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大掌摩擦著嬌嫩的肌膚,萱月的身子就好像觸電一般。
“別弄了,待會兒你自己難受。”
小小星雖然是個小孩子,可是他睡在旁邊,萱月可做不出來。
“我會很小心的,保證不發出聲音。”星暗壓低聲音:“你不是說以後要給我這樣的快樂嗎?都幾天沒做了,我想要!”
“星暗,別這樣……”萱月呼吸粗重起來。
星暗感受到她的反應,心中一喜,哧溜一聲鑽到了萱月的旁邊,這樣,小小星就睡到了最外邊。
這床根本就不小,睡個五六個人都沒問題,星暗躺進去,自然也容易的很。
星暗輕輕的解著萱月的紐扣,道:“女人,求你了,我時日不多……”
這個時候,他說出這樣的話來,無疑有些“無恥”,萱月心中一痛,歎息一聲,抓住星暗的手,櫻唇覆上萱月的唇,緊緊的貼了上去。
像是為了安撫他似的,萱月的柔荑溫柔的伸向他的……小心的安慰著他的身體,星暗越來越火熱,人卻安靜了不少。
萱月的吻和安撫,就像一劑藥,可是片刻過後,星暗非但沒有安靜下來,反而更加的難受了!
“女人,我要……”星暗的身子在萱月手裏火熱的摩擦著,難受的抵著萱月的身子。
“不要啦,小小星在這裏,感覺好奇怪。”
萱月自己也被欲折磨的難受,扭了扭自己的身子,不安的說道。
“嗤啦!”
星暗手一揚,被子忽然臨空而起,立在他們和小小星之間,變成了一道屏障。
星暗看著萱月,問道:“這樣,可以了吧?”
萱月臉頰通紅,她自己身體也是難受。
正預備點頭,卻感覺屋頂窗外閃爍著一股強烈的光芒,就好像忽然出現日光一樣,照亮了整個黑夜!
兩人身子具是一僵,這種現象,太過熟悉。
“我出去看看!”星暗身上的熱火退卻,恢複了平時那冰冷的模樣。
萱月點點頭,飛快的穿好衣服,見隔起來的那道屏障給拉下。
星暗人已經出去了,小小星聽到動靜,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萱月忙抱著他道:“沒事,你睡吧。”
小小星被萱月抱著,隻覺得一股安心的感覺襲來,閉著眼睛,又睡了過去。
萱月臉色陰沉下來,看著窗外那持續不下的光亮,過了許久,才淡下去。
一刻鍾後,星暗走了回來,臉色很是難看。
“怎麽回事?是不是……”萱月輕抱著小小星,問星暗。
星暗點點頭:“九階巔峰,沒到十階!”
萱月鬆了口氣:“會是誰呢 ?”
剛才那一道光,隻有十階高手晉升才能發出來,九階巔峰就能發出那樣的光芒,可能有些不一樣。
“黃祖說,應該是重離!”星暗臉色很是難看。
“是他?怎麽可能?”萱月驚訝的坐了起來,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星暗。
星暗點點頭,道:“我也覺得奇怪,你給他的不是錯誤的九鼎神功嗎?黃祖說……可能是木皇和土皇教了他一些特殊的魔法,並且打通了他的筋脈,讓他錯亂的鬥氣強行組合起來,他現在……已經變成可以媲美十階高手的實力了!”
萱月沉默下來。
土皇和木皇要抓重離,隻怕就是為了這個,想要他做殺人工具。
隻是沒想到,他們竟然能夠將錯誤的九鼎神功讓重離聯係下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不知道錯誤的九鼎神功配合木皇和土皇的魔法,會怎麽樣呢!
“看來,接下來會有一段極為不平靜的事情要發生了。”萱月冷冷的看著窗外,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黑的什麽都看不到。
第二天一早,重離竟然大搖大擺的回了府上,而且還來上早朝。
星暗本是要處決他,可是他忽然的失蹤,卻讓星暗忽略去查他做的壞事,他忽然回來,星暗自不能隨意的處置。
更重要的是,星暗很奇怪,重離竟然這樣沒事人一樣上朝,除了神情有點呆滯之外,一切如常,看不出什麽端倪。
星暗下朝後,黃祖和葉采城都聞訊趕來,黃祖稍一聽,就臉色大變。
“前輩,你是不是有什麽發現?”萱月感覺到黃祖神情的異樣,連忙問道。
黃祖點點頭,道:“他應該是種了傀儡魔法!”
“傀儡魔法?”萱月大驚。
傀儡魔法,就跟當初雲蓓中了墨祖的魔法異樣。
不過木皇和土皇是墨祖的師父,他們用的魔法控製重離,根本不是墨祖可以比擬的。
“對。”黃祖點頭,道:“現在,重離真正成為他們殺人的利器了!”
他們的目的,就是小獾和萱月,重離,成為殺人的利器。萱月眸光一閃,既然如此,管你是什麽皇,她都不會手軟了!
她是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叫小獾回來幫忙的,小獾要去昆侖山找到提早變成蛋的東西,她絕對不可能讓小獾在這個時候回來,小獾不回來,她從某方麵說,也不會有什麽危險的。
“這段時間,你要多加小心,千萬不要泄露了小獾的行蹤,這兩個人,實力太過恐怖,如果不除掉他們的話,隻怕你跟小獾永遠都不得安寧!”葉采城冷冷的說道。
“姐姐,不如我去請光明聖教的六大聖祭司下山來助你一臂之力?”雲蓓連忙說道。
萱月搖頭:“光明教會是我最後的王牌,牽一發而動全身,不可以輕舉妄動。”
光明教會牽連甚光,對這片大陸每一個國家的影響都非常的巨大,萱月怎能讓聖祭司們隨意的下山?
萬一她有個什麽意外,光明教會要正常運作,就靠六大聖祭司了。
到了下午的時候,京城裏麵就開始流傳著一個可怕的謠言!
那個謠言,是關於皇上星暗的!
據說,十多年前,星暗在城郊的一個小村莊裏,魔性大發,殺害了無數無辜的人,其中有魔族人,也有普通的百姓。
這個消息,炸開了鍋,不到一天時間,所有的人,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所有人都說星暗沒有資格當皇帝,他竟是一個沒人性的人,十多年前犯下的錯,今天就應該承擔,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一時間,重離的惡性就被掩蓋,而星暗十多年前的行為卻被人無限的方法。
讓星暗和萱月猝不及防的是,兩天後,皇族的那些長輩們,全部齊聚一堂,叫上龍炎,講述著要怎麽處置這件事情。
星暗根本無從辯駁,十多年前,他被重離慫恿,確實殺了無數人。
那是他這輩子唯一做的有愧與心的事情。
可是,他總不能告訴皇族中這些固執的老頭子,當年的真相吧?
現在流言蜚語漫天飛,說出去別人信不信不說,就算信了又如何?人,畢竟是他殺的!
現在皇族中的人,唯一一個要求就是要壓製下來,必須讓星暗退位!
星暗退位,那麽唯一收益的人就是重離了!
如果星暗死了,那麽皇位繼承人無疑就是小小星。
可他是因為犯錯而趕下去的,自然隻有重離才有資格。
“你們這些老頭子,還沒有資格來決定誰當皇帝!當年的事情,我已經不想解釋,不過現在,重離絕對不可以取代我,要取代,也是由父皇來取代!”星暗冷道。
“讓龍炎來?這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他已經是太上皇了,哪有又拿回皇位的道理?說出去不是讓人覺得兒戲,看笑話嗎?”
星暗冷道:“父皇作為太上皇,隻是暫時打理政務而已,至於重離……我不會讓他好過,很快,我就會證明他的種種惡行!至於我十幾年前的事情,我也會向眾人證明,這個皇位,我絕對不會退位!”
他要留下一切最好的東西,給他的女人,和他的孩子!
“現在人心惶惶,眾大臣都蠢蠢欲動,如果這個時候有歹人起了謀反之心,眼下則是最好的借口,星暗,我們知道你的能力,不過眼下……”童亦作為皇族前輩的代表,為難的看著星暗。
“不行!”萱月冷道:“星暗不做皇帝,除非他自己不想做了,不然,誰都不能勉強他。”
萱月如今是光明女神,就是這些皇族倚老賣老的前輩們,也不敢在她麵前太放肆了!
“那就這樣吧,我先暫代星暗處理政務。”龍炎不知道怎麽了,第一次在皇族這些前輩麵前說話很硬朗。
皇族的前輩一個個都很生氣,龍炎讓他們下去休息,要跟萱月和星暗單獨說兩句話。
萱月總覺得,今天的龍炎似乎有些不一樣,他的神情,仿佛一下子就蒼老了許多。
大殿內的人都走光了,剩下三人,彼此聽聞對方的呼吸,顯得格外的安靜。
“星暗,自從你恢複了重離的攝政王之位後,你們兄弟兩個就變得非常奇怪,父皇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我能感覺出來,你們……在互相殘殺!”
龍炎歎息一聲,模樣顯得極為疲累。
萱月有些不忍,可憐天下父母心,龍炎在麵對這兩個兒子的時候,或許比誰都要難受吧!
“這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可是……你們兄弟,這麽多年了,終究走了這一步,我知道,這一次不管我做什麽,說什麽,你們之間,一定會有一個人死,事情才會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