父你就放心吧。”宋劍瘋道。

“我就怕以你們幾個也保護不了雲蓓,傷害雲蓓的人,應該是她的師父,他能夠這麽短時間內將雲蓓一個三階不到的小丫頭培養成這樣的高手,他本身的武功很恐怖。”萱月擔憂的說道。

“如果加上我,會不會好一點?”門口,葉采城的身影出現了。

“葉采城?”萱月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麽覺得葉采城可愛的。

“讓我看看!”葉采城走過來,看了看雲蓓**在外的傷口,道:“請了大夫和巫醫嗎?”

萱月點頭。

“趕回去吧,你朋友的傷不簡單,隻怕普通的巫醫和大夫,都救不了她的。”葉采城道。

萱月對著宋劍瘋點點頭,宋劍瘋會意,立刻到門口攔去了。

“你為什麽在這裏?”萱月想了想,不由問道:“你是突黎族的王子,不是應該住在皇上安排的地方,皇宮待客的地方嗎?”

“現在還是先解決你這個朋友雲蓓的問題!”葉采城道。

“你先告訴我。”萱月堅持,現在雲蓓也受傷了,她不管對誰,都信任不起來。

“你不在宮裏,我自然是要在外麵保護你,你忘記了,我前天跟你說過的話嗎?”葉采城一臉認真:“你放心,我害誰也不會害你,以後我寧願不說,也不會對你撒謊了。”

萱月看葉采城神色真誠,似乎不像開玩笑,不由歎息了一聲,道:“好吧,我相信你。你有辦法讓雲蓓好起來嗎?”

葉采城點點頭,道:“雲蓓傷的很重,要治好她需要花費不少力氣,不過,她就算傷的很重,隻要不再出意外的話,就不會有生命危險。”

萱月這才吃了一顆定心丸,道:“那就有勞你了。”

葉采城點點頭,從懷裏掏出一瓶藥給萱月,讓萱月喂雲蓓吃下一部分,道:“剩下的,你先塗到她的傷口上,穿好衣服我再進來給她療傷!”

“好。”萱月繃著臉,手腳麻利的給雲蓓上完藥,坐在房間裏親自看著葉采城給雲蓓療傷。

她現在離不開雲蓓,一來是為了防止雲蓓的師父會很快追來,二來,也是怕葉采城這邊會出什麽漏子。

葉采城見萱月不肯離開讓他單獨給雲蓓療傷,猶豫了一下,沒再堅持。

萱月發現葉采城療傷的手法很奇怪,至少她是沒見過這麽療傷的。

反而……跟太皇太後當初治療星暗時間的運功方式有點類似。

萱月心中奇怪,卻也顧不得多想什麽。

如果葉采城敢玩什麽花樣,這個時候的他,萱月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殺了!

一整天就這麽悄悄的過去了,葉采城這才一頭是汗的停了手。

萱月扶著雲蓓躺好,見葉采城臉色蒼白的調息自己的內力,過了許久,才收了鬥氣,緩緩吐出一口氣。

“辛苦了!餓了吧?”萱月難得給了他一個好臉色。

“難得你對我這麽客氣,辛苦也值得了!”葉采城嘿嘿笑了兩聲,道:“先弄點吃的來,給雲蓓盡量喂點水,我吃過東西後,再給她通一通內力。”

這一邊緊張的氣氛中,宮中的柳嫣然,卻在焦急的等待著。

她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看窗外,自言自語的說道:“姑姑不是說他今晚會來嗎?這都什麽時候了?再不來,侍衛過了換班時間,萬一來不及了怎麽辦?”

她將宮女和下人都打發了出去,在焦急的等待著一個人。

又等了許久,她隻聽到窗戶“吱”一聲,一個人影就落在她的床前。

“貴妃娘娘,在下是柳丞相吩咐前來伺候你的!”一個年輕俊俏的男人站在柳嫣然的麵前,小聲說道。

柳嫣然隻穿著一身白色的中衣躺在床榻等著,這會見到眼前一個身材精壯模樣俊俏的男人,縱然她是主子,也忍不住俏麗通紅。

“你……你叫什麽名字?”柳嫣然手足無措,等到人真的來了,她反而不知道做什麽。

“小的是來伺候娘娘,讓娘娘懷孕的。至於叫什麽名字,娘娘不必知道。”男人說完,就很直接的上前,三兩下褪去自己的衣服,站到柳嫣然的麵前。

男子一身光溜溜的,全身都展漏無疑的出現在柳嫣然麵前。

柳嫣然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見識男人的身體,臉紅的就像火燒一樣,目光落向男人的小腹:“你……你那……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