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八個人睡六米的床,還是略微擠了一些,王磊就把之前這裏的棉被在地上鋪了三層。

想了想,自己也不想和他們幾個臭男人擠“通鋪”,於是又給自己弄了個獨立空間,依舊是用棉被鋪地上的那種。

“老王,你剛才要是不把沙發拆掉的話,咱們就不用這麽擠了。”曹星威幽怨的說道。

“沙發又硬又窄,睡著不舒服。”王磊其實心裏也有點後悔,可他就是不說。

丫丫和娜紮、鶴蓓蓓在院子裏玩瘋了,打起了雪仗。

鶴蓓蓓和娜紮互相打,丫丫則是誰都打,可憐的朱建峰一邊堆著雪人,一邊還時不時的遭受著雪球的“攻擊”。

但他不能說啊,一個是自己喜歡的女人,一個是王磊的女兒,還有一個美女,也不敢惹啊!

趙敏見鍋裏的水冒了熱氣,便打開了廚房的推拉門,讓這些熱氣能夠傳到客廳去。

然後把水盆洗幹淨,招呼大家洗手。

丫丫玩的高興,不想回屋子,被王磊出去拎著衣服給提溜進來屋了。

朱建峰的雪人也堆好了,挺醜的,梯形的身體,三角的頭,鼻子、眼睛都是用木頭做的。

即便是這樣,丫丫也挺高興,進屋之後纏著王磊說雪人冷,要給雪人穿衣服。

王磊苦笑,撕了一塊床單,給雪人做了披風和圍巾。

好吧,更醜了,簡直慘不忍睹。

灶台挺大的,剛才娜紮他們做好的飯菜已經放在灶台邊上保著溫了,趙敏把鍋裏的開水用瓢舀進水池子裏倒掉,然後用洗潔精把鍋洗了一遍,才往裏倒了一些桶裝水,徹徹底底又把鍋消了一遍毒,這才燒了一些水,供大家飲用。

“老曹,你眼光不錯,是個過日子的。”王磊笑著拍曹星威的肩膀。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曹星威笑得一臉嘚瑟,挺欠揍的樣子。

屋子裏暖和起來了。

等飲用水開了之後,趙敏把水灌進兩個已經洗幹淨的暖瓶裏。

王磊又在鍋裏加了冰水混合物,然後搬了個小板凳,就坐在廚房裏添柴火,幹木頭和濕木頭一起添。

“對了,今晚咱們幾個男的輪流守夜,”王磊轉身對客廳幾人說,“每人兩個半小時,你們商量一下吧。”

“老曹辛苦一晚上,我手機裏從房車上的服務器裏下載不少電影。”劉嚴洲想了想,說道。

“嗯,我也覺得是,現在讓老曹吃了飯,就睡,等晚上把他叫醒,明天咱們醒來他再睡吧,主要是他打呼嚕,咱們誰都別想睡!我手機也能借給你看電影,還有單機遊戲呢!”朱建峰附和道。

“說的好像你們兩個不打呼嚕似的。”曹星威一臉的委屈。

“行吧,我棄權,二比一,”王磊笑笑,“老曹就這麽定了,今晚你辛苦辛苦吧。”

曹星威雖然一臉的不情願,但也隻能應了下來,“行吧,我現在不餓,先睡,等起來再吃也行。”

說完,就脫了鞋直接躺在床墊上,蓋好被子,還蒙住了頭。

這家夥應該是天蓬元帥的後裔,沾枕頭就睡著了,呼嚕聲震的玻璃上的雪都掉了。

最奇妙的是,那呼嚕聲一聲和一聲的音高都不一樣,在空**的房間裏產生的回音,還讓大家夥聽出了環繞立體聲的感覺……

幾個女孩子的目光都落在了趙敏的臉上。

趙敏俏臉微紅,怯懦的小聲說道:“其實……其實我爸打呼嚕也差不多的。”

大家紛紛笑了起來,王磊忍住笑,說道:“嗯,看來曹星威是有伴了,老劉和老朱,你們兩個啥情況?”

聽到王磊的話,娜紮和熱巴的臉也紅了。

她們兩個本來就是疆省的人,生的漂亮,再一臉紅,更好看了。

劉嚴洲和朱建峰也不說話,目光直直的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孩。

“哎,大男人家家的,怎麽這麽膩歪呢。”張婉瑜不滿的說道,目光還偷偷了看了王磊一眼。

“在這末世,大家能相遇也是緣分,”王磊點上一根煙,“這樣吧,我老王就給你們做個媒如何?老朱,你是喜歡娜紮吧?娜紮,你覺得老朱人怎麽樣?”

娜紮臉更紅了,低著頭,雙手絞著衣角,低聲說:“我覺得……我覺得建峰人不錯……”

“呦,叫的這麽親切啊!看來這事成了。”王磊笑道,“那熱巴呢?你覺得老劉咋樣呢?”

熱巴的性格要比娜紮更直率一些,她雖然臉也是紅的,倒也沒娜紮那麽害羞,“我覺得劉嚴洲人也不錯,但是……”

劉嚴洲一聽熱巴還有但是,頓時臉上露出了焦急的表情。

“沒有但是,”王磊趕緊說道,“你就說願不願意和老劉在一起吧。”

熱巴抿了抿嘴,點了點頭。

“那好,現在也不需要登記結婚啥的了,你們三對既然都相互喜歡,我就宣布你們成為夫妻了!在這裏肯定是不能慶祝了,等房車升級好了,咱們在車上好好吃一頓哈!”王磊高興的說道,“不過,咱們現在條件艱苦,可不能搞出人命啊!車裏有小雨傘,到時候發給你們。”

“老王,你光說我們了,你呢?”劉嚴洲一邊問,一邊看張婉瑜她們四個女生。

“我?關我什麽事?”王磊一臉懵逼,然後一把將丫丫摟在懷裏,“我有丫丫就夠了呀!”

張婉瑜氣的牙癢癢,轉身背對著王磊,從口袋裏掏出耳機戴上聽歌去了。

“媽媽,媽媽,你陪丫丫去玩雪好不好?”丫丫跑到張婉瑜跟前,想往她懷裏蹭。

“我不是你媽媽,以後別喊我叫媽媽!”張婉瑜雖然心裏有氣,但也沒撒在孩子身上,一邊起身,一邊說。

她也想去外麵讓冷風吹一吹,讓雪花打一打,便給丫丫把衣服整理好,戴好小帽子和手套,牽著她的手,去院子裏玩雪了。

“學長,你傷婉瑜的心了。”鄭嘉倪幽幽的說道。

“就是,婉瑜那麽喜歡你,你怎麽可以傷她的心呢?”鄭嘉婷附和道。

“哎,學長,你是木頭嗎?”鶴蓓蓓也說道。

“傻!”朱建峰和劉嚴洲隻說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