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靈兒看著自己手中的孩子,開口詢問道:“能讓她父母出來一見嗎?”
中年女子,答道:“哎呀,她們小夫妻都出去幹活了。”
澹台靈兒又問:“祖上可有人患這樣的病?”
中年夫妻倆都是遙遙頭,表示沒有。
澹台靈兒又問道:“那問過孩子父親的家裏有嗎?”
男子答道:“孩子的父親是我的外侄子,也就跟我是個祖宗。我們祖上也沒有人患這樣的病啊!”
中年男子抹著眼淚,接著問道:“官家,這孩子她怎麽樣?有的治嗎?我們老彭家就這麽一根獨苗啊,他們小夫妻結婚早,可惜一直生不出孩子,還不容易有了,生下的孩子又是這樣!我們家為了四處求醫,已經家徒四壁了!”
澹台靈兒滿臉愧疚的說道:“在下醫術看來過於淺白,還望大嬸、大爺見諒。”
中年男子抹著淚水,深深歎了一口氣,接過孩子,一言不發的轉身回屋了。中年女子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也跟著直歎氣。
最後澹台靈兒帶著張偉,拜訪了好幾家有這樣子的小孩。起初不明白澹台靈兒在幹什麽,現在坐在馬背上往回趕的時候,張偉想明白了,臉色也跟著蒼白如紙了。
張偉看著他旁邊的澹台靈兒,聲音顫抖的問道:“表姐是想跟我說,近親成親會生出不健康的孩子嗎?”
澹台靈兒看著,麵色蒼白的張偉道:“偉兒,我們的血緣太近。很容易生出那樣的孩子。”
張偉眼睛紅紅的,哭訴道:“為什麽?你今天帶我出來踏青,就是為了讓我知道我們之間不可能嗎?那你可以明說啊,為什麽要扯上這樣的無稽之談?”
澹台靈兒,輕聲細語的說道:“偉兒你也親眼看見了,這麽能說是無稽之談呢?”
張偉無法接受,吼著嗓子說道:“我不相信!這就是無稽之談!天下那麽多近親成親的夫妻,她們都會生下不健康的孩子嗎?”
澹台靈兒被問住了,這近親結婚有的運氣好,生下來的孩子是很健康。可是這個概率太低了,她不想冒險。更何況她一直把張偉當弟弟,和張偉成親,她真沒有想過!
想了想,澹台靈兒拉住馬停下,說道:“偉兒,表姐不想騙你!這近親成親生下健康孩子的幾率太低,是我不想跟你成親的原因之一。第二個是,我把你當我的弟弟,我從沒想過要娶你!”
這不說還好,這一說張偉就炸毛了,氣急了。掄起馬鞭就打了下去,澹台靈兒自覺自己頭上、臉上火辣辣的疼。
張偉看著澹台靈兒那張完美無缺的臉上,一條紅紅的馬鞭痕從左額直到右唇角。一下子回過神來,嘴唇上下抖動,想說什麽就是沒說出口,駕著馬匹就跑了。
澹台靈兒看著張偉的背影,衝著張偉,喊道:“偉兒!你記住不管我們以後怎麽樣,你永遠是我的弟弟!”
這邊是不歡而散,那邊張華下了早朝,被皇上傳到了禦書房!
張華:“老臣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澹台沐連忙起身,把張華扶起來,道:“快快免禮。朕今天找你來,是有事跟你商量。你也知道,睿王已經15了,到了娶夫郎的年紀了。朕本想把卿家孫兒許配給睿王,可是今天一早朕收到了這個,卿家你也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