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表哥是,蔣筠辰嗎?”小小問的小心翼翼的,眼前的女人明顯就是把她當做情敵了。這可真冤枉她了,她對蔣筠辰一點意思也沒有。
“廢話,你明知故問。賤人,我告訴你,別以為長著一張狐媚的臉,就能夠勾引的了表哥。你也不過是表哥玩玩的對象罷了,想要進蔣家,那是做夢,我舅舅和舅娘一定不會同意的。
我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因為表哥最後一定是要和我成親的。別以為自己給表哥生了個孩子就了不起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德行。就你這個鬼樣子,除了表哥腦子不清楚外,還會有誰喜歡你。
你說你連站都站不起來,有什麽資格和我搶表哥?你看過你自己沒有?你看看自己的手,這是女人的手嗎?還有你的臉,醜就醜,那也別在那上麵畫蝴蝶,花朵之類的。
你可算是讓我開了眼界了,想要招蜂引蝶就說,還直接畫在臉上。你這是打算告訴所有的人,你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人,就喜歡招蜂引蝶嗎?”
沈小玉的聲音裏,竟是嘲諷的意思。還故意站在小小的身邊,低頭湊在小小的耳邊,一個一個字的往外蹦。
原本臉上繡著這些,小小還覺得挺好看的。猛然聽到這話,這才想起來,還有這個意思。可她據對不容許這樣的一個女人,在自己的耳邊說這些話。
“姑娘,你是不是管太寬了?我想要做什麽,與你有什麽關係?你要是能搶回你表哥,你就盡管去搶,在我麵前說這些做什麽。莫非你對自己沒信心,才故意在我身邊說這些,好讓我退卻?”
這個姑娘年齡不算小了,看來是喜歡蔣筠辰,所以才追到這裏來的。隻是這表哥表妹,是不是不太好,畢竟有血緣關係。
“我會對自己沒信心?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像你這樣的,都有信心了,我會沒有,笑話?”沈小玉這話說的,猛的拔高聲音,一臉的不敢置信。
其實隻有她清楚,她的心裏很沒譜,有些被人看穿的狼狽。
“知道了,你的聲音不用那麽高。你要來看我,也看過了。該說的話,也都說完了。是不是該走了?這天黑著,馬上就要下雨了。”
因為對方是蔣筠辰的表妹,小小由於對蔣筠辰有些愧疚,因而聲音也跟著緩和,也不與她一般計較,還好心的提醒她,這個天氣,免得一會兒被雨給淋濕了。
“哼,要你假好心。告訴你,別在纏著表哥了,否則一定要你好看!”沈小玉把狠話放出來後,便轉身離去。
麵對這樣的人,小小感到有些好笑。不過這個姑娘都這麽大年齡了,還這麽孩子氣,看來確實不太適合蔣筠辰。再說兩人還有血緣關係的感覺,這樣確實不太好。萬一生出來的孩子,有問題,到時候後悔都沒藥買。
沈小玉氣呼呼的走了,來之前,她是信心滿滿的,走的時候則是氣呼呼的,這完全出乎她自己的預料之外。
“賤人,我一定會要你好看的!”在離小小房屋不遠的地方,沈小玉停下腳步,惡狠狠的朝小小這邊看過來。
“青鬆,你給我過來一下!”回到屋裏的沈小玉,看了一眼不在身邊的青鬆,便用力的大聲叫喚道。
正在收衣服的青鬆,聽到自家小姐的聲音後,連忙進來問道:“小姐,有什麽事?”
原本已經很是火大的沈小玉,聽到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端起茶杯,朝著青鬆的頭砸去。
青鬆一頭霧水,甚至連反應都來不及,看到有東西過來,隻是稍稍的側了一下頭,那茶杯用力的擦過她的額頭,還是留下了一些血跡。
“好你個大膽的丫頭,居然敢躲我,找死!”沈小玉看到沒有達到自己效果,氣得站起來,走到青鬆麵前,用手狠狠的擰著青鬆的腰際。
擰了青鬆疼得直抽冷氣,雙眼淚彎彎。可依舊不敢出任何的聲音,她知道,小姐的火氣還沒出完,若是這時候發出一絲哭泣的聲音,接下來就會沒完沒了。
等到沈小玉已經發夠了脾氣之時,青鬆的衣衫早已散亂了,頭發也都亂了。臉上全是淚漬,隻是緊咬下唇,不讓一絲的哭聲溢出。
“該死的,你好大的膽子,下次還敢讓我叫你不?還敢問我什麽事嗎?本小姐沒事就不能叫你是不是?真是好大的架子,居然還敢問我什麽事。”
沈小玉將在小小那邊受得氣,全都發泄到青鬆的身上。
那個叫小小的女人,她不能明目張膽的對付,在言語上,還好像打在棉花糖上,這讓她很火大。
“小姐,奴婢剛才是去收衣服去了。這天要下雨了,昨天洗的衣服,也該幹了。”青鬆聲音顫抖的說道。
“哼,那下次進來就直接這麽說不就得了。你這是給自己找罪受,能怪的了我嗎?”沈小玉說完,還翻了翻白眼。
“不怪小姐,也不能怪小姐,全是奴婢的錯。奴婢不疼,小姐這是在教導奴婢,奴婢謝謝小姐的教誨!”
青鬆渾身發顫,看著沈小玉的臉,充滿了恭敬與畏縮,隻有眸底的深處,隱含著一絲濃烈的恨意。
“行了,起來吧。我問你,我讓你調查小小的事情,你都調查的怎麽樣了?”沈小玉絕對既然明的不行,那就來暗的。
哼,那個賤人,她一定會讓她一輩子都站不起來的。還想治療好,簡直是做夢!
“回小姐,已經調查好了。她那邊有兩個丫頭伺候的,除了那兩個丫頭外,另外還有專門的人伺候著。五天換一次藥,三天小診一次。而湯藥則是一天兩次,每次是在辰時和申時。煎藥的人,是她的丫頭,冬菊和春杏,一個是早上,一個是下午頭。另外,她要用的藥,都是直接從神醫那邊拿的。”
沈小玉聽罷點點頭,低聲對青鬆說道:“我要你給我想辦法,將給那小小用的藥,給我參一些其他的藥進去,或者給我減少一些藥材。總之,她的對不能好。我要她一輩子都站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