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怎麽樣,杜伯母答應了嗎?”待李氏回到自己暫時住的院落,二丫就連忙迎了上來。
“答應了,你就放心吧。你先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咱們就回去。”李氏對著二丫說了一聲,不知道有何事就轉身離開了。
聽到杜黃氏也答應了,二丫便歡快的收拾起包袱來。本來來的時候打算住不了幾天,便也沒帶多少衣衫來。哪裏知道到了這裏後,杜黃氏居然找來了裁縫師,一個給做了五套衣衫。現在這個衣衫,要帶回去了。
杏花村
大牛之前早就得到小小和二丫的消息,說是二丫和李氏去杜府做客,過不了幾天就會回來。可這都等了一個多月了,連個人的影子都沒有,這令他納悶不已。
這段時間,他也買了一個婆子,一個丫鬟,一個可以幫忙他做事的小廝。這幾個人都是買的死契,進了他們家,就是他們家的人了。
這日他帶著新買的小廝,正在地裏辛苦的勞作,邊看到李氏和二丫的馬車回來了。便情況的走到路中間,伸手召喚。
此時聽到大牛的聲音,讓二丫覺得特別的親切。
“大牛哥,我們回來了。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二丫說著走上前,微微彎了彎腰,表示感謝。
“瞧你說的這是什麽客氣話,嬸子,既然你們都回來了那鑰匙是在我娘額身上,你去拿就可以了。”
“好,那你先忙活,我們就不打擾了!”李氏說完,就帶著小小繼續朝前走。
大牛家裏,如今王氏也算是舒坦了,有人伺候著,正閑著不知道做什麽的時候,就聽到門外傳來二丫的叫喚聲。
“大娘,我是二丫,我回來了!”
王氏知道她們是來拿鑰匙的,便拿起鑰匙,往門外走去。
“你們可算是回來了,都不知道我每天日盼夜盼的,才將你們盼回來。對了,這次你們住多久?”
李氏拉著王氏的手,笑著往家裏走去:“這次在住個三五天吧。你也知道,小小一個人在京城,我不放心。那黎家的老太爺,原本就對小小有意見,這次不知道會怎麽樣。哎,沒見到人,我真的不太放心。”
王氏一聽是因為小小,倒也沒說什麽。畢竟小小所嫁之人,對他們來說,是遙不可及的人物。也隻有像小小那麽漂亮,那麽善良,那麽聰明的女子,才會被看上。
好人有好報,這是王氏的總結。
“好,那這幾天要不都別開火了,直接來我家吃吧。我看就你們娘倆,連小梅都隨小小一起回京了,你們兩個人做飯,也麻煩。”
二丫笑笑:“大娘,哪能去你那吃呢。要是一頓還可以,可若是多了,定然是不成的。對了大娘,我嫂子是不是每天還在鎮上忙碌啊?他有沒有找人幫忙?”
王氏知道,這是二丫在轉移話題,不過倒也沒說什麽。隻是點點頭說道:“她娘家的弟弟妹妹在幫忙,應該不會累著太多。不過這樣也好,事情有人幫忙了,還能補貼一下娘也。反正都是要請人做的,外人也不放心。”
京城
琦月公主覺得自己好像被這藍月國的皇帝給耍了一般,每次隻要說那種植法子的事情,他總是說不急,不急。然後一點音信都沒有,一直到現在,都等了三天了,整整三天的功夫,她都在驛館裏呆著,等候通知。
小小心裏不爽,那個紫喜國的公主還在她的眼皮底下耍著。其實她真的覺得紫喜國的百姓很是悲哀,有這樣的一個公主。刁蠻任性,不知道她是怎麽活著長大的。那後宮,是個吃人的地方,能將這樣的人養大,也是個不容易的事情。
熬過了三天,第四天,琦月公主忍無可忍的,直接帶著使者進宮求見了。黎莫恒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為了兩國的邦交,這事,也就差不多了。
然而還不等他們讓人去叫琦月公主前來,她的人便氣勢洶洶的進來質問了:“藍月國陛下,我紫喜國是想當有誠意的前來請教。陛下說不急,不知道是何意?”
裴遠煊現在對這個琦月公主實在頭疼感冒的很。看來女人光有一副皮囊是遠遠不夠的,腦子和性格,同時都很重要。
“琦月公主,不是朕不願意教給你。而是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裴遠煊將自己想說的話說出來。
這畢竟是小小的法子,理應由小小說才對。當然了,他這是為了給小小找個樂趣。讓她找回一些麵子。
“得罪不該得罪的人?本宮這幾天乖乖的在驛館裏,哪裏都沒去,怎麽可能得罪人?”琦月公主說的理直氣壯。
“看來公主是貴人多忘事。想來公主都忘了,你得罪了我和小小夫妻倆吧?這種植的法子,出自於小小,現在小小不高興教給你們,你自己看著辦吧!”
黎莫恒這話才說出來,就聽琦月公主道:“你開玩笑的吧,她一個婦道人家的,怎麽可能會懂這麽多。你們若是要耍我直說,沒必要這麽玩人。尋常的老百姓都有尊嚴,更何況我是堂堂一介公主。
又是代表紫喜國的使者,代表著整個紫喜國。你們這樣對待我,就不怕毀了邦交,兩國開戰,到時候民不聊生嗎?”
聽到這話,裴遠煊的笑意不達眼睛。直接冷聲道:“公主若是覺得你們紫喜國有本事,那就打吧。我倒是想看一看,最後會鹿死誰家。不說其他,光是糧草這塊的供給,我想紫喜國就是供不起來。”
“你……”琦月公主氣得手指發抖。雖然裴遠煊說的都是事實,但真心讓人難受,好像她被侮辱了一番。
“黎大人,尊夫人是還在其府裏嗎?本公主刦向她負荊請罪,請她大人有大量,原諒我。紫喜國的百姓,絕對不能因為我,一直吃不飽,穿不暖的。”
裴琪說道最後,哭了起來。這一路過來,那些老百姓因為糧食欠豐收,愁眉苦臉的一副副表情,她都深刻記得。
隻是此時她腦子才稍微清醒了些,便知道自己做出的事情,現在給自己增加了多少的阻力。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也就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