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現在還不如那會兒呢!”鄭母反駁道,“你又不是沒有出去看那些幸存者們,他們每天過的什麽日子,老鄭,你別忘了,你現在吃的,穿的,用的,是誰給你的?
如果咱們還在帝都,尤其在那個帝都安全區,哼哼,想想吧你!”
正所謂吃人家嘴軟,拿人家手短。
鄭父現在一下子就啞火了,可他依然不想這麽輕易的就把兩個女兒交給王磊:“那行,和王磊結婚的事情,我們同意了,說說,婚禮怎麽辦吧?”
鄭母一聽,氣的又是一拳捶在他的背上:“人家婉瑜和蓓蓓都不要婚禮,你怎麽這麽混蛋,還辦什麽婚禮?
你辦婚禮,讓那些幸存者怎麽想?啊?
超級病毒爆發,有多少人失去家園,失去親人?你還想著辦婚禮?你這是炫耀,是在給人家傷口上撒鹽你懂嗎?”
張婉瑜和鶴蓓蓓兩人在心裏給鄭母點了個讚!
王磊這丈母娘,三觀是真的正!
同時,她們兩個在心裏也給鄭父點了根蠟!
一切事情,都由鄭母做主了,現在就請王磊的父母過來,算是親家正式見麵,晚上在超級堡壘的會客廳擺幾桌,邀請王磊的親人和朋友大家吃個飯,宣布一下這件事情。
王磊的父母在鶴蓓蓓住進王磊房間的時候,已經看開了。
自己兒子不是普通人,當然不能按普通人的規則去約束他,多幾個老婆其實也沒什麽不好的,這麽大一攤子事情,有賢內助幫襯著,自家兒子也不用那麽累了。
超級堡壘這邊忙活的時候,王磊和劉嚴洲、曹星威還有朱建峰已經到了古城了。
可惜喬大和喬二現在都不在,他們兩個隻好在會客廳裏等著了。
沒一會兒,喬大和喬二沉著臉回來了。
見到王磊之後,兩人硬擠出一臉的假笑:“兄弟怎麽過來了?有事嗎?”
王磊點了頭,指了指地上堆著的三十箱蛋白塊:“喬大哥,我要人,不少於四千人,老弱病殘都行,每個人頭,按三十個蛋白塊算,這是定金!”
喬大問道:“怎麽了兄弟,怎麽突然要這麽多人?出什麽事情了嗎?”
王磊道:“喬大哥別管這麽多了,就說句痛快話,能不能給吧!”
出門的時候,幾人都帶著武器呢,如果喬大喬二不給人,那就劫持這兩個家夥!
喬大說:“不瞞兄弟,剛才我們兩個剛剛被市首請喝茶,龍城安全區的建立,勢在必行,這裏的人,必須全部撤到實驗中學去了!你這個要求,說實話,哥哥很難做到啊!”
王磊看著喬大的眼睛,原以為他是想坐地起價,可卻發現他的目光清澈,不像是撒謊的樣子,這才開口:
“喬大哥,實驗中學那邊,市首那邊,也不想白白養活人吧?這些老弱病殘,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帶過去不是給龍城安全區增加負擔嘛!我想,如果你把這些包袱甩掉了,那邊不僅不會責怪你,還會誇獎你呢!”
喬二想了一下,馬上說:“兄弟,你稍等一下,我倆出去商量一下。”
王磊點頭,一臉嚴肅:“好!”
會客廳外,喬二給喬大散了一根煙,然後自顧自的點上,吐出一個煙圈,“大哥,我覺得王磊說的挺有道理的,而且,不管是老弱病殘,還是其他人,在這古城裏的人,除了軍警,都是咱們的親人、朋友、鄰居,這半年,都是咱們在養著他們,跟著王磊,至少能吃飽,總比每天喝粥強吧?”
喬大惡狠狠的吸了一口煙,一支煙就剩半支了,“可是,劉啟剛那裏該怎麽交代?咱們的人,是有花名冊的!”
“要不然這樣,你再去一趟實驗中學,把事情和劉啟剛說一聲,我就留在古城,動員一下,讓那些老弱病殘收拾好行李,如果劉啟剛同意的話,咱們就給送到王磊那邊,如果劉啟剛不同意,就送到實驗中學去,要鬧,要什麽的,讓這些人當出頭鳥吧!”..
喬大抬頭看著喬二,“老二,我有點看不清楚你了,你可不是個善於玩心機的人啊,現在這是怎麽了?”
喬二苦笑,拍了拍肩膀上的肩章,道:“哥哥,你以為軍營裏就不需要勾心鬥角了嗎?我爬到這個位置,你以為就沒有人給我挖坑穿小鞋嗎?”
喬大點了點頭,“行,那就照你說的辦吧,你也別進去了,直接找胡三他們,讓他們開始通知!”
喬二離開,喬大回到會客廳裏,臉上的笑容明顯正常了許多:“哎,兄弟,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這件事呢,我還得去和劉市首說一聲,畢竟,你知道的,我就是個小人物,人家上麵稍微一不高興,我就會死的很慘,理解一下哥哥吧!”
王磊點了點頭,“行,喬哥,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不管成不成,麻煩你去我那邊通知我一聲,如果我不在,你給門房留個話也行!”
喬大點頭:“如果不行的話,這些蛋白塊,我就給你送回去。”
目送著王磊他們開的蘭博基尼ur離開,喬大想著,不管事情成與不成,都必須和王磊交好,自己車庫裏還有幾輛豪車,反正自己也不開,不如送給王磊算了。
蘭博基尼ur車上,曹星威開著車,王磊一臉陰沉的坐在副駕駛,心裏把劉啟剛的八輩祖宗給罵了一遍。
曹星威問道:“磊哥,咱們回去?”
王磊想了想,拿出手機來,導航搜索到小店營,“按導航走,不能在一顆樹上吊死!”
古城與小店營之間的距離不長,車子剛剛駛出古城區,在古城區與小店區的接壤處的小橋上,正聚集著一大群喪屍,目測有上百個,橋邊的幾個喪屍正無力的揮動著手臂,似乎想要跳河。
“磊哥,怎麽辦?”曹星威遠遠的就把車停下了,他也跟著王磊遭遇過幾個二級喪屍,心裏有些陰影,“那些喪屍怎麽了?想要集體跳河自殺嗎?”
王磊搖了搖頭,指著水麵,“你看,水裏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