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麗次也聽到了劉文文的嘲諷,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冷著臉看著劉文文。
劉文文毫不在意,對這白鳥麗次的一個徒弟說道:“兄弟,我看你扔石頭挺累的吧?要不然,我幫你咋樣?”
白鳥麗次被劉文文的話給氣笑了,他心裏清楚,這小丫頭因為之前和他有過毛肚,現在擺明了就是想要針對他。
不過,那又怎麽樣?他白鳥麗次的速度,在整個櫻花國都是無人能敵的,再說了,他也看得出來,這小姑娘的異能,絕對不是力量型或者速度型的,搞不好扔石頭的速度,還不如他徒弟。
不過,他還是板著臉說道:“你是異能者,是不是想趁機攻擊我?”
劉文文朝白鳥麗次翻了個白眼,“怎麽?你怕了?放心好了,我才不是那種小人!”
“嗬嗬,”白鳥麗次嘲諷道,“做人,還是低調一點好。”
劉文文沒說話,直接走到一旁的長桌上,拿起一個看不出是什麽的水果,可能也是因為末世之後,果樹也跟著變異了的緣故,這個水果長得很像蘋果,但卻有著橘子一樣的外皮。
劉文文掂著那個果子,站在了白鳥麗次徒弟的身旁,一臉戲謔的問道:“老頭,你準備好了嘛?”
白鳥麗次頓時冷下臉來,“你……你什麽意思?”
“哈哈,”劉文文笑著說道,“你不是水果忍者嘛?那當然就要切水果了呀!快點,我倒數三個數啊!”
這相當於是給白鳥麗次一個相當充分的準備時間,等三個數數完之後,也不管對方鐵青的臉色,劉文文直接就將手中那顆果子朝著白鳥麗次給扔了過去。
她並沒有用什麽力氣,那顆果子在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拋物線,周圍的那些漂亮國大兵們,也知道這小女孩就是在戲弄白鳥麗次,紛紛再一次發出哄笑聲。
“八嘎呀路!”白鳥麗次徹底憤怒了,但是,他又不得不舉起手中的武士刀,去切那個果子。
王磊當然知道,劉文文就是想要戲弄這個白鳥麗次,自己當然得幫她了呀,隻見他右手食指輕彈一下,一點藍光就沒入了那顆果子。
而就在此時,白鳥麗次手中的武士刀也“唰”的一下,朝那果子劈去。
但是,刀光閃過,竟然貼著果子劈空了,那顆果子結結實實的,直接砸在了白鳥麗次的臉上,猶如正躺在**看手機的你,那手機不知道怎麽就砸你臉上了一般。
白鳥麗次怎麽也沒想明白,那顆果子分明就沒有任何刁鑽的軌跡,自己竟然沒有劈中?
果子砸在白鳥麗次的臉上之後,骨碌碌的滾到了地上,一點事都沒,但,舉著武士刀的白鳥麗次,竟然石化了,他呆愣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武士刀,一臉錯愕的站在篝火旁。
眾人都驚呆了,本以為,白鳥麗次會表演一個現場版的水果忍者,那水果的速度又不快,而且也隻是一個簡單的拋物線,可是,白鳥麗次竟然沒有劈到?
而且,還被砸到了臉?
這簡直就不敢讓人相信!
因為憤怒,丟臉,此時白鳥麗次的臉已經又青變白,又變成了豬肝色,而他握刀的雙手,也變的慘白,骨節處的青筋,根根崩起。
“哎,”劉文文裝出一臉惋惜的樣子,“你這水果忍者的刀法可真不行啊,想當年我玩水果忍者的時候,可是能上好幾萬分呢,你咋就一個都接不住呢?”
聽到劉文文再一次出言嘲諷,白鳥麗次氣的滿臉青筋都鼓了起來,他很確定,劉文文剛才一定是使了什麽手段,但是,他卻沒有能看的出來,他憋了白天,才從牙縫裏說:“是我大意了,你繼續來!”
這一次,他真的不敢大意了,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的時候,那雙眼睛竟然閃出鷹隼眼鏡一般的光芒,強勁的敵人,必須認真對待,在他眼中,那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劉文文,根本就不是一個小女孩,而是一個惡魔。
聽到白鳥麗次的話,早有不嫌事大的漂亮國大兵從長桌上端了一盤子果子過來,這種果子,在櫻花國根本不缺,但,他還沒走過去的時候,竟然又另外一個大兵,直接拎了一個榴蓮,塞進了劉文文的手中。
“呦吼!”劉文文笑得合不攏嘴,“居然還有榴蓮,這麽涼?冰鮮的啊!呀,居然還有冰碴子!”
這榴蓮個頭可不小,也就比洗臉盆稍微小一圈,通體金黃色,但隻有兩個裂縫,渾身的刺根根堅挺,在篝火的照耀下,那些刺尖,似乎還在反光。
看到那顆榴蓮,白鳥麗次就感覺**一緊,劉文文的手法太過詭異,他心裏實在是沒數啊!
“準備好了嘛?”劉文文甩了甩手中的榴蓮,“我可是要扔了呀!”
她話音落下,也不等白鳥麗次回答,直接就將手中的榴蓮給扔了出去,“這麽大,你要再切不到,就太廢物了!”
王磊憋著笑,手指再次一彈,一團更大的藍光能量,沒入了榴蓮當中。
“唰!”
白鳥麗次不敢怠慢,直接朝著榴蓮劈下了武士刀,這一次,他劈中了,心裏剛剛放鬆一下,就覺得不對勁。
被劈中的榴蓮,根本沒有如同想象中一樣,從中間裂開,然後飛向兩旁。
而是猶如沒被劈中一樣,飛行軌跡不變的朝著白鳥麗次的臉砸去。
“ia!”
“啊!”
白鳥麗次不禁發出一聲慘叫之後,就感覺臉上生疼,腦子裏啥都不知道了。
“哦。買嘎達!”
一名漂亮國的少女喊出一聲之後,直接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她剛才看到了什麽?
其他人臉上驚恐的表情也都是相似的,雖然那榴蓮沒砸在自己臉上,可也覺得很疼好不好!
那榴蓮,確實是被劈成兩半了,隻不過,實在砸到白鳥麗次臉上之後,才分開的,兩半榴蓮分開之後,留下一塊果肉在白鳥麗次的臉上,其餘的則是往地上掉去。
在榴蓮落地的時候,白鳥麗次也終於忍受不住臉上的疼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