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太歲甲，總之就是差不多東西，通過太歲吞噬產生的。”
太歲？
周麟確實很驚訝，用來“封印”神靈的東西，竟然會跟太歲扯上關係？那豈不是說，基地的海太歲和神牛國那邊的那個變異太歲，其實都是從外星來的？
“你的推論有問題。”周莉搖頭，“神靈可不是自己弄個東西把自己封印起來的，封印神靈的是......”周莉指了指頭上，她的意思當然不是老天爺，而是月球。
“所以太歲跟月球......那個古老的智慧種族有關係？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們基地裏的海太歲會不會......”周麟擔心的這個事情還真不好說，在人類目前這個進化程度、文明等級之下，記憶的儲存還是相當落後的，但按照神靈和魔族的說法，當進化到一定程度，文明到了一定的等級之後，儲存記憶的方式必然會越來越複雜且高級，譬如將記憶烙印在DNA上，這種技術思想在末世之前就已經出現了，不過當時人類還沒有實現這種技術思想的能力，但理論研究早就已經走在前麵了，一旦技術水平達到，立馬就能實現。
所以海太歲也好，變異太歲也罷，身體裏極有可能還鐫刻著最早的記憶，也有可能是“命令”，搞不好這東西就是顆定時炸彈，而且還是那種無法拆除的定時炸彈。
“我已經將海太歲轉移到獨立監視區域，如果有什麽問題的話會受到警報，不過......我也不知道它發起瘋來能不能完全控製。”
“夠了。”周麟擺擺手。
末世裏有什麽是能百分之百受控或者說安全的？
即便不是末世，凡事能夠有七成以上的把握就已經很不錯了，總想著百分之百才去做事，那基本上就是什麽都做不成。反正周麟現在做事，別說七成，但凡有個四五成把握就衝了，哪有那麽多顧慮。
“現在讓我進去，我要跟神靈好好聊聊。”
對此周麟並沒有意見。有他看著周莉不會出事，何況暗影也會跟著進去，神靈和艾瑞緹如果想對周莉做點什麽，暗影就算打不過艾瑞緹，但至少可以保證堅持到周麟出手。
將周莉和暗影收入承文庇護所後，周麟幹脆原地坐下，將意識沉入庇護所當中，暗中關注。雖然這種意識關注逃不開神靈和艾瑞緹的感知，但有什麽關係呢，正好提醒祂不要輕舉妄動。
“神靈，我叫周莉，這是我的夥伴。”
很顯然周莉並沒有神靈和艾瑞緹的那種能力，在周麟的空間裏並不能感受到周麟意識的關注。
“很高興見到你，美麗的人類女士，還有這位......女士。”
神靈竟然直接將保持影子狀態的暗影稱為“女士”，讓周麟心跳不由得加快些，他很擔心神靈的語言讓周莉感覺到了什麽，有些事情現在還不是讓周莉知道的時候，或者說，如果可能的話，暗影永遠不想讓周莉知道她是誰。
艾瑞緹站在一旁沒吭聲，她們是見過麵的，兩人的性格也都是不喜歡寒暄的那種。所以周莉也沒有多說廢話，直接就將“光明種”的事情說了出來。
“光明種是我自己取的名字，如果你有別的什麽稱呼，嗯，我反正還是會這樣稱呼它們，你覺得這些光明種跟你有什麽聯係？”周莉開門見山，語言咄咄逼人，根本不讓神靈打哈哈。
“其實.......”神靈的光芒明暗了幾次，就如同是在思考什麽，“上次周就問過我了，但我還是那句話，它們的出現並不是我在暗中指引，但確實跟我有關......”
淦！
周麟心中有些不爽了。
上次神靈可不是這麽說！是因為覺得瞞不過周莉？這不是明擺著瞧不起周麟的智商和判斷力？
“我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有一段時間為了更好地了解這個世界，我曾經分裂過......”
分裂過？
好吧，這或許就是不同物種之間的區別了吧。
人類個體能分裂嗎？
至少現在是不可能的。
魔族好像也不能隨便分裂吧，易諾德那些人是不行的，哪怕祂們是黑煙狀態，那也必須是要個整體，而不能隨隨便便就分成一絲一縷的——神靈顯然不同。
“然後呢？”周莉不慌不忙地問道。
“然後.......”神靈緩了緩接著道，“我說過，物種的不同各方麵都會不同，分裂出去的那些部分，有些被我收回來了，還有一些......”
“還有一些我也無能為力了。”
無能為力？
周麟和周莉都覺得很詫異，啥玩意兒叫做無能為力？不是你自己分裂出去的麽？難道說......
分裂生殖？所謂的“分裂”其實就是一種繁殖方式，隻不過神靈這個種族分裂出來的下一代可以繼續回到原來的母體當中，好吧，說母體好像有些不太準確，大概就是回歸到原本的神靈身體裏。
“你們這種說法大概是的，畢竟有些細節我無法用你們可以理解的語言來表述，總之有些我分裂出去的部分，祂們在多次分裂之後已經發生了變化，跟我很相似但不完全一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了，祂們就是另外一種神靈。”
果然，神靈用的不是“另外一個”，而是“另外一種”，因為祂們這個種族基本上沒有個體的說法，用神靈的話說就是哪怕分裂到毫米級依舊不是個體，而是一種“聚合”的狀態，關鍵是還不能按照人類的計數模式來計算數量......
意識狀態的周麟聽得感覺腦子都要炸了，既然是聚合狀態那就應該有個體吧？既然有個體為什麽又不能用數字來計算？瑪德，超綱了啊！
相比之下周莉好像能夠明白神靈在說什麽，隻見她皺了皺眉頭，“我姑且認為你剛剛說的是真的，現在那些光明種明顯是在侵占人體，附身還是寄生？又或者是別的什麽？被侵占的人又是一種什麽情況，還能不能恢複？”
“這個......”神靈略微遲疑後道，“我並不能給你一個答案，除非你能給我一個......光明種，讓我詳細地檢查。”
“我知道你們現在不相信我，我可以理解，所以我不會離開這裏，但如果要我解決那些分裂出去的......我需要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