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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知曉你是個什麽樣的人,我才更不能放心。

劉老板麵上笑著附和著朱大付的話,心中卻不停的誹謗。

林玉珍與豔莉又與劉裕在別的地方逛了逛後,就一起前往了比賽場地,上午比的是琴,這下午可就要比棋了。

壓了自己那麽多的銀兩後,林玉珍不禁也對這後麵的比賽隱隱的期待起來。

幾人乘坐馬車剛到現場不久,就有一個小廝模樣的男子前來請林玉珍,說是他家主人有請。劉裕皺眉看了那小廝一眼,沉聲問道:“你家主人是誰?”

那小廝恭敬的朝劉裕行了禮後,又抬頭掃了林玉珍一眼,垂頭低聲卻又不失恭敬的道:“小姐去了不就知道我家主人是誰了麽?”頓了頓,又補充一句:“如果小姐想在這才女比賽中拿第一,最好還是跟小的去見見我家主人的好。”

林玉珍一聽這話,嘴角一挑,到是來了興趣,感情這才女比賽還有黑幕。不顧劉裕的阻止,林玉珍朝那小廝點點頭,下得馬車:“前麵帶路。”

小廝有些得意的掃了劉裕一眼,鼻子中輕輕一哼,長得好看有什麽用,這來參賽的哪個姑娘不想得第一,更何況今年的第一還有當今皇上的賞賜,隻要長了個腦子的都曉得如何的選擇對自己最好。

平生,他就最看不得這種自認為家裏有幾個錢就出來顯擺的少爺了。

海棠留在馬車內沒有跟過來,隻有蕪琴跟了過去。這個時候,海棠也明白,自己跟過去,如果有什麽事,蕪琴又要照顧林玉珍又要照顧她的,根本就不可能。朝蕪琴遞了個一切小心的眼神後。便安靜的坐在馬車內與豔嬌說起笑來。

再說林玉珍跟在那小廝的身後,朝著那供有錢有權的人家做看台用的小台子上走去。

林玉珍越走,唇邊的笑意便越深。

走到靠右邊的一間看棚內,那小廝朝坐於其上的一個四五十歲的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躬身恭敬道:“主子,林珍玉小姐小的帶過來了。”那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不是朱大付是誰,早在林玉珍走過來的時候,眼睛就盯了上去,**裸的毫不顯示眼中的**的上下打量著林玉珍。

聽到小廝的話,隨意的揮了揮手,那小廝便站到了朱大付的身後。

蕪琴一見朱大付的眼神。上前一步就要開口,林玉珍伸手擋在了蕪琴的身前。朱大付這才看見,林玉珍身後的蕪琴。眼中又是一亮,這主子俊丫頭也俏,不禁心中更顯興奮。

林玉珍似乎並沒有看見朱大付的嘴臉,朝著朱大付微笑著問道:“不知這位大人怎麽稱呼?”

朱大付似乎很是享受林玉珍那句恭維的大人稱呼,挺了挺本就有些大的肚皮。擺了個自認為很有氣勢的動作後,‘溫和’的回答道:“大人不敢當,隻是這才女比賽也有我的一份就是了。我姓朱,你可以稱呼我為朱老板。”

“不知朱老板請我前來有何要事?”林玉珍再次微微一笑,並不擺架子,還稍微有點低小慎微的樣子。

朱大付很是滿意林玉珍的態度。“上午林小姐的一首木蘭吟可是聽得我如癡如醉,不曉得下午林小姐還會帶給我怎麽樣的驚喜。”

“驚喜不敢當,我來參加這比賽。也就是衝著那十萬兩黃金而來,自然會全力以赴的去奪得第一。”林玉珍見他繞著話,就是不說找她前來的目的,心中輕哼了一聲,既然你要裝。那我就看你能裝到什麽時候。

朱大付笑眯眯的看著林玉珍那勢在必得的表情,搖了搖頭。大笑道:“林小姐想必還不清楚吧,這每年的才女比賽第一名可不是真琴棋書畫好,就能奪第一的。”

“哦?”林玉珍一挑眉,眼底有笑意一閃而過,微微有些不解急於想知道答案的看著朱大付:“還請朱老板給我指一條明路,我真的很需要那十萬兩黃金。”

朱大付哈哈大笑幾聲,伸手請林玉珍坐到他旁邊的椅子上。林玉珍眉頭微微蹙了蹙,還是順從的坐到了椅子上,隻不過並不是朱大付指的那把椅子。朱大付見此也並不惱,笑著朝林玉珍解說道:“這每年的第一名第二名,都是由我們幾個連手舉辦才女比賽的人先選出來的,我們想讓誰得第一名,誰便是第一名。”

“那好,今年你們便選我家小姐為第一名。”蕪琴冷著臉,目光冰冷的看著朱大付,淡然的吩咐道。

朱大付搖著頭,“不妥不妥,這事我一人說了可不算。”將眼光移到蕪琴身上,這妞夠味。

“那麽,朱老板要怎樣才會同意我奪得今年這比賽的第一名?”林玉珍也是聰明人,聽朱大付如此說,定然隱含了條件,隻不過是等著自己問出來罷了。

朱大付眼一眯,不再掩飾自己心中的**欲,嘿嘿笑著朝林玉珍兩人說道:“這事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如果林小姐與你的婢女兩人......嘿嘿嘿嘿,你懂的。”一邊說話,還一邊朝林玉珍眨了眨眼。

林玉珍忍著肚子裏的翻江倒海,斂下臉上的笑意,冷哼一聲:“朱老板好大的野心,竟打算著讓我們主仆二人來伺候於你。”

朱大付並不理會林玉珍的小脾氣,這種故作清高的他見得多了,往年哪一個第一次前來時不是如她這般的模樣,可到最後呢,最後還不是添著個臉自己爬到他**來,任他的玩弄。

“林小姐還是好好的考慮考慮的好,我給你三天的時間,過期不候。”

林玉珍冷笑一聲,一甩袖子與蕪琴便離開的這朱大付的涼棚。出來走了幾步,迎麵就遇上朱得剛。朱得剛見到林玉珍出現在此處,眉頭一皺,正想開口打聲招呼,林玉珍就朝他冷冷一哼,直哼得朱得剛莫名其妙。

搖頭見林玉珍走遠後,收回目光朝朱大付的涼棚走來。

回到馬車上,劉裕見林玉珍安然無恙,心中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惹不住尋問:“是誰邀請的你?”

蕪琴沉著臉將剛剛發生的一切一字不露的說了出來,豔嬌聽罷,歎了一口氣:“我就說這才女的比賽為何每年那些真正有本事的為何到最後都沒能得到第一,原來原因在此。”

劉裕陰沉著臉,看了一眼剛剛林玉珍進去的那個涼棚,不知在做何打算。林玉珍拍了拍劉裕的手:“不要輕舉妄動,我倒是想看看他接下來還有什麽動作。”

劉裕想了想,也點頭表示同意。反正現在二哥也回到了京城,他就不信林玉珍在這裏參加這什麽才女的比賽,二哥會不知道。既然知道,那麽林玉珍就是安全的了。他能如此肯定,那也是在雲城的時候,偶然聽到了大哥與二哥的話。

原來大哥也喜歡林玉珍,且並不以為林玉珍現在是二哥的妃而有所顧忌,既然如此,就算二哥沒能保護好林玉珍,大哥為奪得林玉珍的心,自然會適時的保護好她。

正因為想通了此,才同意林玉珍不會提前動手的打算。

比賽很快便開始,這棋之比賽倒是簡單,就是所有參加比賽的人兩兩一起,輸的人離開,贏的人再與贏的人比,直到堅持到最後的比出了第一為止。

由於比賽的台子比平地要高出許多,底下的人也看不清楚上麵的情況,隻是不斷的見到有人垂頭喪氣的下台。

天色也在一輪又一輪的比賽中黑了下來,劉裕難得安靜的坐在馬車中,哪也沒去。此時在台上的還隻有兩桌人在比拚了,劉裕挑了挑眉,看這情況,這最後一輪的決勝戰,恐怕要在豔嬌與林玉珍之間展開了。豔嬌的棋藝,劉裕是領教過的,隻是林玉珍能堅持到這裏,他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意外的。

蕪琴見到劉裕挑眉的動作,鼻子裏輕輕的哼了哼:“我家小姐一定能得第一。”

劉裕失笑的順了順眉骨,他什麽話也沒說好不好,再說了他也沒有說林玉珍不能奪得第一呀。

“我家小姐一定能得第一。”蕪琴瞪著劉裕,再一次說道。

“是是是,你家小姐最厲害,第一是她的,行了吧。”

“知道就好。”蕪琴聽到劉裕的這話,滿意的又轉過頭去看台上的比賽去了。

果然不出劉裕的所料,剩到最後,隻有林玉珍與豔嬌了。底下的觀眾不由得都是一陣歡呼,大聲尖叫著兩人的名字。林玉珍與豔嬌相視而笑,林玉珍朝豔嬌伸了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豔嬌搖了搖頭,朝底下的觀眾朗聲說道:“我認輸,我不是林珍玉的對手。”

觀眾一片嘩然,但更多的卻是叫好聲。難如此幹脆的認輸,如此氣度更得大家歡喜。林玉珍挑眉看著豔嬌,豔嬌走過去牽起林玉珍的手,輕笑著說道:“珍玉的棋藝之高,豔嬌自愧弗如。”頓了頓,又調皮的說道:“珍玉贏了,我才能跟著贏大錢呀。”說罷,朝林玉珍眨了眨眼,林玉珍失笑的捏了捏豔嬌的手,兩人大笑著牽著手下了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