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子彈沒有對大巴車造成實質性傷害的事情,馬上就被在場那些士兵們發現了,他們頓時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這大巴車的外殼是什麽做的?
即便是子彈打在坦克上,也會留下個坑吧?
為什麽這大巴車隻是被擦掉一點車漆?
就在眾人驚訝的時候,坐在作戰室裏的劉文文,已經開始發動反擊了。
隻見一道道的閃電,就像是銀色的鎖鏈一般,從作戰室裏的射擊孔噴湧而出,一張電網直接給大巴車加上了一道防禦,一道道的閃電,從電網上跳躍著攻擊那些士兵。
劉文文的臉上掛著笑容,使得本來就俏生生的她,更加的可愛動人,若不是知道她殺人的手段,你總會覺得這就是一個天使。
若不是有閻爵和蕭定山這兩個實力超群的二級異能者,就現場這點人,估計一分鍾都用不了,就能全變成烤豬。
林業不過是紈絝而已,此時的他已經嚇的躲在了一輛車子的後麵,眼看子彈根本傷不了大巴車,隻能在一旁急著跳腳,這根本就是在浪費子彈啊!
而坐在他車子裏的蘇安,更是被嚇的臉色蒼白,她也隻是在遷移的時候,見過喪屍,如此激烈的戰鬥,她還是第一次見。
而且,此時的她,就正“沐浴”在槍林彈雨當中。
“呼啦啦……”
就在這個時候,那一架武裝直升機突然開始升空了,王磊這才反應過來,這些人牽製他們,不過就是為了給直升機製造逃脫的機會而已。
眼看著直升機離開地麵,閻爵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王磊,不管你的車有多厲害,它隻是在地上厲害,天上的飛機,你有辦法嗎?”
此時,武裝直升機機頭部的自動炮已經瞄準了大巴車,這種自動瞄準的火炮,十分靈敏,就算是大巴車的速度再快,也很難逃脫對方的瞄準。
而且,武直上海裝載了六枚反坦克導彈和三十多枚火箭彈。
就算是大巴車外殼再堅固,麵對這些重火力武器,也隻能被打的稀爛。
閻爵的腦海裏,甚至已經看到了大巴車被炸成渣渣的景象了,而蕭定山,臉上也是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
在軍方強大的火力麵前,一些的囂張隻是毀滅前的瘋狂。
包括林業在內,看到那半空中的武裝直升機,都覺得零點小隊這一次算是踢到鐵板上了,這一群人肯定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一般來說,如果沒有製空武器的話,地麵上的部隊就像是活靶子一樣。
不論是閻爵、蕭定山,還是那些幸存的士兵們,都確信這大巴車肯定不會有防空炮這種東西。
所以,零點小隊想要求生,那隻有跑路。
可是麵對戰力超群的武裝直升機,大巴車能逃的掉麽?
就在這個時候,在大巴車的車前臉部位,突然伸出了一根金色的金屬管子,這管子一手可握,長度也不過一米多。
蕭定山看著這根管子,以為又是什麽炮管,一臉的嗤笑:“王磊,你這細細的炮管,難不成還會拐彎不成?”
他話音剛落,炮管的尖部突然閃過一道耀眼的銀光,閻爵的等人的眼睛被刺的下意識閉上,等再睜開的事情,發現好像並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閻爵也跟著嗤笑道:“哈哈,你們是想閃瞎飛行員的眼睛嗎?”
林業剛才還在慶幸,自己躲的地方,不在炮管正對麵,聽到閻爵的話,也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可馬上,他們就笑不出來了。
原本準備攻擊的武裝直升機,在天空中像是喝醉了一般,開始左搖右擺,斜著身子就朝地麵栽去了。
不過幾秒鍾之後,高速旋轉的螺旋槳,就已經和地麵親密接觸了,綠化帶的植物和草皮都被鋒利的螺旋槳給揚到了天上。
隨後,隻聽到“哢吧”一聲,螺旋槳的就斷裂變形了,機頭的部位也突然燃起熊熊大火,一股濃烈的黑煙騰空而起。
那些來不及的躲避和士兵還有門衛小隊長,都被螺旋槳直接削掉了半個身子,當場就死了。
也幸好閻爵和蕭定山兩人反應速度夠快,可依舊是沒有躲過那些被揚起來的泥土的草屑,兩人此時也是灰頭土臉的。
林業重重的吞下了一口口水,滿臉的疑惑,這好端端的武裝直升機,怎麽就突然墜毀了呢?
蕭定山的臉上,更是像吃了屎一般的難看,連一發炮彈都沒打出來的直升機,就這麽毀了?
而閻爵馬上就想到剛才大巴車車前臉的那根金色的管子,他確信,就是那刺眼的閃光,導致了直升機的墜毀。
難道,飛行員的眼睛真的被閃瞎了嗎?
而此時,坐在大巴車裏的王磊,得意的翹起了二郎腿,對旁邊的沈小念說道:“小念,這電磁炮可真好用呀!”
就在剛才,發射電磁炮的一瞬間,武裝直升機上的所有電子元件在頃刻之間全部都被摧毀,失去控製的武裝直升機,不墜毀的話,那才是真的見了鬼。
原本以為勝券在握的閻爵和蕭定山,此時也是傻了眼,可就在兩人還沒有想到對策的時候,就覺得大腦像是被針刺了一般疼痛,這疼痛讓兩人恨不能把自己的腦子給挖出來。
就在兩人使勁抱著自己腦袋的時候,大巴車的天窗和車門同時打開,幾個人如鬼魅一邊從裏麵跳了出來,直奔他們而去。
突如其來的危機感,讓閻爵心中一個咯噔,他趕緊強忍著疼痛,就地翻滾,朝一邊躲去。
這是經過很多很多次的戰鬥和訓練總結出來的經驗,一般來說,這個動作,百分之八十可以躲過敵人對他的攻擊。
然而,就在他剛剛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見眼前幾道銀光閃過,那些閃電與地麵接觸的一瞬間,混凝土塊飛濺起來,留下一個被燒焦的小坑。
閻爵就覺得心驚膽戰,想要再次躲避的時候,卻已經避無可避了。
“哢哢哢!”
一連三道閃電朝著他身上劈去,疼的閻爵嘴裏止不住的慘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