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如果被養在花盆裏,一定有無數人會驚歎它的美麗,不要把它想象成食人花的模樣,其實,它的外觀和香水百合更加的接近,隻是,整朵花都是豔紅色的。
奪目的豔紅色,就如玫瑰一般。
可現在,它吃掉一名異能者之後,竟然又再一次變高大了,目測足有三米。
“噗!”
食人花吐了,是剛才那異能者身上的穿的衣服,此時,這些衣服上,沾滿了粉紅色的粘液,看上去十分的惡心。
它的花莖變的粗壯,並且不停的蠕動著,肉眼可見的在慢慢變細,應該是被它剛剛吞下去的那個倒黴的家夥,正在被他快速的消化。
王磊舉槍射擊,可詭異的是,那食人花竟然快速的鑽到地下去了。
直到現在大家才發現,這大殿的地麵,竟然都是泥土,原本的地磚早都被掀掉了。
如果仔細看的話,這泥土上麵,竟然星星點點布滿了綠色的斑點,這些斑點,就像是螞蟻一般,在慢慢的移動著。
和段誌勇打鬥的趙偉正好一腳踩了下去,那綠色的小斑點就噴出了一股綠色的汁液,空氣中頓時彌漫出一股濃重的草腥味。
“哥,”劉文文見狀,趕忙說道,“這地下有古怪!”
王磊當然也發現這一點了,可他現在卻更加擔心趙偉和齊輝,因為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兩個完全不是段誌勇和那黑衣人的對手。
而且,那食人花也鑽入地下,不知道下一秒會突然從哪裏冒出來,再把誰一口吞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沈小念動了。
她如一道魅影一般,衝向了那黑衣人,手中的匕首挽出漂亮的刀花,在眾人一陣眼花繚亂的時候,一道鮮血噴薄而出。M..
誰也不知道受傷的究竟是誰,但王磊看清楚了。
沈小念手中的匕首,在她接近黑衣人的瞬間,就抹向對方的脖子。
沈小念身形頓住的時候,大家才看到那黑衣人正捂著自己的脖子,一臉不可思議的瞪著麵前的齊輝。
他似乎,應該以為,他自己脖子上的傷口,是齊輝的手筆。
這也不怪他,沈小念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饒是王磊三級射擊異能巔峰,也堪堪看清楚了她殺黑衣人的整個過程。
黑衣人被殺,段誌勇明顯有些慌亂了,可齊輝、趙偉卻越戰越勇了,幾個回合下來,段誌勇的身上,已經掛了彩。
可就在此時,那食人花再次從土地中冒了出來,這一次,又有一個被藤蔓包裹的異能者被它活生生的吞入肚子裏,等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它已經再次潛入土地當中,不見了蹤跡。
趙麗穎帶來的人,終於都慌亂了,他們想逃離這裏。
可當他們跑到大門口的時候,卻發現那些藤蔓竟然異常的堅固,任憑刀砍斧劈,依舊頑固的扒在大門上。
這大殿,成為了眾人的牢籠。
閆雲達依舊風輕雲淡的站在二樓的長廊之上,“不用白費力氣了,這些藤蔓豈是你們這些人能夠撼動的了的?”
怪不得。
怪不得在王磊他們一路衝到這裏的時候,閆雲達竟然絲毫不慌。
怪不得原本有上千異能者的穹窿山,也隻出動了幾十個人對王磊他們進行阻攔。
這一切都源自閆雲達的自信。
他蔑視對手的自信。
被攻擊的藤蔓開始反擊了。
靠近大殿門口的地麵上,迅速聚集了大量的綠色斑點,那些綠色斑點快速成長成藤蔓。
這些藤蔓像是鱔魚一般,直接穿透了那些異能者的衣服,從他們下身的兩個眼中灌入他們的身體,然後從嘴裏冒了出來。
此時,這些異能者已經全部死亡了,可這些藤蔓依舊支撐著他們不會倒下。
他們的臉上,依舊保持著痛苦和驚悚的神情。
其實,劉文文在那些藤蔓生長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動了,一張張電網朝地麵上撒去。
可電網的速度,終究是沒有那些藤蔓植物生長和殺人的速度快。
電網落地之後,迅速燃燒起來,本以為這些火焰會將那些藤蔓植物給燒斷,可令人沒有想到的是,雖然這些植物停止了原本的生長,但依舊挺拔的立在原地。
地上那些星星點點的綠斑點,此時也像是雨後的春筍一般,紛紛迅速生長起來。
“喀嚓!”
一道閃電劃破天際,在一刹那間,整個大殿裏如同白晝一般。
趙麗穎輕輕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與此同時,一道微風在這密不透風的大殿裏慢慢形成,繼而,這風愈發變得猛烈起來。
所有人的衣服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颶風吹得獵獵作響。
就連那些剛剛冒了頭的藤蔓也像是突然被冰雹打了一樣,迅速的枯萎下去了。
最倒黴的要數那株變異食人花,它剛剛張開花瓣準備吃人,就被這一股突如其來的狂風給吹的支離破碎。
眾人從風吹來的方向尋找風源,這才發現,在趙麗穎身體的周圍,竟然是有由風組成的波浪,那波浪紋路細密,向周遭輻射而去。
這大殿是木質結構的,柱子都是由上百年的香樟木做成,此時,這些柱子上,都布滿了細密了裂痕,那就是風割過的痕跡。
這麽說來,趙麗穎也是元素異能者,和劉文文一樣。
可她的異能比起劉文文的異能來,強了何止一倍呢?
站在二樓長廊的閆雲達卻絲毫不慌,甚至還鼓起掌來。
“啪啪啪。”
“趙老板果然是厲害哈,”閆雲達嘴角上揚,臉上盡是陰冷的笑容,“難怪你敢帶著這一點點人闖到我這穹窿山來,果然很強悍,我閆某人開出的條件不變,隻要你答應和我合作,從今後,我的便是你的了,怎麽樣?”
趙麗穎冷哼一聲,“閆雲達,你癡想妄想,你是什麽樣的人,我難道會不知道嗎?聽說,你還專門給我準備了鐵籠,我要是信了你的鬼話,現在說不定已經被你玩虐死了吧?”
閆雲達聞言,興奮的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趙老板,生活,總該有點情趣嘛,難道,你不喜歡情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