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親親小丫頭,今天真的很好運呢,去摘吧!”看樣子,那還是一片,著實不少呢。

小小站起來,往那走去。心裏暗附:不枉費今天找了這麽久,不知道采了這麽多,那薛禦醫給不給自己工錢?要不這麽多免費送他,自己豈不是虧了?

遠在二丫房裏的薛禦醫忍不住鼻癢,打了一個噴嚏。

“大夫,你還好吧?這大熱天的,怎麽就得了風寒?”李氏關心的連忙出去倒了一杯熱水,遞給薛禦醫。

“他沒得風寒,無礙。好了,這裏沒你的事,你先出去吧!”沈大夫看了看**的二丫,還有薛禦醫,再看看李氏,直接出聲要她出去。

今天也真是夠累的,二丫身上的針灸才試了第一遍,這第二遍恐怕得等明天了。這丫頭身子瘦弱,再來第二次,恐怕就直接翹辮子了。

“你先回去吧,明天在繼續!”薛禦醫看了看**二丫的反應情況,對沈大夫說道。

這個人雖然年紀沒有自己大,但醫術著實不錯,不比太醫院的那些人差多少。在這民間,實屬不易。

“老爺,聽說那小小家裏已經蓋了一個大屋子,花了好多銀子呢!”黃愛蓮一想到自己家裏除了十幾兩銀子,就肉痛不已,那幾乎就是自己的全部家當了。

如今給了她們,家裏已經所剩不多了。如果能從她們那邊要些過來就好了,上次自己還被整的暈過去,現在都沒臉出去見人了。

“你給我閉嘴,別說那些有的沒的。還不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家裏至於賠那麽多的銀子?要不是因為你,我至於在整個村人的麵前,丟盡了臉麵?你倒好,現在和我說這些話,我都要懷疑你,到底是什麽居心了?”

林茂盛自打在村民麵前,當眾道歉之後,覺得自己的臉麵都沒了。走出去的時候,老是覺得人有在背後指指點點。

而且自己在村裏的威望,也降低了不少。這都是這個蠢婦沒事找人小小那個臭丫頭的結果。

如果她不好惹李氏母女仨,自己現在什麽事都沒有。還是風風光光的做他的村長,受眾多村民的尊敬,而且簡大人也很是待見自己的!

可如今,村民碰到事情,不願意和自己商量,不願意來問自己了。簡大人那邊,有意無意的在疏遠自己。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多事的女人挑起的,而那小小則是這一切的源頭。

黃愛蓮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老爺,你這話就不對了。這早就是那李小小算計好的,能怪我嗎?

要怪也就怪我沒那本事,傻乎乎的往人家的計謀裏鑽。這兒子都還小這呢,以後就要和我們吃苦受累的……”

黃愛蓮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林茂盛打斷了:“你給我閉嘴,什麽吃苦受累?你吃哪門子的苦了?打從你和我在一起,你就沒幹過活。家裏那麽多地,你就不會下地去忙活?這麽多地,還能餓死你不成?

黃愛蓮,從明天開始,孩子白天讓隔壁家的看顧一下,你給我下地幹活去。在不久那稻子都該收割了。別給我閑在那,竟是說風涼話。”

黃愛蓮有些愣住,這還是老爺頭一次對自己惡聲惡氣的說話。難道自己近來哪裏做錯了?看來得反思一下,到底是哪裏惹得他,不高興了?

“大牛,你怎麽回來了?小小家今天不需要幫忙嗎?”王氏看到今天兒子回來的比較早,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

“娘,今天小小家來人看病了,今天又沒什麽事,所以我就回來了。對了娘,我看了,咱們家的稻子,差不多該割了。”

“是該割了,往年這個時候,也差不多要下雨了,你早點去割回來曬著。要不到時候沒地方曬,發芽了可就不好。”

每年到這個時候,王氏都很擔心。老是要和老天搶時間,為此每年這個時候一過,就沒少生病的。

“嗯,娘我先去磨鐮刀去。今年隻要把穀子收割了,就不怕,到時候大不了放小小家樓上曬去。”

想到小小家的屋子,大牛就心動不已。如果自家也建成那樣的話,就不用擔心稻子會發芽了。

哪怕是下雨天割回來,現在廳堂裏攤開,等差不多了,再拿到樓上去曬。雖然幹的時間會慢一些,但總比發芽了要來的好。

可一想到那個房子,要花那麽多銀子,瞬間就止住了心裏頭的稀罕。

“好,去吧。娘去喂一下小豬!”小小說這兩天會過來把東西都抓回去養,可這都養了將近一個月了,還真的有些感情,舍不得讓小小帶回去養。

也罷,等農忙一過,到時候讓兒子也去抓一隻回來,自己養活著。以前兒子怕自己身體不好,不讓自己辛苦,可自從幫小小家養之後,覺得有精神多了。

看著那些家畜一天天的長大,意味著有收入,心裏頭就充滿了希望。

“薛禦醫,我回來了,你看看,是不是這個?”小小拿出一根遞給薛禦醫,讓他確認。如果還不是的話,那她可不幹了,誰要去,誰去,算了。

“不錯,不錯,就是這樣。你采了多少?”薛禦醫很是激動。

“你自己看看,都在這。”小小說完,將手裏被樓裏摘來的那些,都往桌子上堆去。隨即拿出一個西瓜,出去,洗了洗,切成片,給大家端了過來。

“娘,薛禦醫,黎莫恒,吃水果了!”

“小小,這……能吃嗎?”李氏的反應果然和黎莫恒的一樣,臉色看起來有些怪異。倒是那薛禦醫看到西瓜,一點反應都沒有,直接拿起來就咬:“丫頭,這水果不錯,叫什麽名字?”

“這個叫西瓜,是解暑利尿的。你要是喜歡,就多吃一些吧,對了二丫醒來沒,讓她也嚐嚐!”

“還沒,估摸還需要一刻鍾,給她留著吧!”薛禦醫看了一眼**的二丫,說道。

六月的天,像小孩的臉,說變就變。原本還是晴空萬裏,卻在傍晚開始下起傾盆大雨。

“完了,這水稻還沒收割,就要進入雨季,這可讓人怎麽活啊?”整個楊柳鎮的百姓,都在哀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