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震驚得無以複加。
太。
太逆天了。
斯文幫領袖陣法造詣高都很驚人了,竟然還會一念成陣,簡直是走陣法師的路。
讓其他陣法師無路可走。
柳雲正以為這點是今天震驚之最,沒曾想斯文幫領袖建遠古陣法,竟是一念成陣。
這是要幹什麽啊!
最偉大的陣法師:冷千陣上次展露一念成陣,極限是玄級陣法,盡管現在成長了。
天級陣法也頂天了。
跟王昊相比。
冷千陣能被他甩幾百條街。
“...”
柳雲震驚了一會,才說道:“不好意思,我失態了。”
“沒事,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比你還失態。”趙友江搖頭道,“畢竟放眼三朝,了解遠古陣法的人都屈指可數,更別扯什麽幾步成陣了。”
柳雲自然認可。
像她。
連遠古陣法的構造都沒搞清楚。
“我也遇到過一個會一念成陣的人。”柳雲感慨道,“如果不是他年紀很小,加上修為也一般,除了妖孽程度跟斯文幫領袖很像外,我都以為兩人是同一人。”
趙友江聞言。
立馬知道柳雲說的是王昊。
妖孽的人可能很多。
但逆天的。
隻有王昊一個。
“斯文幫目前在急速擴張,急需人才,你要是肯加入進來的話,斯文幫肯定歡迎。”
趙友江勸道,
“另外你也有機會得到領袖的指點。他在對待手下這一點上,挑不出任何毛病。”
柳雲其實蠻動心的。
她如今已經到了瓶頸,靠自己太難突破,但要有人指點,她可以少走大部分彎路。
“我考慮考慮。”
···
夜色下的皇宮。
上官瑾瑜在自家院子打坐修煉。
她突然睜開眼,警惕地看向十點鍾方向,但沒等有所動作,一人出現在她身後。
“嘿嘿。”
那人穿著敞懷的褐色僧衣,小眼大肚子,臉上和脖子上戴著的彩色佛珠還泛油光。
他打擊上官瑾瑜後腰,封鎖其丹田,然後用繩子幫助其手腳,笑吟吟地說道:“沒想到我無戒僧走這一趟,還能碰到你這又嫩又水的女人。”
“無戒僧!”
上官瑾瑜臉色大變道,“我是鳳部上官蓉的祖孫,你敢動我,你和佛門都好不了。”
“誰知道是我無戒僧擄走的你?”
無戒僧拿出顆藥丸塞進上官瑾瑜嘴中,笑道,“你慢慢掙紮,我先去辦完正事。”
無戒僧扛起上官瑾瑜。
消失在夜色中。
···
王昊解決完仙王和妖獸大軍,便閉關建造時間大陣,他還往裏融入了隱匿陣法。
免得讓有心人盯上孤凰。
完事。
王昊把陣法交給孤凰,轉頭去到孫耀住處,而他此時,正負手,站在屋子窗前。
“他跟著孤凰,平時不顯山不露水,暗地卻勾結周鴻運,和帝後,其目的耐人尋味。”
孫耀暗道,“我得稟告仙帝。”
“揭發王昊。”
孫耀挺胸昂頭了大半輩子,何曾受過在王昊那受的窩囊氣,無論怎麽想都不甘心。
等他敗露了。
帝後自己都自身難保。
孫耀不信王昊手腕還能硬得過仙帝。
“鐺~”
孫耀突聽屋外傳來悅耳清心的琴聲,正想去看是誰,明亮的老眼忽然變得渾濁。
很快又恢複正常。
王昊抱著伏羲琴進屋,道:“孫耀,從今以後,你是我最忠誠的一條狗。”
“是的主人。”
孫耀跪下道,“我是您最忠誠的狗。”
伏羲琴還真是霸道。
孫耀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就被王昊“馴化”了,而且相比他用魂術控製人。
伏羲琴的控製不僅是終生的。
還不用他操控。
孫耀平時還是那個雙孫一周,隻有在王昊下達指令的時候,孫耀才會變得不一樣。
他想要解脫。
除非伏羲琴易主。
“活人比死人有價值。”
“多個工具人。”
“還是很香的。”
王昊命令道,“你回頭把陳遠勝逐出師門。”
陳遠勝應該不是第一次玩以次充好的把戲。
如果沒了孫耀這層保護傘,陳遠勝不被那些被他坑過的人打死,生活也不會好過。
“是!”
孫耀應道。
王昊返回住處時,感知到屋內有外人,不由推門進去,看向受傷倒地的尋露,和旁邊臉色不對勁的上官瑾瑜,以及拿王昊茶杯大口喝茶的無戒僧。
其他就算了。
這煞筆竟然禍禍他的茶杯。
“你就是王昊吧?”
無戒僧掐著尋露的臉蛋,笑道,“她對你還挺忠心耿耿,怎麽都不說你去了哪。”
“不過你小子會享受。”
“屋裏藏個這麽漂亮的美人,回頭我幫你好好t教t教。”跟著無戒僧笑容一斂道,
“好了。”
“說正事。”
“你是自己乖乖跟我走一趟?還是想吃點苦頭?”
王昊走到矮桌前,坐下道:“尋露給我倒杯茶,順便把桌上的這些垃圾都收拾了。”
“你小子還跟我裝上了...”
無戒僧想要收拾王昊,卻吃驚地發現自己動不了了,無論怎麽做,都無法動彈。
“是。”
尋露掰開無戒僧的手。
收拾走桌上的東西。
“你用了什麽妖法?”
無戒僧瞪眼道。
他收到方丈傳音,得知王昊是個煉丹師時,感覺特無趣,還不如去找樂子。
煉丹師而已。
在他眼中跟凡人沒什麽區別。
萬萬沒想到王昊這般恐怖如斯,堂堂無戒僧,渡劫圓滿的高手,竟沒有反抗之力。
這要傳出去。
誰敢信?
“噓。”
“我還沒允許你說話。”
王昊翻手拿出伏羲琴。
放在桌上彈了幾下。
無戒僧欲要說話,腦海突然轟地一下,變得空白、混亂,然後又慢慢地恢複清明。
“哈哈哈~”
無戒僧跪在王昊旁邊。
像條狗樣喘氣。
這時。
尋露端茶過來,見狀震驚王昊還有這般詭異的手段,隻用短短幾秒就能讓一名成名已久的高手變得如此卑微。
不得不說。
對王昊了解越多。
對他越是敬畏。
“說說。”
王昊端起茶杯,吹了吹熱氣道,“為什麽來送死?”
“我師兄是佛門方丈,他讓我來請您回去,如果您不願意,就讓我強行抓您回去。”
無戒僧一字不差道,“具體為什麽抓您。”
“他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