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博弈,楊幼儀贏了。雖然在顧毅銘哪裏回來心情不是很好,但是從顧秉峰小朋友這裏找回了她的好心情。
閑著沒事,她就去幼兒園接顧秉峰放學。許久沒享受過這個待遇了的顧秉峰高興極了,忘了他這幾天一直都在和楊幼儀鬧別扭了,又變成了她的小尾巴。
所謂鬧別扭,隻是他單方麵的而已,楊幼儀的心裏可從來沒有把這小朋友的小心思當回事兒。小孩子麽,一會兒晴一會兒雨的,要不了多久不開心的事情就煙消雲散了。
路過水果超市的時候,楊幼儀還進去買了兩個木瓜。顧秉峰沒吃過這種水果,好奇的問楊幼儀這是什麽。把楊幼儀羞得,結了帳拉著顧秉峰就跑了。這樣顧秉峰有些悶悶不樂,老師說了,不懂就要問。為什麽問了小儀姐姐她都不告訴自己!真壞!
可要是隻因為這個就和小儀姐姐鬧別扭,他又舍不得。他們兩個剛和好嘛……
算了算了,反正那水果的樣子他都記下來了,等明天上學的時候,去問問老師就知道了。老師肯定不會像小儀姐姐似的,問了也不告訴自己的。小儀姐姐要按時愛吃這個,以後他讓爸爸天天給小儀姐姐買,賄賂她,讓她答應爸爸,給自己做媽媽!
顧爺爺顧奶奶看見顧秉峰和楊幼儀又好的像是一個人兒似的,看不出一點鬧別扭的樣。兩個老人老懷大慰,一直為曾孫子擔憂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一頓飯的功夫,顧奶奶不停的往楊幼儀和顧秉峰碗裏夾菜,笑得格外的慈愛。
不想麵對顧秉峰那求知的眼神,楊幼儀吃木瓜的時候,特意避開顧秉峰吃的。把他關在廚房外麵,自己躲在裏麵不到三分鍾便呼哧呼哧的吃完,再看門出去的時候顧秉峰癟著嘴,不要太可憐。
為了彌補他受傷的小心靈,晚上顧秉峰纏著她,爬上她的床的時候,楊幼儀便默許了。男女八歲不同床,顧秉峰才六歲,小屁孩一個。而且他睡相好,跟他一起睡也不會不舒服,四月末的天氣也不會很熱。出床氣候。
因為受了顧毅銘的刺激,顧秉峰小朋友已經很久沒和楊幼儀一起睡了,很是懷念這種感覺。兩人關了燈,在**躺著聊了好一會兒,顧秉峰才打著嗬欠睡著了。楊幼儀幫他掖了掖被角,也困倦的睡過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夢中,楊幼儀感覺臉上有蚊子在飛來飛去,困倦的揮了揮手。蚊子終於消停了,可她的唇卻被這隻大蚊子‘啊嗚’一口吃掉。
“啊!”楊幼儀一下子驚醒了,張開眼睛便看見一個黑影坐在床邊,放大版的臉龐看不清是誰,用力的想要用舌頭撬開自己的牙關邀她一起纏綿。
色狼!
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遇到色狼了,用力在那色狼的身上又踢又打。可是她的掙紮就好似是蜉蝣撼大樹,無論楊幼儀怎樣反抗,他都能輕鬆的化解她的力道。並且趁著她牙關一鬆,順勢闖進她的檀口中。
楊幼儀正欲將牙關合緊,把這色狼的舌頭給咬下來。漸漸適應了夜色,有些恢複了的視力竟然發現這人有些眼熟呢。額,好像是顧毅銘?可是他不是在醫院嗎?是他嗎?他最愛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了!也不是第一次了。
趁著那隻大色狼把火熱的吻轉移在她的脖頸上時,楊幼儀趁機開口問道,“顧毅銘?”
“媳婦,是我。我錯了,你原諒我吧。”一邊說,一邊也不肯放人,繼續用唇舌在楊幼儀身上吃盡了嫩豆腐。
這,她的房間可是在二樓啊!他是怎麽上來的?
知道這個夜襲香閨的大色狼是顧毅銘之後,她的掙紮反而更劇烈了。
“顧毅銘,你快放開我!放開!”楊幼儀壓低了聲音嗬斥他,顧毅銘不放,她急得不行。“顧毅銘……唔……”
顧毅銘嫌她在耳邊嗡嗡嗡的瞎吵吵很鬧,以為她還在生氣,明知道是自己不對,可聽到那讓人又愛又恨的小嘴兒說出來的都是拒絕他、讓他放開她的話,他就氣得不得了。於是他不客氣的用吻將她的嘴堵上。等把她吻得喘不上氣了,看她還拒不拒絕了。
她的力氣跟他比起來好像是個孩童一般,隻要他要像,她怎麽拒絕得了?
漸漸地,他的一雙大掌遊移到楊幼儀的胸前。晚上睡覺的時候她是不穿內衣的,更是方便了顧毅銘犯上作惡。
“唔,好了,媳婦,別生我的氣了。我不嫌你小哈!小點就小點嘛!我就喜歡你這麽小的!”
顧毅銘一邊吃著豆腐,嘴裏一邊說著混賬話,偏偏他就是說話的時候也是堵著楊幼儀的嘴的,讓她不能出聲反抗,將主動權都控製在他手裏。
“咦……唔……呀……”楊幼儀拚了老命想要說話,可顧毅銘不想她張口,怎麽能如了她的願?
在這種問題上,武力值高低的問題再次決定了話語權問題。他的霸道有時讓她覺得很可愛,可現在,被顧毅銘壓在身下的楊幼儀又是急又是氣又是羞,憋得她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嘴裏卻隻能發出讓顧毅銘欣喜的哼哼唧唧的聲音。
‘啪。’
忽然,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床頭燈發出的昏黃幽暗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正在無恥之極的占著楊幼儀便宜的顧毅銘忽然僵住了,貼在楊幼儀雙唇上的嘴挪開也不是,繼續保持這個造型也不是。
用餘光瞄了一下楊幼儀雙人床的旁邊位置——你妹!誰知道他老婆的**,為什麽會出現一個除自己以外的雄性生物?這小子什麽時候來的!
“二叔?”
一室沉默……
“是你嗎?二叔?”qocf。
顧毅銘隻感覺太陽穴上的青筋一突一突的,背對著顧秉峰,這突發的情況讓他感覺比任何一次任務都棘手。而那個小女人呢?早就雙眼一閉,裝作睡覺的樣子,把難題丟給他來解決了。
他忽然很想罵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