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應思雪的話,楊旭明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們要去蓮香村挖墳掘墓?"

應思雪拍了拍他的肩膀, 笑嗜嗜的說道,“這不是你們楊家代代相傳的家業嗎 ?別跟我說地下室的二十三具屍體全是楊家先人撿來的啊。楊旭明翻了個白眼,沒有說話。嶽震濤想了想,說道,“可是我們三人都沒去過蓮香村 ,如何才能從深山野林中找到吳小鬆的墳墓?”

“如果去當地詢問的話,肯定會引起懷疑的吧.應思雪倒是笑噎晴的說道,“不用擔心, 嶽老師 ,我之前委托的人已經幫我直清了。

“這個吳小鬆的墳墓並沒有建在深山老林裏,而是建在了蓮香村後麵的小山上,距離蓮 香村很近。

“我們去找的話,最多花點時間,尋找難度 應該不大。”

嶽震濤訝然,“這樣嗎楊旭明咳嗽了一聲,“我倒是沒興趣 了解大小姐花了多少錢,反正我這種窮人肯定,不起...我們現在就去蓮香村嗎 ?蓮香村就是鬼麵之前住的地方吧?

“而且前幾天剛有一家七口被鬼麵滅門了?"

“結果他家老小,從老到小就連幾歲的小孩緒被電麵殺死了。

“所有人死的時候,臉上都主者詭異的微笑,跟恐怖片的。

楊旭明搖頭,“這不應該是刑偵片的橋段嗎.應思香翻了個白眼,“這種時候還有心情跟我杠 ,你是杠精本精嗎?快讓開吧,我去裏屋看看。應思雪說道,“趕快直完這間屋子 .然後我們去蓮香村。在楊旭明身後,是其中-間臥室的大門。

應思雪直接推開臥室門走了進去。應思雪走進其中的一間小臥室,嗅到了空氣中淡淡的臭味。陰暗的房間裏,布局很簡單。

-張小床 ,鋪著竹席,床尾疊若被子 ,還有角落裏擺著的個小木箱子。除此之外.沒有別的東西了。楊旭明則蹲在了角落裏,打開了這個沒有上鎖的木箱。

木箱漆著黑色的油漆,看起來有一 定的年歲了, 漆皮脫落了一些,整體散發著一股朽木的味道。

打開箱蓋後,看到的是一些疊起來衣物。看來這屋子裏住的的確牙婆。楊旭明把箱子裏的衣服-件-件的翻出來,最後在箱子底部翻出了別的東西。

一個銀製的長命鎖、小小的,因為擺在箱底太久 ,表層的色澤已經很黯淡了。還有一本挺厚的書,封麵寫得[吳氏宗譜]四個大字。楊旭明翻開看了看,隻是本普通的家譜。

這三件東西,是老人房間裏最值錢的器物了。

應思香蹲下身.檢查了一會兒, 說道,“看來鬼麵和牙婆這兩人跟其他養鬼人真的不 樣,她們雖然擁有最強的鬼,但卻一直都沒有用這

“最起碼牙婆過得這麽清貧.可以肯定一件 事一那就是 她跟隨電麵去為非作歹的原因,不是求財。

...真是想不通啊。

“丈夫兒子都被對方殺了,卻還是願意跟著對方為非作歹、鞍前馬後,最後連命都送了,卻不是為了求財求利益,過得這麽清貧,最後什

“這個者太婆到底圖什麽呢應思香很困惑

倒是嶽震濤看著眼前的情況,默默的歎了口氣,沒有說話。

楊旭明放下譜書.說道,“去 電麵的房間看看吧,說不定財寶都在鬼麵的屋子裏呢?”三人離開了這間臥室,進入了另一間小臥室。這最後的一間小臥室有一扇窗戶沒有關緊 ,應該就是嶽寧爬進來的地方了。

屋子裏的布局同樣很簡單,隻有一 張床,-個小櫃子,除此之外什麽都沒有。

應思香翻了翻床,從枕頭下麵翻出了一本小小的相冊。相冊裏的照片不多,全都是同一個人的照片。

吳小鬆.麵的兒子。相冊裏的照片,從一個掛著鼻涕的小男孩開始,越往後翻.照片中的男孩也長得越高。

最後變成了一個笑得很開朗的大男孩,很容易給人好感的那種.應該是非常開朗陽光的性格。不過在這些照片裏,偶爾也會出現另一 個人的身影。

一個蒼老的、微微佝僂著腰的老人一牙婆照片裏,她或局促不安、或抱若孫子,或露出笑容,出現的次數雖然不多,但看起來和孫子的關係很好。

至於這個家裏的另外兩個男人,完全沒有出現在這個相冊裏。

就連電麵自己,相冊裏都沒有她的照片。

說道, “差點忘了,我這裏有幾張電麵的照片。回頭發給你們,大家都辨認一下,以免路上不小心碰到鬼麵了結果認不出來。

她看向了一 旁的楊旭明,“你有什麽發現嗎?”已經把小櫃子翻了一遍的楊旭明搖頭, “什麽都沒有, 除了一些舊衣服外 ,隻有證件,以及-疊厚厚的獎狀 ,全都是吳小鬆的。

"這些是吳小鬆從小學到高中、再到大學的畢業證書.嶽老師,這所大學是江西的吧?怎麽樣?嶽震濤歎了口氣,表情複雜,“江西排名前三的高校 ,非尖子生很難考上的那種.應思打開畢業證書,看到照片上那個戴若碩土帽、對著鏡頭大笑的男生,沉默了半響。

合上了證書

“走吧,”她說道,“這裏沒什麽好看的了。

“我們要去蓮香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