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姐姐和我的眼光,能有錯嗎?大牛哥一家真的很好的。以前我們被爹趕出家門的時候,還是他們收留了我們。那時候村裏沒有一個人敢收留我們,看到我們母女三人,不是打就是罵。也隻有他們,隻有他們對我們好。

軒哥哥,你都難以想象,那時候我們有多苦。姐姐昏迷的時候,我每天幫娘摘野菜,娘還要照顧姐姐,家裏什麽吃的都沒有。就連野菜湯,都是沒有鹽的。娘為了我,被爹,不是林茂盛和那個黃愛蓮打的渾身是傷。

後來姐姐身上的傷好了,是她帶著我們一步一步咬著牙走過來的。可以說,這個家沒有大牛哥的收留,就沒有我們。如果沒有姐姐的堅強,也不會有現在的我們。

軒哥哥,你看這個印記了嗎?這個是那時候,我去摘野菜的時候,被村裏的人給咬下的。姐姐當時知道後,抱著我哭了好久。那時候是大牛哥幫我敷藥,還給了我吃食。本來大娘那時候身體就不好,家裏也過得很苦的。”

二丫的話還沒說話,杜雲軒就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感到很心疼。

她手上的那個疤痕,他一直都知道,隻是沒問出來。這疤痕太過於明顯了,雖然已經淡了很多,看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當初這裏就是少了一塊肉。

他放在心尖上疼的寶貝,曾經過的如此的生活。難怪他們對那林茂盛恨之入骨,他想,要是他的話,也許早就一刀把他給宰了。

“蘇蘇,以後有我,別怕。我會保護好你和娘的,還有姐姐。我和姐夫會一起守護著你們。”

李氏今天心情特別的好,每次都有意無意的走過小小的房門。而走過的時候,都忍不住捂嘴偷笑。

“阿恒,說你昨天是不是偷偷打我?”小小雖然懷疑了,但還沒敢肯定。在現代的時候,她雖然談過對象,但還是黃花大閨女一個。

黎莫恒一聽,詫異的低頭看著她:“我打你做什麽,我疼你還來不及呢。”

小小一聽,嘟著嘴說道:“那為何我全身都酸疼。我現在嚴重過懷疑你,是不是趁著我喝酒的時候,偷偷的打我了。現在老實給我交代,要是說謊,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哦!”

黎莫恒嗬嗬一笑,笑得小小很不爽的時候,才開口說道:“是啊,我是偷偷打你了。不過呢,我這種打,是疼愛。”

“什麽疼愛,打就打了。好你個臭男人,我告訴你,姑奶奶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和離,我要和你和離。居然敢趁我喝醉酒的時候打我,吼,看我不打死你。”

小小發飆了,她的腦子沒有反應過來。聽到黎莫恒承認自己打她了,頓時氣的渾身都有力氣了,大聲嚷嚷的同時,花拳繡腿一個勁的往黎莫恒的身上招呼去。

“住手,你這丫頭,怎麽不把話聽完呢。我是疼愛你了,你可知道是什麽疼愛?”黎莫恒將小小的雙手雙腳緊緊的箍住,低頭看向她的眼睛。

眼眸的深處,竟是一片柔情。

小小聽到這話,渾身僵住,煞那間好像明白了什麽,臉上一下子爆紅。連耳根子都紅透了,臉頰更是感到火辣無比。

“啊,你剛才說什麽了?我沒聽到,也沒聽清楚。哎喲,你剛才說什麽了?完了完了,我失聰了,什麽都聽不見了。”

小小裝死似的,將頭埋在黎莫恒的懷裏,嘴上嚷嚷著剛才什麽都沒聽話,裝鴕鳥了。

她這個樣子,更加取悅了黎莫恒,哈哈大笑的同時,忍不住將她的頭,從懷裏掏出來。低頭在她的小嘴上印了一吻,說道:“傻丫頭,我們是夫妻,沒什麽好害羞的。這個本來都是大家都該經曆的,咱們現在是名正言順的,又不是偷情,害羞什麽。”

小小聽到這話,白了他一眼,心裏不斷的安慰自己:他一個古人都不怕,也不害羞,她作為一個現代人有什麽好害羞的。難不成她這現代人還沒有古代人來的open?比古代人還要out?哼,她可是21世紀的新新人類。

“好了,我們出去吧。這大白天的在屋裏關著,別人還以為我們在做什麽事情呢。”小小故作鎮定的起身,要往門外走去。

奈何腿軟啊,才還走疾步,差點又倒在地上。

黎莫恒一看,趕緊伸手一撈,將她抱起來,放在**,說道:“今天你就乖乖的躺在**吧,明天就好了,乖,要聽話。休息好了,咱們後天就要回去了。”

小小本來要抗議的,但一聽後天要回去,被乖巧的躺著,說道:“要回去的話,把那些趕著一起帶回去。那甘蔗今年大牛哥又種了,我想看看能不能把把拔一些,連帶著土,回京城種植去。

那甘蔗要是都弄好了,以後想要糖就簡單多了。那市麵上的糖在也不會那麽貴,老百姓都能夠吃得起了。”

黎莫恒一聽有這好東西,便點點頭:“好,我去看一看情況,你且在屋裏歇著吧,我讓人別進來打擾你。”

黎莫恒剛走出房間帶上門,就看到李氏在不遠處,衝著他直笑。便走上前:“娘,小小在裏頭睡覺。她說的那個甘蔗,我先去看看。對了娘,我打算後天回去,你隨我一起走嗎?”

李氏一點先是點點頭,緊接著說道:“我在這住幾天,你先回去吧。對了那糧食什麽的,二丫和我說了,回頭你幫忙運到京城裏去吧。以後我和二丫半年住京城,半年住肖家村。”

“好,那娘,我先去看看趕著去。”對於能夠利民的事情,黎莫恒是絕對不會放過的。他作為藍月國的大司農,得時時刻刻的為老百姓著想,現在這甘蔗有可能改變藍月國少糖的事情,他得先去瞧一瞧才是。

之前小小說的神神秘秘的,也知道那玩意兒有用,隻是還不知道具體用處。隻是他很好奇,就那個看起來像枯樹一樣的東西,真的能製糖?

小小這一覺睡醒來,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隻是知道黎莫恒已經回來了,此時拿著紙筆,不知道在寫什麽東西。

“阿恒,你在做什麽呢?”小小還未靠近,便開口問道。

“醒來了?”黎莫恒話落,筆一放,伸手勾住已經到身旁的嬌妻,將她放在自己的膝蓋上,低頭就是在她的紅唇上,烙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