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文也想去,但被王磊拒絕了。
畢竟,這又不是去玩!
……
魔都一區現在也開始在道邊埋設那種可以種植植物的水土混合物了。
整體的材質是可降解的材料,估計是那些專家還幻想著植物可以在這一片焦土上紮根,從而改善土壤質量,重回碧水藍天吧。
但王磊知道,估計這一切都是徒勞,要不然的話,超級堡壘也不可能讓他從天庭的蟠桃園買土壤了。
東區偏北的地方,算是魔都一區最為荒涼、貧困的地區了,原因無他,這裏地形複雜,不適合建房子。
但這裏終究是屬於安全區的地盤,寸土寸金,所以,建設者們就遷就地形,建了一些比較簡單的民居。
其實效果還是不錯的,不規則的石板路,錯落的民居,若是再下些細雨,總會讓人感覺回到了煙雨朦朧的小鎮,意境相當的美妙。
不過,大家終究還是住習慣了都市,這裏,最終還是淪為了窮人聚集的地方。
王磊和王麗姝走到這裏的時候,兩人同時捂鼻皺眉。
生活垃圾就被隨意的堆積在街角的位置,到處都是臨時搭建的房子和帳篷,過道窄的隻能容的下一個人過去。
路邊三三兩兩坐著一些人,他們衣衫襤褸,滿是髒汙的臉上露出疲憊的神態,見王磊和王麗姝過來,也就用那無神的目光掃了一眼,然後就繼續看著前方發呆。
若不是一路走來,王麗姝都會覺得自己是穿越了。
穿過這條髒亂不堪的小巷,眼前豁然開朗,一座臨海的建築映入眼簾,沒有任何的招牌,但在門口站著兩排身穿黑絲ol女裝的小姐姐。
她們畫著淡妝,見有人過來,就整齊的露出微笑,鞠躬喊道:“歡迎光臨!”
最前邊的一個女孩臉上笑容燦爛,踩著高跟鞋迎了上來:“你們好,請問是想來玩玩的嗎?”
王磊點了點頭,目光確是看向海邊。
原來,這裏還有一個小小的碼頭,碼頭上停著幾艘家用的小遊輪,應該是賭場用來接送賭客用的,早知道有這樣的待遇,他和王麗姝就不用走這半個多小時的路程了。
女孩又問道:“你們是第一次來吧?”
“嗯?”再回頭看眼前這女孩,年紀應該就是二十歲左右,相貌普通,但透著一股子清純的氣息,應該是還沒有經曆過社會的毒打,“你怎麽知道我們是第一次來?”.
女孩笑笑,“我每天都在這裏接待客人,像兩位長得又好看,氣質又好的客人,肯定會記得的!”
哈,會說話!
會說你就多說點!
“嗯,確實是第一次來,”王磊的臉上也掛上了微笑,“那就麻煩你帶我們進去,給我們介紹介紹吧?”
女孩微微欠了個身,“好,兩位客人請跟我來吧。”
王磊和王麗姝兩人跟著女孩,走進了賭場,裏麵就是一個很大的大廳,燈火通明,四個角落裏,都站著身穿黑色西服,身材壯碩的男人,他們耳朵上別著耳機,腰上別著手槍,時刻注意賭場裏的情況。
王麗姝突然黛眉蹙起,趴在王磊耳朵邊上小聲說:“這裏好像有精神異能者。”
王磊嘴唇沒動,而是通過精神力和王麗姝溝通,“和你一樣的?”
王麗姝麵頰微紅,點了點頭,也用精視力給王磊共享了視野。
在賭場西北角的空地上,放著一張搖椅,一個身材瘦小,尖嘴猴腮的男人正閉著眼睛坐在搖椅上搖啊搖的。
他穿著普通,衣服甚至都有點褪色了,在這碩大的賭場裏,估計大家都以為這人是賭累在,躺在那邊休息一會兒,畢竟,那一臉的倦容就好像幾天幾夜都沒睡覺一樣。
王麗姝再次提醒王磊:“他正用精神力監控這裏呢!”
王磊:“嗯?你咋知道的?”
王麗姝:“一走進來,我就感覺被盯上了,這人能力不弱的。”
王磊正好看到大廳中央的柱子上貼著一紙告知:“嚴禁使用異能,娛樂前請準備好糧票!”
賭場內有異能者盯著,想使用王麗姝的異能,那基本上就行不通了,這一趟不就百來了嗎?
王麗姝顯然是探知到了王磊心中所想,“那人應該沒有我厲害,我要是施展異能的話,他應該發現不了!”
女孩帶著王磊和王麗姝走到了大廳的中央,開始熱情的介紹起來:“兩位,我們這裏有俄羅斯輪盤、百家樂、二十一點、骰子等等玩法,請問二位想玩帶你什麽?”
王磊裝模作樣的想了想,“什麽比較刺激一些?”
女孩顯然不太清楚,她櫻桃小口微微張著,一副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和她穿著一樣製服,但胸前掛了個胸牌的女人走了過來,說是女人,年齡也絕對不超過三十歲。
“兩位好,我是麗薩,是這裏的經理,”麗薩一邊說話,一邊還狠狠的瞪了女孩子一眼,女孩顯然是害怕了,低著頭,趕緊走出了堵場,“兩位想要玩刺激一點的嗎?那邊有三張牌的玩法。”
“不就炸金花嘛!”王磊一臉不屑,“行,就玩炸金花吧!”
麗薩聞言一喜,他們最喜歡的就是像王磊這樣,年輕帥氣,身邊又帶個美女的男人來賭。
這種人最好麵子,往往在賭桌上會一擲千金。
她帶著王磊和王麗姝走到一張長長的桌子前,這桌子前就坐著五六個人,一名年輕的荷官站在他們的對麵。
“兩位,請坐吧,”麗薩臉上掛著笑容,“這局已經開始了,等結束之後,兩位就可以參與進去了。”
王磊和王麗姝就默默的坐在那邊看他們玩,裝出一副沒見過市麵的樣子。
兩人的表現讓荷官和麗薩的心裏都暗暗高興,今天肯定能宰到這兩頭肥羊。
賭場的套路一般都是先讓你稍微贏一些,再輸一些,再贏一些,等你玩上頭了,就是動刀宰你的時候到了。
“草!又特麽輸了!”一個瘦高瘦高的男人,將手裏的牌往桌上重重的一甩,將手裏的糧票又往前一推,站起身來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