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嗎?”王磊聞言,高興地一時沒控製住音量。
“哎呀,你小聲點,別把丫丫給吵醒了!”張婉瑜嗔怪道。
“哦,哦,”王磊趕緊悄咪咪的問道,“小婷,那你趕緊治療啊!”
鄭嘉婷點了點頭,“把你的晶核給我拿兩個,我試試。”
“行!”王磊趕緊起身下樓去拿晶核,為了丫丫,別說晶核了,就是讓他把房車拆了他都願意。
把兩塊晶核交給鄭嘉婷之後,王磊就眼巴巴的看著她,“小婷,快點呀!”
“哎呀,你別急啊!”鄭嘉婷將一塊晶核握在手裏,閉上眼睛。
注意力集中之後,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的場景已經由之前豪華的臥室,變成了一間高端的治療室,丫丫正安靜的躺在病**,而在床前,則放著各種醫療器械和藥物。
鄭嘉婷動手,將生命監測的儀器與丫丫的身體連接之後,顯示器上顯示出丫丫現在生命體征:血壓:130/80,心率:92,體溫:38.4,……
綜合判斷:某種瘟疫。
治療方法:1、齊歡病毒清肌肉注射5ML,口服舒定片一次,服用劑量一片;
2、清理肺部、氣管內病變組織。
鄭嘉婷深深的呼了口氣,先給丫丫注射了齊歡病毒清,喂了一片舒定片,然後拿起一根細長的手術式內窺鏡,從丫丫的鼻腔慢慢深入她的氣管,顯示屏上,現在呈現的正是丫丫氣管內的狀況。
在她的氣管壁上,有一團團像是棉絮一般的東西,鄭嘉婷小心翼翼用內窺鏡上帶的手術刀,將那些棉絮狀的東西清理下來,然後再用導管給吸出來。
肺部的情況看起來比氣管裏更加糟糕一些,但好在這些棉絮狀的東西隻附著在肺部表麵的薄膜上,並沒有侵入肺泡。
鄭嘉倪不敢耽擱,趕緊小心翼翼的去清理那些棉絮狀的組織,等全部的棉絮狀物質都被清理幹淨之後,她才鬆了一口氣,將內窺鏡慢慢從小丫頭的鼻腔裏抽了出來。
整個手術過程,丫丫隻哼了一聲,站在旁邊的王磊和張婉瑜絲毫不知道鄭嘉婷做了什麽。
做完這一切的鄭嘉婷看了一眼生命監測儀上麵的數據,體溫、心跳和血壓已經慢慢趨於平穩,判斷結果已經顯示為健康,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再次閉上眼睛。
用內窺鏡剝離那些病毒組織,是很耗費心神的,此時此刻的她已經是精疲力竭,剛剛閉上眼睛退出治療結界的時候,就昏了過去。
幸好王磊就站在她身旁,見她暈過去了,下意識的伸手將她抱在懷裏:“小婷,你怎麽了?”
鄭嘉婷閉著眼睛不說話,渾身已經被汗濕透了,王磊大概清楚她這是透支體力了,一個公主抱,將她放在**,讓她躺在了丫丫身旁。
“老公,小婷怎麽了?”張婉瑜一臉擔心的問道。
“應該沒事吧,可能是累壞了,”王磊也不太確定,但又沒啥辦法,隻好說,“先讓她休息一會兒再說。”
“丫丫的身體好像沒有剛才那麽燙了,”張婉瑜高興的說道,“我再給她量一下體溫。”
體溫計還是那種水銀體溫計,夾在腋下用,也可以,嗯嗯……
十分鍾之後,鄭嘉婷也幽幽醒了過來,她鬆開手掌,那塊金黃色的晶核現在已經變成了透明的水晶,水晶的邊緣給她的手掌上留下了幾道壓痕。
“丫丫好點了嗎?”鄭嘉婷醒來,著急的問道。
幾個女孩子對丫丫的感情,比起張婉瑜來說,絲毫不遜色,每個人都把丫丫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般,就像現在,鄭嘉婷自己還虛弱的很,可她還是關心丫丫究竟怎麽樣了。
“好點了,已經退燒了,36.5度,小婷,你怎麽樣了?”張婉瑜關心的問道。
“沒事,就是累的不想動了,就在你們大**睡一會兒,婉瑜,你不會介意吧?”鄭嘉婷擠出一個微笑,問道。
“哎呀,你說啥呢,我怎麽會介意呢?別說睡床了,就是想枕著老王的胳膊我也不介意呢!你要趕緊拿去!”張婉瑜笑著說。
王磊一聽不樂意了,“哎,老婆,你怎麽說話呢?咋還能把老公送人呢?”
聽著兩人鬥嘴,鄭嘉婷微紅的俏臉上一直笑容不斷,可是因為她實在太累了,很快就閉上了眼睛,睡著了,笑容依然。
“媽媽!”這個時候,丫丫也醒了,但也依舊很虛弱,剛睜開眼睛,就開始尋找張婉瑜的身影,看到張婉瑜之後,這才安心,“媽媽抱。”
張婉瑜趕緊彎腰,把小團子抱在懷裏,“丫丫,你怎麽樣了,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丫丫慢慢的搖了搖頭,“媽媽,丫丫餓了。”
“老公,你去給丫丫煮點粥吧。”
“行,那你看著她們兩個吧。”王磊點了點頭,下樓去廚房了。
老媽和老爸以及鄭嘉倪、鶴蓓蓓都在客廳,一臉的焦急,見王磊下樓了,老媽趕緊問道:“丫丫咋樣了?”
“小婷應該是給她治好了,現在餓了,婉瑜讓熬點粥。”王磊一邊拿出盆子來,一邊說。
“行了,我熬吧。”老媽走進廚房,從櫃子裏拿出白米,又從冰箱裏拿出一塊瘦肉來。
老媽就是這樣,從小到大,隻要她在王磊身邊,就會幫王磊把一切事情都做好,幹淨的衣服永遠放在枕邊,飯碗都是端到他的麵前,洗碗、洗衣服啥的那就更不讓王磊插手了。
半個小時之後,粥熬好了,老媽親自拿著小勺上樓準備喂丫丫,王磊隻好滅了手裏的煙,跟了上去。
房間裏,鄭嘉婷也剛剛醒來,正和張婉瑜說著話,見老媽喂丫丫喝粥,她的肚子裏也咕嚕嚕的響了起來。
“老公,粥還有嗎?去給小婷也盛一碗吧。”張婉瑜說道。
老媽熬了一大鍋粥,準備當做晚飯。
“別麻煩了,我自己下樓去喝吧。”鄭嘉婷說著,就要起身下床。
王磊見她俏臉依舊蒼白,還是一把按住她,“行了,你歇著吧,我下樓給你端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