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蠱惑般,楊幼儀用胳膊將顧毅銘的脖子勾下來,抬起頭便吻了上去。她的吻技很生澀,還隻會輕輕的舔吻顧毅銘的嘴角和下唇。可顧毅銘就不一樣啦,他先是愣了半晌,隨後狂喜的一隻大掌握住楊幼儀的小蠻腰,張開大口將楊幼儀的櫻桃小嘴兒給吞進肚子裏。
這狂風暴雨般的攻勢讓楊幼儀一下子如風雨中的浮萍般飄搖起來,盡管是她主動在先,可顧毅銘這禽獸實在不是她能招架得了的。口中的氣息都被顧毅銘掠奪走,讓她有些呼吸困難。
楊幼儀用手抵住顧毅銘的胸口,用力推拒他,嘴裏唔唔的在說‘快放開我,要喘不上氣了’。可破碎的聲音從她口裏溢出來,更像是曖昧的呻吟聲。顧毅銘悶哼一聲,他的吻變得更加瘋狂,楊幼儀幹脆兩眼一閉,任他吃豆腐。俗話說的好啊,生活就像是強x,既然反抗不了,那就閉眼享受吧。
不過顧毅銘的技術可比那強x的好多了,而且當他閉上眼開始享受的時候,心裏竟是甜滋滋的感覺。她感覺到了他對自己的在乎還有深深的愛,漸漸的,楊幼儀陶醉在這個深情的吻中。
顧毅銘依依不舍的在楊幼儀嘴唇上吻了兩下,這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看見她被自己吻得晶晶亮,嫣紅似玫瑰一樣的嘴唇,得意的像是偷了腥的貓。
他的輕笑聲響在耳邊,楊幼儀羞得都不敢張開眼睛了,就怕看見那人眼裏戲謔的笑容。
哼,這下你得意啦!得意了吧!
楊幼儀握緊小拳頭,在顧毅銘胸膛輕輕錘了一下。忽然覺得手上黏黏的,有些不對勁,一睜開眼睛便看見一個血手印印在顧毅銘的胸口上。
天呐!
楊幼儀被嚇得差點暈過去,她好像沒遇見過說她根骨奇佳,傳授她一招如來神掌的老乞丐啊,也沒練過鐵砂掌,降龍十八掌一類的武功,她不就是在顧毅銘胸口輕輕錘了一下嗎?怎麽就留下一個血手印?這起碼得有一甲子的功力啊!難道她是天降奇才,之前都沒發現是因為她大器晚成?
顧毅銘見他傻傻的愣在那裏發呆,就像是淩秦澤家的那隻貓咪,可愛到掉毛。聲音有些喑啞的揉了揉她黑亮的頭發,“媳婦,你要是再不去找大夫來,你老公就要失血過多而死了。”
她這才驚叫一聲,飛也似的跑出去叫人了。顧毅銘瞄了一眼病床邊上的按鈴,什麽也沒說。看那丫頭害羞的樣子,他要是張了這個嘴,估計她以後就連頭都抬不起來了。
誰叫她是自己媳婦呢!不光身體健康,這心理問題也得考慮啊!都得護著!這就是自家大寶兒啊!
趁著房間中就自己一個人,顧毅銘從紙抽裏抽了兩張紙,把胸口殘留的血手印給抹掉。剛剛擦幹淨之後一個醫生就帶著兩個小護士匆匆忙忙的跑進來了。拆開紗布一看,本來就沒愈合的傷口再次裂開了。
顧不得顧毅銘的身份,氣得大聲訓斥,“告訴你不要做劇烈運動,不要讓傷口裂開,你怎麽就不聽呢?昨天,傷口就裂開一次,今天又裂開了!你是不是不想好了?還是嫌你們首長給的假期太短,想一輩子躺在**啊?”
一聲絮絮叨叨的嗬斥著,顧毅銘一句話都不說,隻是似笑非笑的時不時往楊幼儀那邊看一眼。兩個小護士疑惑的在顧毅銘和楊幼儀之間看來看去,礙於大夫在,她們也不好說什麽。大夫看顧毅銘油鹽不進,怎麽說都一副不在乎的樣子,氣得火冒三丈,包紮完就帶著兩個小護士走了。
“那兩個小護士剛才幹嘛一直瞅我啊?”關上門之後,楊幼儀才鬆了一口氣,那兩個小護士的眼神讓她有點渾身發毛。唉,這就是剛做完虧心事的人呐。“你說,是不是我不在的時候你勾搭人家啦?”
“哎?”顧毅銘一把就把楊幼儀圈在懷裏,在她臉上狠狠的啄了一下,“我心裏有誰你還不知道嗎?是不是在想讓我證明證明啊?”
楊幼儀一聽忙著擺手,表示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趕忙轉移話題,“好好的,怎麽傷口就出血了呢?也沒做什麽劇烈運動啊?”手讓得上。
顧毅銘不說話,隻親著楊幼儀的頭頂笑著,熱乎乎的氣息打在頭頂頗有些溫馨的味道。
他這一笑,有些讓楊幼儀毛骨悚然的感覺。不由嗔道:“笑什麽笑,再笑,再笑就把你吃掉!”qlfq。
“好啊,任君品嚐。”
倒是楊幼儀有些不好意思了,啐了顧毅銘一口。“你到底做什麽壞事了?怎麽傷口無緣無故的就裂開了?”
“這可是你非要我說的!”
“說!”
“你再讓我親一口,就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了。”顧毅銘擠擠眼睛壞笑著說。
楊幼儀罵了一聲臭流氓,正欲下毒手錘他。忽然就怔住了,原來,原來……原來不是她練了如來神掌,也不是練了鐵砂拳,竟然是因為她接吻的時候呼吸困難,錘在他胸口上,這才出血了……
窘啊,還能有比這更囧的事兒嗎?接個吻都接成流血事件了。楊幼儀,你這出息!
顧毅銘嗬嗬的笑聲,聽在楊幼儀的耳朵裏就變成了森森笑意,這還得了?以後要是真在一起,他不得拿這件事笑話自己一輩子呀?要是有了小孩,再告訴她閨女兒子,以後在孩子麵前別想抬起頭來了!
她爸吻技太高超,吻得她媽差點呼吸不過來,把他爸胸口都錘出血了……
omg,是她太彪悍麽?
楊幼儀在腦子裏胡思亂想著,忽然想到一個可能性,麵色一肅,靜靜的打量顧毅銘。
“怎麽了?在想什麽?這次出血了沒關係,第一次難免嘛。”顧毅銘壞壞的調笑讓楊幼儀更是疑心。他這麽禽獸的人,碰見那麽漂亮的女人能控製住自己嗎?
一把掐上顧毅銘的脖子,惡狠狠的質問道:“你說,你和那個女人,有沒有接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