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人,整整五千人就這麽一批批原地消失。.

安侖·沃克和貝拉以及其他在場的人一個個都看傻眼了!

知道空間係異能者能裝,可你這也太能裝了吧?

這可是五千人,不是五百人,五十人啊,你就揮個手少幾百,揮個手少幾百,完事了?

確實完事了,隻不過周麟的累,外人看不出來。

能量能隨時補充,消耗的精神力就難說了。

可是不能在這裏睡,哪怕雙方才剛剛結束了一場彼此都滿意的交易,但末世裏啥事兒都可能發生,“信任”可以說是最稀罕不過的寶貝,輕易得不到。所以周麟決定抓緊時間離開,任憑安侖·沃克如果挽留都沒用,直到貝拉忽然開口道,“周,你是不是......覺得精神不好?”

周麟一愣,這都能看出來?

看到周麟的表情貝拉趕緊解釋,說她的異能就是治療和恢複,可能是因為異能的原因,她對人的各種狀態十分的敏感,周麟精神不好就是她感覺到的。

看貝拉不像在說謊,周麟也覺得驚訝,原來這還有這麽神奇的異能啊,隻不過能夠感覺到他精神不好似乎也沒啥用,難不成還能幫他?

“可以的!”貝拉聽周麟這麽一說便連忙拍胸口,波濤洶湧中周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答應下來,讓貝拉試一試的。

在安侖·沃克和貝拉的陪同下,周麟去了庇護所裏最核心最安全的一個房間,這裏輕易不會受到打擾,就算有一支軍隊來強攻,用安侖·沃克的說法,至少都能撐上好幾個小時。

“你先這樣做好,我需要五分鍾。”

五分鍾就可以恢複剛剛損耗的那些精神力?周麟是有些不信的,而且他心中也在暗自提防,萬一......

“我開始了。”

隨著貝拉話音落口,周麟瞬間感覺到腦袋仿佛一下子被浸入了溫度極為舒適的水池當中,**漾的水波來回地輕輕敲打,不是敲打在他的頭皮上,也不是敲打在他的頭蓋骨上,而是......直接在按摩他的大腦,這種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感覺,周麟兩輩子加起來都沒有嚐試過。

時間,好像一瞬間已經沒有了意義,在這個時候周麟甚至都忘了自己是誰,要做什麽。他隻知道所有的倦和怠都消失了,意識仿佛回到了母親的懷抱當中,享受著那種永恒的,被嗬護的感覺。

“好了!”

貝拉的聲音,將周麟的意識從那種狀態裏拉了出來,他差點就想說再等一會兒,幸虧強大的意誌阻止他說出這句話,不然就真是丟臉了!

反觀貝拉,臉色蒼白,嘴唇有些哆嗦,她在確定周麟是真的清醒後連忙問周麟感覺如何,又說她從來沒有試過幫一個人恢複精神狀態竟然消耗如此巨大,嗯,用夏國網友們習慣的說法,叫做“感覺身體被掏空”,而之所以會這樣,可能是因為周麟的精神力實在是太強大了,是貝拉知道的人當中最強大的一個,普通異能進化者可能十個加起來都沒有周麟一個人的精神力強大!

真是這樣麽?

周麟看貝拉的樣子的確是累得不行,而他的感覺卻是真正的神清氣爽,這種感覺怎麽說呢,就好像是熬了好幾天通宵了,然後突然跑了個溫泉然後在全身按摩放鬆中睡去,一直睡到自然醒那種滋味,太舒服了。如果不是安侖·沃克一直留在房間裏,周麟甚至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哪怕他跟貝拉之間連手都沒有碰過。

“你這個異能......”周麟點了點頭,他想說太有用了,但最後還是習慣性地給了一個普普通通的“有用”評價。與此同時,周麟也在想貝拉這樣做背後的目的是什麽。絕不是單純為了給他恢複精神力,眾所周知,異能進化者的精神力消耗得再厲害,隻要是休息好了便可以很快恢複,完全沒有必要去消耗了一個可以治病療傷的異能者的能量和精神力,這種投入和產出是不成成品的,假如此時忽然歐洲聯軍殺過來,大量傷員出現的時候,貝拉卻因為給某個人恢複精神力而不能動用治療異能,隻能眼睜睜看著那些原本可以救活的人死去,這樣的結果誰能接受。

“貝拉......”凝了凝神,周麟又看向安侖,很顯然這個男人並不知道貝拉這樣做的意義,真是個可憐的男人。

“周,你覺得,我這樣的能力,對基地有用麽?”

“貝拉!”安侖·沃克此時終才反應過來,不對勁,老婆不對勁啊!

都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芬蘭這裏沒有前途安侖是知道的,但是他真不能接受自己的老婆如同舔狗一樣望著另外一個男人。然而貝拉隻是瞥了安侖一眼,壓根就沒有解釋的意義。因為她知道安侖是什麽性子,解釋是沒有用的,有些事情安侖不知道考慮,她身為兩個孩子的母親,必須要考慮!

當各國星艦紛紛升空,前往月球開采月石礦,打造小行星基地的時候,貝拉就已經開始在盤算。她可以不在意自己的生死,安侖也可以為了芬蘭鞠躬盡瘁,但他們的孩子沒有這個義務!歐盟說了幾次,讓貝拉帶上孩子去眾神之山,安侖不同意,貝拉最終也沒有同意,因為根據她的判斷,眾神之山並不是一個好地方,去了那裏並不能保證孩子們的安全和將來。

但來福基地不一樣!

全世界都知道,夏國和夏族,是最講究人情世故的。

隻要貝拉能夠為來福基地貢獻力量,流血流汗甚至是不惜為基地付出生命的代價,那麽隻要來福基地還存在一天,她的孩子們就會得到最好的照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貝拉在很久以前就在謀劃如何跟來福基地搭上線了,一直沒有找到最好的機會。

光明種爆發,周莉主動聯係,對於貝拉來說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她豈會不牢牢抓住?

“不可能!”安侖·沃克滿麵怒容,差點就要抬手給貝拉一耳光了。

他是芬蘭國末世最高政府領袖,怎麽可以帶頭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