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販子,是兩個月前黃見兒媳的。起因,是鄰居的兒子、小猴子失蹤,當時有人看到孩子是被陌生人帶走的。很顯然,是人販子在拐賣人口。
然報了警,但她們居住的這一代城區建設糟糕,攝像頭之類的更是完全沒有,線索很少,幾乎很難找回來了。
但兒媳卻用厲鬼追除到了小猴子.同時也追除到了那個拐走小孩的人販。
於是在救回小孩的同時,兒媳將這個人販抓走了,並且用最惡毒的手法將人販殺死、製作成了恐怖的厲鬼。
當時兒媳的臉E .帶著譏諷的笑。
“你們一家都是人販子的顧客,和人販子關係這麽好 .這個人販子就送給你好了。”
“你們兩個潛配在起,簡直是天作之合。”
“果然當初給你取的外號叫[牙婆] . 完全沒有取錯,非常合適!”
兒媳臉上的冷笑,老人至今想起來仍舊心有餘悸。
若不是她有利用價值,而且過去的時間裏並沒有和家裏的男人-樣欺辱這個兒媳,估計那天夜裏她也要死。
當她活下來這件事,卻似乎成了兒媳的一塊心病。兒媳想要殺死她,殺死這個家庭裏最後的
因為老人,現在已經是她在世界 上唯一可以相依為命的“家人”了。如果連老人也殺死了,那她就真的變成一個人了。在這樣糾結煎燕中渡過每天的兒媳, 看起來陰有又恐怖 ,偶爾甚至會蘑出讓老人毛骨使然的冷笑。
老人覺得自已隨時可能會被兒媳殺死。
但就像兒媳無法下狠手殺她一樣,她同樣無法離開兒媳,哪怕明知自己留下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就算是此刻,她心裏的唯一念頭,也隻是想辦法活著出去、把危險的消息傳遞給兒媳知道。如果能夠做到這些,就算讓她變成鬼 回去也無所謂啊!
“你好.請問剛才有人來過這層樓嗎?"門外的走廊上,響起那個魁梧男人的聲音。他們已經走到了值班台,正在詢問護土。這個聲音,把走神的老人驚醒了。她連忙到了門縫後麵.繼續透過細小的門]縫窺視值班台發生的一切。
她所在的這間病房,距離值班台很近.近到值班台的聲音她可以清晰的聽到。
而不出意外的話,老吳應該到達值班台附近了。
值班台的護士長詢問道。
值班台外,楊旭明和應思香對視了一眼,應思雪說道,“我病房裏好像丟 了東西,所以問一下,剛才有誰來過這層樓嗎?就剛剛不久,不超過五分鍾.有沒有外麵的人來過這裏。”
吐長說道,“這樣的話...嗯.的確有人來過。”
她說道,“來的是一 位走錯路的老奶奶 .方言口音很濃,我這個九江本地人都聽得不是很懂。不過她一直在這裏跟我們問路,問完路就直
開了,不大可能是小偷。應思雪微微一笑,“有監控嗎?我想看看監控。說若,她把值班台的門板拉開,讓應思香和楊旭明進來。雖然這有些不符合規矩.如果是別人的話,肯定是不能僅憑三言兩語就看監控的。但應思雪身份比較特殊,是老板的妹妹。
她提出要看監控,護土長既不能拒絕,也沒有拒絕的必要。
值班台的門板拉開後。應思雪走了進去。
她把身後也要跟進去的楊旭明攔住了。
“你在外麵看若,”應思雪說道,“小心四周。應思雪則進入了值班台,走到了護士長身邊 ,說道,“麻煩你了。”護士長的臉掛著職業化的微笑,“沒事兒, 您請坐。”她拉出一張椅子 ,讓應思雪坐在她身邊。然後說道,“小曾,去倒杯茶給應小姐。”
然而這句話沒有回應
護士長愣了一下,“小曾?”
她轉過身,看向了身後。然而護士長回頭後,才發現身邊竟然看不到護士小曾的身影了。她有些困惑,“這死丫頭跑哪兒去了 ?"應思雪卻悚然警覺,“這個值班台裏有別的護士在?”護士長點頭,“原本還有兩個護土幫我, 怎麽都不見了。”
護士長臉悟逼的表情 ,“難道去直 房了?可是走了也沒跟我說一聲.這兩個死丫頭到底幹嘛去了?”
應思雪連忙看向了楊旭明,卻見值班台外的楊旭明麵色陰沉。
“我一 直都隻看到護士長在這裏,”楊旭明說道,“沒有看到其他護士。”應思雪立刻站了起來,她轉身看向了身邊,卻發現身邊的椅子空空如也。應思香連忙看向了楊旭明。好在楊旭明並沒有消失。
但是楊旭明也同樣看到了護土長消失後留下的空椅子。
兩人隔著直班台彼此對望,臉色都不太好。
“是厲鬼襲擊
楊旭明看著應思香,說道,“就剛才- 秒鍾左右的時間,我的視線剛從護士長身上挪開,她就消失了,這個厲鬼的能力是不是跟視線有關應思雪咬若衣領,說道,“看起來很像 .但可能沒這麽簡單。
“厲鬼的能力發動,定需要媒介。
“再怎麽詭異的能力,都必須要滿足某種條件或者途徑才能發動。
“這個厲鬼的能力發動前提,是什麽呢?”
她豎起根手指,輕聲說道,
“我們還能在起說話 .隻能證明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們還沒有滿足對方發動能力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