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準備,很快的完成了。楊旭明和應思雪要帶的東西不多,最重要的自然是李子的那個木桶。木桶中的李子,仍舊盤脖坐在厚厚的血膠裏,沒有任何動靜。大概在短時間內是無法複原的了。不過這一次他們回六盤水,也不是要去正麵作戰。隻是嚐試一下地雷是否能炸死鬼麵。如果成功炸死了,自然皆大歡喜。如果夫敗,那也隻能像嶽老師說的那樣暫時退避、等李子完全複原了再去對付鬼麵。雖然坐飛機是最快的交通工具,但帶著這麽大一個木桶, 木桶裏還裝著一具屍體, 絕對不可能過機場安檢。楊旭明也不放心把李子的木桶拿去托運,必須要帶在自2身邊才行。於是她們最終還是決定開車回去了。應思雪直接去4S店提了輛新車,把應蕊的車還給了她。就這樣,開著這輛嶄新到車內還散發著味道的新車,兩人上路了。應思雪聯係的人,已經提前去王官營做準備了。隻等他們兩人抵達王官營,就可以立刻埋設地雷。而他們需要做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趕在鬼麵之前抵達上泥坡

”尊敬的旅客朋友你們好,開往昆明、貴陽、 六盤水方向去的列車已經進站,請大家前往二樓檢票台、1站台進站乘車。火車站的播聲,在整個站前廣場響起.

黑夜下的站前廣場,並沒有太多人。這裏是九江市下轄的一個小縣城,城市並不大,就連火車站都有些破舊,而且很小。深夜時分的火車站門前,空****的沒有多少人煙。廣播的聲音傳開時,火車其實已經進站停好了。各節車廂的車門都陸續打開,列車員們全都站在了門口,站得筆直,等待旅客的到來.但深夜的乘客並不多,無論是上車還是下車的。站在最後一節車廂的門邊站台上,年輕的列車員打了個嗬欠。長途的乘車,其實是非常疲憊的事情。就算是他們這樣常年住在列車上的人,都無法驅走這種疲憊,隻能去適應.這種深夜起來開門,然後等待乘客上車下車的事情,太過傷神了。他不斷的打著嗬欠,數著時間.好在這個小站停靠時間不長,再過幾分鍾就該關門了。雖然現在站台上也已經沒人了,但他還需要等候到鈴響了才能上車關門。車站的燈光,在他身後投下了一道長長的黑影。他打著嗬欠,突然發現不遠處有個人影在朝這裏走。對方走在站台的陰影中,遠遠的看的不是很真切,但似乎是一 個女人?列車員有些困惑。這女人從哪兒冒出來的?為什麽剛才沒有看到她?不過出於職業本能,他還是稍微站直了身體,等待對方過來、然後檢查車票。雖然這節車廂是坐票,不需要向臥鋪跟軟臥那樣管理嚴格,但乘客上車時還是需要在他這裏再檢票-次的。列車員站穩了身體,看向了遠處。“走快一點要開呃操了探眼睛,列車員愣住了。因為他眼前的站台上空空如也,根本沒有女人的身影。剛才的一切似乎隻是幻覺,整個站台上空****的,無論遠處還是近處,都看不到任何人影.沒有男人的身影,甚至連女人的身影都沒有。列車員有些困惑,“眼花了嗎?”他又操了探眼睛,眼前的站台上依舊空空如也.就在這時,代表即將發車的鈴聲響了。這是一個信號,列車即將出發,所有站在門邊的列車員都收起了鋪在門口的踏板,回到了車廂內,並鎖上了車門

可站在最後這節車廂門邊的列車員卻有些困惑。這麽快就發車了?他剛才看時間,還有起碼一分鍾吧?怎麽一下子就發車了?帶著這樣的困惑,列車員將踏板撿起來、帶回了車廂內,然後拿出鑰匙把車門鎖上,這才回到了車廂裏,看了看手表。淩晨:14分。

殳錯, 的確還沒有到發車的時候。按理說,是:5才應該發車的。列車長怎麽突然提前出發了?列車員有些困惑。但火車這時已經開始緩慢的發動了起來,自己的工作也已經完成了。列車員也沒有多想,直接走進車廂,穿過坐滿了 人的車廂,朝著自己的休息室走去.這節車廂並不是臥鋪,因此乘客們晚上隻能趴在小桌子上或者仰0頭靠著長椅靠背入睡,所有人的睡姿全都東倒西歪的。已經快到學生開學的高峰期了,列車上的人很多.雖然並沒有完全坐滿,但空位置並不多.穿過這個因人多而充斥著淡淡腳臭味的車廂,列車員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匆匆而去的他,並沒有注意在門邊的一一個位置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趴在小桌子上睡著的女人。這個女人的出現,列車員並沒有注意。畢竟這種坐票的車廂,很多無票的乘客都喜歡到處跑,去找空位置坐下,不需要像軟臥硬臥那樣嚴格的管理所有人的席位,而車上的乘客們大多睡著了,根本沒有注意到這個女人的突然出現。就連原本座位上的幾名乘客,雖然被女人的到來驚醒了- -小會兒,但也隻當她是剛上車的乘客.靠在床邊睡著的老人迷迷糊糊的醒來後,看到了身邊多的這位中年婦女後,他打了個嗬欠,站了起來。“請讓一讓。老人起身去上四所了。這個新來的中年女人也理所當然的讓開了位置,讓老人出去上風所r.整節車廂內,沒有任何人注意到這個突然多出來的不速之客。隻有一首淡淡的黑影,在女人身後若隱若現.最後徹底消失。第二天,這節車廂內的所有乘客都發現自己的手表時間全都慢了-分鍾。包括列車員在內。隻是這種變化太微小了,微小到根本沒有人去注意的程度。乘客們發現自己的手表時間慢了一分鍾後,也隻是手動的調了回來,並沒有深究到底發生什麽。當然正常人也不會深究到底發生了什麽。隻有一個坐在角落中的中年婦女,默默的乘上了這輛朝著六盤水駛去的列車,漸漸的離開了江西境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