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黑貓,已經吃完了鬼嬰的身體,正在啃鬼嬰的腦袋。
而且鬼嬰那小小的腦袋已經被啃了一半了。在黑貓啃食的時候,鬼嬰仍舊在拚命的掙紮哀嚎,看起來無比淒慘。鬼類的生命力,的確比活人要頑強。
伍興亮看到這一幕,已經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了,滿頭大汗。然而楊旭明卻依舊老神在在、- 臉淡定,試圖忽悠逼問出這家夥的真實目的。到了此刻,伍興亮也終於意識到了不妥。
因為眼前的楊旭明看起來太淡定了, 根本不害怕屋子裏這兩隻厲鬼。
而且對方一直在逼問真相 ,讓伍興亮的臉色有些難看。
.... 竟然看走眼了,”伍興亮死死的盯著楊旭明, 說道,“沒想到閣下也是同行。
楊旭明翻了個白眼,“什麽同行 ?鬼才和你是同行,我可是正正經經的普通人,了我朋友,我才懶得搭理你這種人。伍興亮冷哼了一聲,“你不承認也無所謂 .你對鬼如此了解,會是普通人?開什麽玩笑!”
“所有和鬼打過交道的人,不是早死、就是橫死,個個都是神經病也不為過。
“你既然這麽想知道,那我告訴你也無妨。
伍興亮臉色冷漠的說道,“我之所以要坑殺這隻老貓 ,就是看中它能活二: 十多年的強大執念。這隻貓,冤死以後絕對能變厲鬼。
“至於我想製造這隻厲鬼的原因很簡單,我們正在培育彼岸花,隻要花開了,所有參與都能分杯羹.
“怎麽樣?這個消息你滿意了吧?”
伍興亮的臉色很陰沉,“采摘死者的怨恨為食糧 ,澆灌生者的鮮血做沃土,血花盛開之日,你我俱是長生者。
“這句話你應該不陌生吧?
“如果你願意,我甚至可以不計前賺、引薦你加入我們。
“前提條件是你帶我出去,”伍興亮說道,“沒有引路人 ,撞到那群家夥,你死定了!”楊旭明的眼睛,眯了起來。
“那些家.... 你還有同伴嗎原來?”
“那麽我加入你們了,要怎麽才能和你們分一杯羹 ?我需要做什麽?”楊旭明的詢問,讓伍興亮冷笑了一聲。
“這些東西很簡單, 我之後會教你的。現在快帶我出去!”伍興亮似乎找到了要挾楊旭明的底氣,直接怒吼了出來。
但可惜,楊旭明依日不買賬。
“要說就在這裏說,趕快說。說完我們就走。楊旭明說道,“我這人比較耿直 ,你給我說一下流程,我心裏好有個底。不然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在故意騙我?最起碼給個聚會的地址和參加條件吧?不然我帶你出去了,你兩腳抹油跑了, 我怎麽辦?”不遠處的黑貓,已經吃完了鬼嬰的腦袋。
它正緩緩的轉過身,看向了這邊。
“聚會?沒有聚會!這種事情誰敢讓別人見到你的真麵目?你怎麽知道對方會不會故意坑殺你?”
“所有人都既是合作者,又是競爭者! 我巴不得其他人全死、我一個人獨占!”伍興亮怒吼道,“彼 岸花就在鍾山防空洞,你有興趣就自己去找!而遠處的黑貓,已經發出 了淒厲恐怖的尖叫,朝若這邊走來。
伍興亮急得快要跳起來了。
“完了!”他急吼吼的喊道,全特麽完了 !你這個意貨!我們全都要被你害死了!現在想跑都來不及了!楊旭明卻笑眯眯的說道,那麽我教你一 招,可以保你暫時無憂。不過作為代價,你得給我好好講講彼岸花的事。隻要你坦誠相告,我保今晚無事.伍興亮急忙問道,“什麽招 ?”
“閉上眼睛,”眼睛早已閉上的楊旭明,很平靜的說道,“之後 ,你隻需要坦白就夠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我解決。”
看到楊旭明閉上眼睛後,原本衝著應思雪和楊旭明去的黑貓突然停下了、似乎打算向這邊轉移目標。伍興亮也連忙閉上了眼睛。
緊接著,那隻黑貓似乎停下了。雖然它閉著眼睛,但是能夠感覺到那種陰冷的寒並沒有靠近他。
看起來,閉上眼睛的確很有用。
伍興亮鬆了口氣的同時,問道,“你對鬼這麽了解 ,怎麽連彼岸花豬不知道?””
不遠處響起了楊旭明的聲音,“都跟你說了 , 我隻是普通人啊。根本和你們不是一路人 ,怎麽可能知道你們那些邪玩意兒。
“說吧,彼岸花是怎麽回事,你們這個小團體是怎麽做的?”
“當然,你也可以騙我,反正我對彼岸花亳無了解。你騙我我也看不出來嘛。楊旭明的這些話.聽得伍興亮心中冷笑。你不懂彼岸花?騙鬼啊!
一個麵對厲鬼如此平靜、 甚至得心應手的家夥,說自己對彼岸花毫無了解?
傻子才會信這種事!伍興亮冷哼了一聲,說道。
“培植彼岸花很簡單,在花苞上麵澆灌你的鮮血,你就可以成為彼岸花的一部分。等花開後,你會獲得你應得的那一份收益。
“但代價是你每周都要收割一份厲鬼的怨恨去奉養彼岸花,否則你哪怕跑到了天涯海角,彼岸花都附能吸食你的血液做養分。
“至於其他的養花人我沒見過,我們去奉養彼岸花的時候.時間都是錯開的。
”朵彼岸花最多隻能讓七個人分享, 周七天,一花最多七人。
“每天晚上,彼岸花嚅要新的供養。
“當你成為彼岸花的一部分後,你就知道什麽時候你可以進防空洞去上供了。
“如果不是你當值的那天進去,彼岸花不會保證你的安全。那種情況下誰敢進防空洞,就個字一死 !伍興亮的說法,讓楊旭明有些困惑。
“為什麽?防空洞裏有什麽恐怖的東西嗎?”伍興亮冷哼了一聲,說道,“反正我不知道 ,你要是有勇氣,可以自己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