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星剛走到門口,見萱月安然無恙的坐在床榻上,忙歡喜的撲了過來。
“小星,快到母後這裏來。”萱月忙叫小小星過來,小小星一下撲到萱月的懷裏,嬌嫩的聲音中,帶了一抹哭腔:“母後,兒臣好擔心您,您總算醒過來了,你沒事了吧?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疼嗎?”
小小星悶在萱月懷裏,擔憂的問長問短。
“母後沒事了,小星乖!”萱月安撫的拍了拍小小星,道:“母後就是有些累。”
小小星這才鬆開萱月,目光落在星暗的臉頰上:“父皇怎麽了?”
如果不是星暗臉色正常,小小星又要擔心星暗是不是也昏過去了。
萱月道:“父皇為了救母後消耗了不少鬥氣,睡過去了!”
“哦!”小小星也沒懷疑。
“聽說你這些天來,一直跟著皇爺爺學習處理政務,是嗎?”萱月笑著問小小星。
小小星點點頭:“是的,父皇一直守在母後身邊,所以兒臣要幫父皇處理政務,好讓父皇專心照顧母後。”
萱月心中感動,摸了摸小小星的頭,笑道:“太子真懂事。”
小小星道:“母後,幹爹和舅舅都急死了,這些天你昏迷著,他們不知道有多擔心呢。”
“那你去告訴他們母後醒過來了,讓他們進宮來看我,好嗎?”萱月問。
“好,兒臣親自去,我這就去!”小小星退下後,屋子裏安靜下來。
萱月紛亂的腦子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她冥神靜氣,跟小獾交談了一番,了解這一個月來更多的事情。
“女人……”一道熟悉的聲音,打斷了萱月的冥想。
“星暗,你醒來?”萱月忙回頭,看向身旁的星暗。
星暗緩緩的睜開眼睛,湛藍的瞳孔中泛著不敢相信的目光:“你終於醒了,我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
萱月一愣,笑著彎腰抱住星暗,道:“我可比你先醒,你怎麽樣了?”
星暗感應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情況,道:“還好,除了有些虛弱之外,其他的傷都好了。”
萱月鬆了一口氣,緊緊的抱住星暗,感受著星暗帶給她的溫暖的感覺。
仿佛有一個世紀那麽長,都沒有見到星暗似的。
“你大病初愈,我也剛醒過來,你就這麽迫不及待的誘惑我麽?”星暗理所當然的感應著萱月的擁抱,漫不經心的笑道。
“壞蛋——”萱月伸手,拳頭輕輕的落在星暗的胸口:“不管什麽時候,你總是有心情開這些玩笑。”
星暗忙握住萱月的手,笑容中帶著一抹苦澀,道:“這麽久都沒跟你說話,你知道我多想你嗎?還有,我憋的好難受!”
星暗說罷,手一環,抱緊萱月。
萱月腰以下的部位都沒有力氣,星暗輕輕一拉,她就被拉到星暗的身上。
星暗雖然虛弱,可跟眼下的萱月比起來,簡直力大無窮,他身子和手一同運動,不過三兩下,就將萱月整齊的放在他身上。
“女人,你要怎麽補償我!”星暗身子不動,眼瞳帶著笑意,充滿欲的眼睛,緊緊盯著萱月。
他的聲音溫柔而纏綿,帶著熱熱的呼吸。
萱月心中一動,身子趴下,抱住星暗,低聲道:“我也好想你。”
柔軟的胸膛扣住星暗結實的胸膛,星暗小腹不由升起一股熱浪,他伸手,環住萱月的不盈一握的腰,道:“好難聽到你說這樣的話,還得感謝你手上的這枚冰露。”
萱月道:“真的是冰露救了我們嗎?”
星暗點點頭,將事情的經過都給萱月說了一遍,最後道:“我之前也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沒想到,竟然真的成功了。”
萱月細細想來,好像星暗中毒不藥而愈的那幾次,確實都是因為她戴了戒指。
這枚戒指真的有那麽大的能量嗎?
也難怪,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為了這枚戒指,她跟銀狼都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這枚戒指你到底從何得來的,為什麽會有那麽神秘的力量?”星暗問。
萱月道:“是我巧合之下得到的,當初有人要搶走這枚戒指,我差點就死了。我想……應該是這枚戒指中有某種神奇的元素,可以化解體內的傷口和毒素。”
萱月不相信這是神佛之力,這是她所知道的領域,最好的解釋了。
“既然如此,為什麽我的寒毒還沒被清除呢?”星暗又問。
萱月的毒解了,他的內傷好了,噬魂戒指也曾經抑製過他體內的寒毒暫時不發,可是他剛才審視自己的內息,寒毒分明還在!
如果像萱月所說,它應該什麽毒都能夠治療,而且不需要催動才對,也就是說,萱月的說法,根本就解釋不通!
“看來……我得問問滿禛聖祭司,他是唯一知道冰露力量的人,說不定有某些契機是我們不知道的!”
萱月說罷,亮的驚人的眼睛,就那麽直直的看著星暗。
她之所以知道噬魂在這個時空的名字叫冰露,就是滿禛告訴她的。
如果其中真的有什麽他們不知道的契機,也隻有滿禛能夠解釋的了。
她的毒解了,她下半身暫時不能夠自由行動,或許是因為受傷的後遺症,假以時日,配合物理治療就行了,可是星暗的寒毒可等不了,星暗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如果弄不清楚,她還是隻能夠用那樣的方法,以血換血來治療星暗的寒毒。
可她現在不能夠自由行動,她不能夠保證等到星暗寒毒再次發作的時候,她能夠憑借自己不能動的身子就讓星暗同意換血吧?
如果知道契機,說不定她跟星暗都能夠活下來也不一定!
“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星暗環住萱月腰的手,開始變得不規矩起來,粗糙的手掌一點點摩挲著她後腰臀上嬌嫩的肌膚……
“你剛醒過來,這麽久沒見了,可知道我多想你……”星暗在萱月的耳邊,聲音低低的。
“喂,你剛醒過來,手,拿開!”萱月伸手,想要將萱月放在她腰上的手掌給扯開。
星暗卻緊緊抓著她,萱月絲毫動彈不得。
“朕派人去請滿禛聖祭司過來,那麽大老遠,你還是別去光明教會了,我……時日不多了,你就遷就遷就我!”
又用這招!
萱月看著星暗臉上的神情,她任然還是很心疼,可是……她腿現在可不方便,而且葉采城和小寶他們就快來了。
萱月促狹的笑了笑,道:“就是因為你時間不多,所以更要抓緊時間,派人去光明教會請聖祭司過來!”
“喂……”星暗一急,抱緊萱月。
“也不急在這一會兒。”星暗又道,一個翻身,將萱月壓在身下:“女人,我真的好想你。”
星暗的唇落了下來,印在萱月的櫻唇上。
萱月微微側頭,躲開了星暗的吻。
“星暗,放我下來!”萱月身子掙紮著,要從星暗身上下來:“我還有點不舒服,何況,小小星去請葉采城他們來了,算算時間,沒多久就要進宮了。”
星暗沒說話,大掌扣住萱月的後腦勺,吻深深的印上萱月的唇。
他的唇緊緊的壓住萱月,萱月根本絲毫動彈不得……
“唔,鬆開……”
萱月低低說了一聲,呼吸似要被他一下下的吃去!
星暗如此的狂野,熱烈!
溫潤的唇似帶著雨點的梨花般襲來,火熱的感覺迅速襲便全身,似乎下一瞬,萱月就要淪陷在這酥軟的溫存中。
“我想你,我想你……”
星暗一邊親吻著萱月,醉人的話語從嘴唇中逸了出來。
他在訴說著自己的思念,似乎隻有這樣的親熱,才能夠緩解他。
萱月慢慢的安靜下來,躲閃的吻,慢慢的回應著星暗的熱情。
也不知道是睡的太久身體僵硬了,還是因為一個多月以來沒有親熱讓萱月忘記了親吻,她的身體似乎沒有以往那麽柔軟靈活,有些生澀的回應著星暗。
星暗此刻熱火上身,沒有細心去注意萱月的這些小動作,他緊緊的扣住萱月,大掌緩緩的延著萱月的衣領滑向她的鎖骨……
冰涼的手掌很是粗糙,所過之處,卻都燒起一片火熱,萱月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
她剛沐浴過,身上似乎還帶著嫩滑的水霧,細嫩的感覺那般罪人。
星暗的手飛快的掃過她身前的兩根鎖骨,落到胸口凸起的柔軟……
“唔!”
萱月忍不住低吟了一聲,身子本能的想往下弓去迎著星暗的身體,怎耐她的腰身以下根本沒有力氣,身子也不聽使喚。
“女人,你怎麽了?”星暗感覺到萱月的異樣,升起的欲消退了一半,忙緊張的問道。
“我,我沒事!”萱月忙別開目光,有些心虛的說道。
她知道自己不能夠行走,可是心裏總是抱著一絲希望,所以希望在星暗和小小星知道之前,自己或許會奇跡般的好了。
“你的腿腳似乎有些不靈便。”星暗身子側了側,將腿分開,免得擠壓到萱月的腿,讓她腿部血液流通不順暢。
“星暗,我沒事呢。”萱月強笑道。
“你先坐起來,我給你看看!”星暗的欲已經徹底的沒了,被澆滅了,他的心沉了下去,一臉正色看著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