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鴻來了,你幫我娘看一看,她的眼睛怎麽樣,能不能治好。”小小看到淩啟鴻,看了一眼一臉茫然的李氏說道。
淩啟鴻點點頭,未發一語,倒是小小對著李氏說道:“娘,你坐好,我讓神醫過來給你看一看眼睛。”
李氏自然是想眼睛能夠好起來,這樣她就能夠看到伊伊和二丫的孩子,心裏也不會有遺憾。聽到小小的話,坐直身體,渾身拘謹的等著淩啟鴻。
相對於宅子裏的熱鬧,伊伊和小煬煬等人,則是玩的很開心。小家夥絲毫不知道明天就要回家了,正在船上對著身旁的春杏說道:“春杏姑姑,我明天在親你一下,你再帶我出來玩好嗎?”
淩誌還沒等春杏回答,連忙跑上前說道:“伊伊,你親我一口,我讓娘親明天帶我們出來玩好不好?你想去哪,我都讓娘親帶我們去。”
淩雍冷冷的撇了一眼自家的兄弟,剛想說什麽的時候,就見小煬煬說道:“我的妹妹要去哪裏玩,都會有我這個哥哥帶你。你們若是想要一個妹妹的話,讓你娘親給你們生一個去。伊伊,我們走,不要理那些有壞心思的男人。
哥哥和你說的話,還記得嗎?以後不要隨便和男人說話,不然哥哥和爹會不高興的。哥哥和爹不高興的話,娘親也會不高興。到時候全家人都會因為這個不高興,伊伊不想這樣吧?”
小煬煬是依照著伊伊的思考方式,給她講出這中間的厲害關係來。就見小丫頭聽完這話,果斷的搖搖頭:“伊伊要爹地和媽咪都很開心。以後再也不和他們說話了,爹地說,等伊伊長大了,才能教男朋友。”
說完這話,就轉身麵對淩雍和淩誌說道:“淩大哥,淩二哥對不起,伊伊不能讓你們當男朋友了,等伊伊長大以後在能交!”
蘇珊在一旁笑著看著吃癟的兩個兒子,在轉頭看向小煬煬,眼裏竟是欣喜。可惜了她沒有女兒,若是有的話,將來嫁給小煬煬是個不錯的選擇。
“好了,伊伊,我們改回去了,吃飯的時間快到了,該要回去吃飯。”蘇珊說著這話,抱起小伊伊,看了一眼自家的兩個兒子,讓春杏將船靠岸。
三個大人,四個小孩就這樣浩浩蕩蕩的回到家裏。小伊伊剛到家,就被守在家門口的裴琪給看到了。
墨梓妍和裴琪早就聽說了他們兄妹出去玩了。這會兒看到三個男孩,一個女孩,便知道那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就是小小的女兒,伊伊。
裴琪趨身上前,看了一眼蘇珊,看著她,腦子略微一轉彎,就笑著對她說道:“你好,我是裴琪,我想抱一抱伊伊,可以嗎?”
蘇珊自然是聽過裴琪的名字,隻是她沒有想到堂堂一個公主,能夠用普通人的身份與她說話。看了一眼伊伊,點點頭。
伊伊不認識裴琪,睜著圓鼓鼓的雙眼,看了她一眼,反手扒著蘇珊不願意被她抱著。嘴裏還說道:“媽咪說,不能和陌生人走。”
墨梓妍看到這樣的小伊伊,笑容滿麵。這個未來的兒媳婦,她很滿意。
“伊伊,我可不是陌生人,你得叫我一聲姨。來,讓姨抱一抱。”裴琪哄著小伊伊,奈何小人兒根本就不買賬。
到時候小煬煬看到眼前的兩人,見怪不怪的問了聲好。而恰恰是這聲問好,讓小伊伊扭過頭來:“哥哥,你認識?”
墨梓妍看到這樣,連忙哄到:“伊伊來,我抱抱。你哥哥還有爹和娘親都認識姨,姨家也有個哥哥,等回京城,帶你去姨家玩好不好?”
沈小玉肚子早已餓的抓狂了,奈何任憑她怎麽叫都沒有人進來。想要起來,渾身疼痛不堪,根本就起不來身子。想到青鬆死之前的樣子,心裏有些害怕的縮了縮,但轉而一想,現在是大白天,她也沒什麽好怕的。
這又扯開喉嚨叫了起來,可外邊鬧哄哄的,就是沒有一個人前來看她。肚子早就餓扁,心裏的怨恨也更加深了。
不知道在**躺了多久,睡了過去,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麵似乎已經安靜下來了。這才又扯開喉嚨叫了起來。
春杏和冬菊回來的時候,看到外宅熱鬧一片,兩人往內宅走去。聽到沈小玉低低的聲音,相視一笑,不發一語。
對於青鬆的死,她們都清楚了,因此對於沈小玉很沒好感。當然,這前提還是他們不知道沈小玉指使青鬆陷害小小的事情。
春杏推開門走了進去,看到蔣筠辰便說道:“蔣少爺,沈小姐好像在叫什麽,你要不要去看一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到現在都還一滴未進。”
蔣筠辰好像才想起來有這個一個人似的。今天一忙,就忘了吩咐丫頭去照顧沈小玉。想了想,便說道:“恩,我去看一看。”
沈小玉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當看到蔣筠辰進來的時候,眼眶不由的發紅,感到很是委屈。
“表哥!”這話的尾音拖得長長的,讓人聽了,都替她覺得委屈。可惜眼前的人是蔣筠辰,是知道她所作所為的蔣筠辰,特別是今天早上剛將青鬆給埋葬了。
“這碗粥,你自己起來吃了吧。水在這,渴了你自己起來喝點。沒什麽事,就歇著,明天送你回去。我先走了,有什麽事,你就叫外麵的丫頭。”
蔣筠辰端了一碗粥,麵無表情的說道。
沈小玉也許是休息久了,又或者是看到蔣筠辰有動力了,此時她強忍著渾身的疼痛,走到蔣筠辰的身邊,拉著他的袖子,一臉泫然欲泣:“表哥,你真的這樣的狠心,就這麽想將我趕走嗎?”
蔣筠辰用力將自己的袖子抽了出來:“你怎麽樣,與我無關,充其量也隻是一個有點親戚關係的人罷了。今天這樣,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若是讓人知道你的所作所為,那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你好自為之。”
沈小玉反手抱住蔣筠辰,臉貼在他的背後,大聲的哭道:“表哥,你怎麽能夠這樣的狠心。這些年,我心裏隻有你一個人,為何你要這般的絕情?我到底哪裏不好,你說,我改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