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趙四虎想的一樣,自己展開攻擊之後,其餘幾名隊員也向齊輝和趙偉、傅念兒展開了攻擊,劉文文站在王磊身旁,而且兩人還都是遠程攻擊,所以,他們下意識的避開了。

可這一次,趙四虎提前有所準備,近乎完美的躲過這一槍,眼看就要奔跑到王磊身邊的時候,突然,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讓大家都好像靜止了一般!

房車的隱藏武器,空氣炮自動擊發了!

好在,王磊和劉文文是遠程攻擊,而趙偉和齊輝的武器沒在手中,正在往別墅裏跑。

所以,被房車空氣炮擊中的,隻有四虎小隊異能者們。

“轟隆隆!”

一聲巨大的暴響,直接將空氣打出一道肉眼可見的衝擊波,這衝擊波範圍比較大,不僅僅把四虎小隊的隊員給轟飛出去,甚至把他們開來的三輛車以及別墅小院的柵欄門都給轟飛了!

“啊!”

慘叫聲四起。

陳燁慘叫著,她的身體就像是瞬間被幾萬噸的大錘擊中,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都碎成渣了,她的身體被衝到了十幾米的高空之上,眼看就要落下來了。

她想要發揮自己的異能,可身體的劇痛讓她一動都不能動,隻能重重的摔在別墅外堅硬的混凝土路麵上。

“噗!”

肉體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她七孔流血,睜著眼睛,不甘心的死去了。

猛虎小隊裏其他九名一級異能者,下場和她一模一樣,屍體橫七豎八的落在了別墅外。

無一例外的,他們都變成了一灘爛泥,渾身骨頭都碎成了渣。

陳燁至死都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麽死了,自己可是冒著被喪屍弄死的風險,連夜去金陵安全區把金陵第一異能者小隊請來的啊!

她覺得,有了趙四虎的幫助,從王磊他們手中把房車搶過來,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沒有想到,自己會就這麽死掉!

之前在特種金屬公司的時候,麵對金陵狼圍攻的時候,這房車也沒有展示它這麽變態的武器啊!

如果僅僅是衝撞的話,陳燁相信自己完全可以躲得過。

……

一級異能者是死了,可二級、三級的異能者豈是這麽容易就能被擊殺的嗎?

房車施放過空氣炮之後,車門打開了,王磊趕緊上車,抓起兩把微衝。

好在,他每次戰鬥完之後,都會把彈夾填滿,保證隨時可以應付戰鬥。

一下車,他就對著兩名剛剛站起身來的二級異能者開槍了。

雖然空氣炮不至於殺死他們,但巨大的衝擊力也讓他們承受了不輕的傷害,他們的腦袋是懵的,根本來不及反應,四發子彈就分別打爆了他們的眼珠子,射入了他們的大腦中。

剛剛站起來就倒下,早知道剛才就不站起來了。

趙四虎不見了蹤跡,王磊站在別墅外,充分發揮自己的異能四處尋找,沒有看到,更沒有發現有危險。

看看地上的屍體,王磊讓趙偉出來,一一劈開頭顱,和昨天在工業區一樣,他們腦子裏的晶核都變成了透明的水晶,裏麵已經不含任何能量了。

王磊總覺得房車最近怪怪的,突然有了智慧,這並不是什麽好事。

劉文文安頓幸存者們出來收拾這些屍體了,他們並沒有絲毫的抱怨,男人們就在原先的綠化帶裏挖出一個大坑,把十二個人都拉進去埋了。

三輛車已經變得破破爛爛的,但趙偉還是頗有興趣的過去檢查了一番,最終失望的回來了。

小院的鐵藝柵欄已經完全破損了,不用劉文文安排,這些幸存者就去別墅區其他的小院拆了柵欄回來,由趙偉重新把防護弄好,當然,也包括別墅區被趙四虎他們撞壞的大門。

混凝土路麵上的血跡,已經被幸存者們清理幹淨了,可空氣中,還能聞到淡淡的血腥味,別墅區周圍,已經有不少喪屍在聚集了。

做完事情之後,劉文文小隊的異能者,包括王磊都圍坐在客廳茶幾前的沙發上,二十多個幸存者靠牆站著,大家一言不發,但臉色都不太好看。

王磊坐在一個獨立的沙發上,用一塊軟布擦拭著槍,劉文文就坐在他左邊的扶手上,她的目光在幸存者當中掃視了一番,目光落在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性身上,

“陳偉,陳燁是你妹妹,她叛變了,也死了,所以,我們這裏不能讓你留下了,我會給你一些物資,你離開吧,趙偉會幫你弄一輛車,你去安全區也好,去衛星城也好,甚至回老家也行,總之,你離開這裏吧!”

陳偉臉色變得很難看,他不服氣的說道:“老大,你這樣做不合適吧,怎麽還能株連九族呢?陳燁是陳燁,我是我,我不過隻是她堂哥而已,又不是她親哥,她的死,是她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可你不能株連我啊!”

安全區他又不是沒待過,每天累死累活的幹活,吃的不如這裏好,住的不如這裏好,雖然在這裏也需要做事,但不過就是做些家務活。

而且,還是二十多個人一起做家務,隨手弄弄就行了!

“不行,這裏我說了算,”劉文文搖頭,“我說讓你離開,你就必須離開,給你帶食物,給你找交通工具,已經是我對得起陳燁了。”

“老大,你不能搞一言堂那一套吧,”陳偉向前一步,由於激動,他的臉漲紅著,脖子裏、額頭上,青筋暴現,“你憑什麽趕我走?我做錯什麽了?你不能把別人犯的錯,歸結到我的頭上吧,這不公平!”

他喊叫的時候,吐沫星子濺到了王磊的臉上,王磊怒了,直接站起身來,一槍托砸在了他的臉上:“你特麽說話小聲點,像尼瑪個噴子一樣,這踏馬是我妹妹仁慈,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還敢這麽大聲的喊叫?

公平?這個世界哪有公平?人家有的人一出生就含著金鑰匙,你怎麽不去和他喊公平?

有的人一出生就是官二代,你怎麽不去喊公平?

做同樣的工作,臨時工的工資不過是零頭,你怎麽不去喊公平?

高層占用了社會最好的資源,你怎麽不去喊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