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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你將你家林大少爺讓給我好了,你再去重新找一個。”豔嬌也不害燥,朝蕪琴拋了個媚眼,嫵媚的笑道。

“呸呸呸......”蕪琴誇張的拍了拍手背,“你少在我麵前施展你的魅力。我不吃你那一套,想找男人,你去憶香樓大門口拋去,保管迷倒一大片。”

“那些個歪瓜劣棗怎麽配得上我,我還就看上你的林大少爺了,怎麽樣,要不,我們兩姐妹共侍一夫?我尊呼你一聲姐姐?”豔嬌依然不氣不餒的朝蕪琴說道。

“這可不是蕪琴說了算了,這事得問問林兄,他的意見是什麽。”關連海在一邊煽風點火的朝豔嬌指點道。

林天翔原本看戲看得正高興,不想關連海竟然將他給拉了出來,眉眼一展,便笑道:“我自然是不介意的,有如此賢良貌美的一對嬌妻,鄙人求之不得呀。”

豔嬌嬌媚的朝林天翔靠了靠,看向蕪琴,‘恭敬’的喚了一聲:“姐姐,妹妹這廂有禮了。”

蕪琴氣呼呼的嘟著嘴,瞪著豔嬌與林天翔。林玉珍見此,竟也輕笑出聲,能在如此緊張的逃亡路上,還有心情開著玩笑,嘻笑出聲,也不曉得該說自己這一群人是藝高人膽大還是不知者無畏。

該笑的也笑過,該鬧的也鬧過之後,眾人很快又收起笑容來,商議著接下去逃亡的路線。到目前為止,林玉珍還沒有將自己身上有寶藏的事給說出來,不是她不信任他們。而是這種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劉裕派來保護林玉珍的人撤退過後,像皇上這一脈的人也跟著撤退了,至於暗中還會不會另派了其他人,眾人就不得而知了。現在。暗中跟在眾人身後的人,也不算多了。

七人商議了一翻,決定再等兩天,如果劉裕並沒有什麽特別的行動的話,就上路。當然,這所謂的上路,便又是刀光劍影了。

兩日時間就在朝夕暮處中匆匆的過去,而劉裕的後招遲遲沒的亮出來。七人便按照計劃,在今日的早晨收拾好了行禮,準備出發了。

離慶城五六裏的大路上。有兩條岔路,一條通往寧國的雲陽,一條通往寧國的蘇城。蘇城是寧國的水陸要塞。幾人此次的目的地便是這裏。到了蘇城,改走水路之後,相信那些跟在身後之人便不會集中到一塊。此外,他們早已經暗中聯係好了樓船,隻要趕在三日後的午時準時趕到蘇城的碼頭。坐上樓船,到時候暗中跟著他們的人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隻怕能跟上來的人隻的十之一二了。

到時候,分批解決,他們便也再不畏任何人。

到蘇城的道路平坦而寬敞,來往的人也是絡繹不絕。林玉珍幾人因為走之前經過特別的妝扮。走在路上到也沒有引得特別的關注。

不過,他們顯然還是低估了那些跟在暗中的人。似乎也是猜到了他們的打算,就在林玉珍等人在路邊一個茶攤上歇腳的時候。便有五六個滿臉胡子的大漢圍著坐到了他們身旁的邊一桌上。

雖然那五門個大漢極力的掩飾,但那裏而朝幾人瞟來的不懷好意的眼光還是讓林玉珍幾人暗中提高了警戒。

林玉珍幾人剛起身準備離去,那滿桌的大漢中一個臉上帶疤的大漢眼光**邪的看著豔嬌,嘴裏不幹不淨的**笑道:“好水靈的小妞,老紙活到這把年紀還從來沒有見過長得這麽水靈的妞。瞧那身段,嘖嘖嘖。滋味一定不錯,哈哈哈。”

說著,便站起來,朝豔嬌走來。蕪琴最先忍不住氣,在林天翔還沒有反應過來前,已經一鞭子朝那大漢甩了過去。那一桌的五六個大漢似乎就是在等著這個機會,一看蕪琴動手,齊齊起身,將桌子一掀,便朝林玉珍幾人衝了過來。

這種時候並不是逞強逞能的時候,海棠與豔嬌一左一右,護衛著林玉珍退了出去,將場地留給蕪琴等會功夫的四人。

那帶疤的大漢狼狽的往地上一滾,險險的躲過蕪琴的一鞭後,惱怒的臉紅脖子粗的朝蕪琴罵道:“**的小娘皮,待老紙將你捉住,一定要讓你嚐嚐老紙的十八式,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蕪琴聽著帶疤大漢嘴裏的咒罵,鼻孔一哼,左腳尖在地上一點,飛身而起,人在半空,鞭子舞成了密密的一張鞭網,將那帶疤的大漢鋪天蓋地的覆蓋了過去。

帶疤大漢手中的武器是一把闊刀,眼見蕪琴的鞭子虎虎生風,當下也不敢再廢話,腳一踢,將一個長凳朝蕪琴踢了過去。長凳在空中迎上蕪琴的鞭網,隻一個瞬間間,長凳便被鞭網劈成了木屑,朝著四麵八方飛去。

帶疤大漢的眼一沉,沒想到蕪琴的功夫竟然高至如此,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對手後,也不硬抗。竟然不顧道義便逃至了與自己一起的另兩大漢中間。

蕪琴見此,眼中目光便顯冷冽,身子輕巧落在一張桌子上,微一借力便又向那帶疤大漢撲去。手中的鞭子再一次揮成了一張網。而剛剛也見識過蕪琴的這招厲害的其他兩人,臉上齊齊變色,剛要後退,便見那帶疤的大漢也與他們死死的粘在一起,同進同退。

“狗、日的,你他馬自己忍了這凶婆娘,還想拉上我們!”其中一個大漢氣憤得一邊舉起手中的刀防護在身前,一邊朝帶疤大漢怒吼道。

帶疤大漢一邊緊緊的盯著蕪琴的動作,一邊嘿嘿大笑道:“當初結拜的時候,可是給天上的神仙說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

“滾你瑪逼的~我靠!你有福的時候,老紙沒見你拿出來同享過!”帶疤大漢無恥的話讓另外被他拉下水的兩人一個踉趄,差點栽倒在地。但好在蕪琴的攻擊很快便到了幾人眼前,三人一起才勉強將蕪琴的這一攻勢擋了下來。

雖然擋了下來,但身上所穿的衣物卻是被這一攻擊打得破破爛爛,比那在大街上要飯的叫花子也好不到哪裏去了。

林天翔雖然在另一處打鬥,那眼角隨時都注意著這邊的動靜,見到此情此景,忍不住大笑幾聲,道了一聲:“好樣的。”蕪琴得了林天翔的誇獎,不禁燦然一笑之後,又朝三人攻過來。

三人當真是有苦說不出,有火也發不出。卻是躲又沒有地方躲,逃也沒有地方逃。突然,帶疤的大漢眼角瞄到了林玉珍三人,眼中精中一閃,拚著硬挨蕪琴一鞭子,便向著林玉珍三人的方向衝了過去。

但蕪琴的這一鞭子當真是下了十分力氣的,瞬間帶疤大漢的後背便是一片血肉模糊。帶疤大漢將湧到嘴裏的一口血吞了回去,緊咬著牙根飛身朝著林玉珍三人縱去。

人還在半空沒有落下,突然從茶攤之外飛進一人,帶疤的男子隻看到白影一閃,胸口緊接著一涼,人便從半空之中狠狠的落到了地上。在地上震起一層灰塵,撲了個帶疤大汗滿頭滿臉。

隻不過帶疤大汗再無甚知覺,一雙眼猶自睜得大大的,瞪著天空。解決了大汗,白衣男子才轉過身來,笑看著林玉珍三人,“英雄救美的出場方式怎麽樣?”

林玉珍幾人早在他出現的一刻已經認出他來,此刻見他解決了撲來的大漢後也不去幫其他人的忙,反而轉身過來向她們幾人邀功。豔嬌呸了一聲:“俗不可耐!”

歐陽青一挑眉,朝林玉珍問道:“好歹我救了你們幾人的命,不說句感謝的話也罷,怎麽還這麽的嫌棄?”

林玉珍瞟了他一眼,淡淡的一笑之後,問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唉,此事說來就話長了,我還不是聽到某個傻子竟然想不開的跳了崖後跟著尋找過來的,我來就是想確認一下那傻子是不是還活著的。嘖嘖嘖,跳崖呀。”歐陽青似笑非笑的看了林玉珍一眼後,又望向場中打鬥快結束正在收尾的劉恒,誇張的嘖嘖有聲道。

“如果你喜歡,也可以去試試。”豔嬌不冷不淡的應了一聲。

歐陽青嘻笑著看向豔嬌:“可惜,沒有美人給我救呀。要不,你下次想不開要跳崖了提前來跟我說一聲,我好作個準備,也去救救你?”

“呸!你才想不開要跳崖呢。”豔嬌狠狠的瞪了歐陽青一眼,恨恨的道。

說話間,剛剛還找事的五六個大漢轉眼活下來的也不過兩個,一見情況不好,早溜了。劉恒幾人收了劍回來,見到歐陽青,心中也略感詫異。但都知曉此人與劉恒關係不一般,倒也沒有多想。

歐陽青上前去錘了劉恒一拳,挪逾道:“長本事了呀,竟然還敢跳崖。跳了崖竟然還活著,不錯不錯。”

“你都還沒有死,我怎麽敢先你一步。”劉恒冷冷的回了一句。歐陽青一愣,隨即大笑起來:“哈哈,還是以前的那個恒,沒有摔壞,沒有摔壞。”

在大家都看著歐陽青與劉恒笑鬧的時候,隻有關連海,若有所思的看了歐陽青一眼,便雙將情緒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