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女人是種無法理喻的恐怖生物啊。

活著在吃醋,死了也醇味衝天。

楊旭明突然理解李子為什麽要來殺他了。

大概是生要同床、死則同穴?蒼天呐!這難道是病嬌的新品種...鬼嬌?

楊旭明越想,越覺得腦殼疼。

“要不你報警吧,”楊旭明說道,”你去警察局待幾個小時, 等我處理好家裏的事 ,就來我你。”

“借大個警察局.政府機關辦公的單位,不可能有鬼敢去作死吧?”

楊旭明如是說道。

應思香卻狐疑的瞪著他,“你確定 ?可是你剛剛不是說了,鬼隻是種普通的自然現象嗎 ?政府部還能震懾死人不成?”

....楊旭明時間被說得啞口無言了。

他想了想.說道,“但是除 了報警之外,你沒有別的辦法了。你肯定是不能跟我回家的,我媳婦兒很恐怖 ,不能讓她看到我帶女人回家,這是為了大家的小命著想... 我這麽說你懂了吧?”

應思雪有些無奈,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把怕老婆說得這麽清醒脫俗。

雙方僵持數秒後,最終應思雪說道,“但是我就算去了警局, 也不可能有警察十四小時陪著我吧?萬我不小心酒單了,豈不是給了個鬼可乘之機? 鬼片不都腦麽演的嗎?一旦落單,就會跳出來殺人

“那麽問題又來了 ,你爸媽呢?這麽大一棟別墅 ,怎麽就你個人住?” 楊旭明說道,”你不能去找你父母嗎? ”

應思雪很平靜的說道,“我爸在美國 ,我媽在澳大利亞。我在國內沒有親人。

.。.... 楊旭明感覺自己好像無意中觸雷了。

還沒等楊旭明想好接下來該說什麽,腳主動開口了。

“我還是在保安亭等你吧,”女孩恢複了冷靜的模樣,“在你按門鈴的時候 ,那個鬼直沒有動手。 直到你停止按門鈴、好像走了,它才

“或許這個鬼隻會挑我落單的時候出現.那麽我隻要保證我直不落單 .它應該就不會出來了。”應思雪看了看手表.說道,“現在已經淩晨四點五十 ,距離天亮沒多久了。再撐-個小時,天就亮了,我留在保安亭裏應該沒事的。

女孩的突然機智,讓楊旭明有些詫異。

不過既然應思香都這麽說了, 他也就沒有反對了。

楊旭明說道,那我現在帶你出去吧。

應思雪則看了漆黑的臥室一眼,“我們從臥室走 ?”

楊旭明聳肩,“我可以帶你跳陽台 ,這個陽台的高度不是很高,反正我肯定是沒有問題的。女孩遲疑了數秒,搖頭,“我們還是從屋子裏 走吧.她的表情有些尷尬,“順便我想去 趟洗手間。”

從醒來時就已經憨尿憋得難受的應思雪.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是意誌堅強了。

楊旭明也沒有反對,說道,”ok, 那我們從臥室裏走。

隻要不靠近臥室的那個洗手間,應該問題不大。更何況楊旭明覺得那個鬼應該已經走了。拖著巨大的霜之哀傷,舉著紅燭, 楊旭明率先照臥室走去。

應思香跟在他身後,兩人一 前後的走進了臥室裏。

“記住我之前說的話,”楊旭明不放心的又叮囑了一遍. *聽到貓叫的時候 ,請閉上雙眼。”

應思香似懂非疆的點頭。不過好在,兩人進入臥室後什麽都沒有發生。直到楊旭明用手擰開門把手、兩人離開臥室為止,那個詭笑著的老人都沒有出現。但是楊旭明並沒有就此鬆懈。

他依日警惕著可能出現的襲擊,帶著女孩來到了別墅的一樓。

“你可以在門外幫我守下嗎?” 一樓的洗手間門口,女孩有些尷尬的說道。

楊旭明知道對方是怕上廁所的時候鬼出現。

他很平靜的點了點頭,站在洗手間的門外,看著女孩走了進去。這個別墅裏,所有的燈全都亮著,包括這個樓的洗手間。女孩進去後.楊旭明卻沒有聽到對方反鎖的聲音。

他背靠著牆,站在門口等者。過了一會兒,身後的洗手間裏響起了嘩喉劉的水聲。

看起來,這妹子憋得有些久了啊

楊旭明又等了一會兒, 在-陣衝水聲結束後,女孩似乎又洗了手,然後才臉紅的出來了。

“我們走吧,”應思雪說道。

她邊說,-邊偷觀察楊旭明的反應。卻見楊旭明一-臉淡定 ,根本沒有任何古怪的表情。女孩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實際比楊旭明又不是未經人事的小處男,啥大風大浪沒見過啊,這點東酯是毛毛雨了。

他現在滿惱子都是趕快回去,免得李追過來。離開別墅後,兩人去了:趟物業的值班室。值班室裏有好幾個人在守夜,所以楊旭明和應思雪留下了聯係方式後,就直接離開了。

雖然耽擱了一點時間,但該回家還是得回家啊...楊旭明走出了興別墅小區,獨自一 個人站在路邊。

淩晨五點左右的馬路上.冷清無聲。

這個點的路燈已經熄滅了,但是天光卻還沒有放亮。

於是這條道路顯得更加黑暗了。楊旭明站在路邊,等了許久, 都沒有等出租車過來。

他忍不住打了個嗬欠,向前走了段距離 ,想要去遠處的路口看看。然而剛走出沒多久.楊旭明就看到路邊有一隻黑色的貓在直勾勾的盯著他。

漆黑的人行道上,這隻通體漆黑的貓幾乎與黑暗融為了一體。

那雙在黑暗中散發著詭異光芒的眼珠,像是兩團燃燒的鬼火。

楊旭明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放下了背上的木匣。這隻貓..

他皺眉看著眼前這隻攔路的黑貓,充滿了戒備。

“你當我的路做什麽?”楊旭明試探的問道。

然而黑貓卻隻是直勾勾的看著他,沒有任何反應。

看起來,隻是隻普通的黑貓?

但是出於安全起見,楊旭明還是打開木匣子,拿出了裏麵的看之哀傷。握著這把造型誇張的大劍,楊旭明的心安定了一些.然後,他看向了眼前的黑貓,說道,“再不讓開老子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