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了結婚證,卻好像沒什麽不一樣。還是要做飯、吃飯、洗碗、洗澡,一切都是那麽的有條不紊。隻是她的視線偶爾喝顧毅銘的視線交匯在一起的時候,看到他炙熱的眼神,她才會神情恍惚的低下頭去。
是啊,不一樣了呢!那兩個薄薄的小本子,可是改變了他們關係的紐帶呢!將他們兩人牢牢的聯係在了一起。
許是想在顧毅銘麵前表現表現,顧秉峰這幾天都沒有要她幫忙洗澡。第一次他是趁著楊幼儀不注意的時候鑽進洗澡間自己洗完,凡事開了頭也就好辦了,第二天他仍舊要求自己洗澡的時候,楊幼儀隻是交代了他注意不要碰電源,也就放他自己去玩了。小孩子嘛,不能總是生活在家長的羽翼之下,要給他們適當的空間自己長大。
趁著顧秉峰去洗澡的時候,楊幼儀燒了一壺開水兌溫,讓顧毅銘坐在沙發上,給他脫了鞋襪把他的一雙大腳按進盆子裏。之前顧毅銘是睡著的,她給他按腳還沒什麽心理障礙,可現在他意識清醒著,而且看自己的眼神那麽火熱,楊幼儀覺得自己都要化了。顧毅銘也有些傻眼,從他記事開始,就沒人給他端過洗腳水。別說脫鞋脫襪了。
尤其是寂寞了好幾年之後,碰見這麽個溫香軟玉的香噴噴的美人兒,他更是難得的連話都不會說了。
手機鈴聲適時的響起,解救了這處於尷尬狀態的兩個人,楊幼儀交代道:“你先自己泡一會兒,我先去接個電話。”
之後不等顧毅銘說什麽,她便像是小蝴蝶一樣飛走了。紅著臉跑到自己房間,看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是她媽媽,楊幼儀激動的接起電話。爸爸媽媽也不知道去哪裏考古了,之前手機一直打不通,連和顧毅銘登記結婚的消息,她都沒有事先和爸媽請示一下。
想一想,她戀愛結婚的流程好像都不太正常,別人都是戀愛一求婚一結婚。到了她這裏,順序完全打亂,先是訂婚,然後是戀愛,再來結婚,最後才是求婚。
可是摸著手上那枚鑽石戒指的時候,楊幼儀臉上還是盈滿甜蜜蜜的笑意。雖然爸爸媽媽沒有把好關,嚴格考察這個女婿一番,但是誰又能說她是不幸福的呢?楊幼儀覺得,自己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了。
和媽媽聊了十多分鍾,也向她報備了和顧毅銘已經登記的事。雖然兩個孩子早就登記了,他們兩口子也做好孩子早晚要結婚的準備,但是這個消息來得還是太突然了。楊媽媽語氣非常嚴肅的問楊幼儀是不是鬧出‘人命’了才急著結婚,讓楊幼儀鬧了個大紅臉,並一再跟媽媽保證他們兩個沒做出格的事。
楊媽媽這才安下心來,又對寶貝女兒已經長大嫁人的事實唏噓不已。感歎自己和丈夫實在太忙,女兒從小就沒養在身邊,連結婚這麽大的事居然都是事後才知道。也沒有陪在女兒身邊。她和女婿結婚,她這個娘家媽還在外地忙著工作,也沒有給女兒講講需要注意的地方,全靠兩個孩子自己摸索。
楊媽媽覺得自己這個母親做的有點太失職了,覺得自己很愧疚。楊幼儀被媽媽說的話搞得鼻子酸酸的,打起精神來給她講了他們領結婚證的曲折經曆,媽媽這才被逗笑了。
後來老爸接過電話,又是一陣囑托。說如果顧毅銘對她不好欺負了她,讓她一定打電話告訴爸爸,老爸就算豁出去命了也得收拾了那小子。楊幼儀自然不敢跟老爸叫板,連連稱是,還給老爸戴高帽,說他是自己的靠山,有他在,顧毅銘肯定不敢欺負自己的。兩位家長還想和女婿聊幾句,電話那邊卻有人找爸媽有事,楊幼儀趕忙讓爸媽先去忙,和女婿談心什麽時間都可以。
掛斷爸媽的電話,楊幼儀心情格外的好。出去的時候,卻看見顧毅銘已經自己洗了腳把水倒掉了,他趴在地上做俯臥撐。楊幼儀過去把他拉起來,按在沙發上,自己拿了小凳子,抱起他的腳便開始給他揉腳。
“哎,媳婦,你這是幹啥?快放開快放開,臭!”他的一雙臭腳被媳婦抱在懷裏,饒是他臉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他這是佛山無影腳,對敵人那是毫不留情一腳就能給人踹骨折了。但這是在家裏呀,他怎麽能讓自己新婚的媳婦給他洗腳泡腳?他還不敢用力,怕一使勁小媳婦坐不住板凳被他踢得栽歪過去。
“別動!”楊幼儀在顧毅銘的腳上打了一下,那力度,不僅不疼,反而勾得顧毅銘心癢癢。再看他媳婦給他翻得那白眼,嘖嘖,怎麽看怎麽覺得美。“你們當兵的呀,成天訓練,累都累死了。泡泡腳,能活血還能解乏。天天打呀練呀的,受了傷自己也不在意。我爺爺以前就是偵察兵,上戰場的時候還被炮彈的彈片給迸傷過。年輕的時候沒事,老了老了毛病都找上來了。一到冬天,風濕就特別嚴重,各個關節都疼。後來我奶奶每天晚上都給爺爺泡泡腳,捏捏腳,這才好了許多。趁你現在年輕,我也給你泡腳,捏腳,老了也不遭罪。”
楊幼儀每在他的腳上捏一下,每說一句話,顧毅銘都覺得鼻頭酸酸的要掉眼淚。可他是一個大男人啊,男人有淚不輕彈,他怎麽能當著老婆的麵掉眼淚了?
所以他仰著頭,暫時沒說話,不讓楊幼儀聽出自己嗓音帶著哭音。
他何德何能啊,上天就賜給了他這麽一個寶貝老婆?他從小在軍區大院長大,那些個戎馬一生的老頭子個個都護犢子的很。孫子孫女輩的寵的沒個樣子。他也和大院裏的別家女孩子玩過那麽幾段,個個都把自己當成個公主似的。指使你幹這幹那,還覺得是你的榮幸。
像他媳婦這樣的,知道心疼你,要跟你好好過一輩子的,哪有?因為要用力捏,楊幼儀的小臉紅撲撲的,額頭上還有一層薄汗。顧毅銘呆傻傻的盯著她,他的媳婦,他的女人,怎麽就這麽可人疼呢?
“二叔,我洗完澡了,你什麽時候再教我幾招?”正在這時,顧秉峰蹦蹦跳跳的從洗手間出來,四扭八歪的撲在沙發上,看見楊幼儀給顧毅銘捏腳,小鼻子一皺,“哼,二叔,你這麽大了還叫小儀姐姐給我洗腳?我都可以自己洗澡了!”
言下之意,他可是小男子漢。他二叔可是他的偶像,終於有一項,他是超過他二叔的了,顧秉峰這小鬼頭都不知道怎麽美好了。蹦高兒的跳起來繞著沙發跑了三圈。
這副天倫之樂的畫麵頓時急迫了剛才那有些甜甜的,酸酸的氛圍,被大侄子看了笑話,顧毅銘有些不好意思。他想從楊幼儀懷裏把腳抽回來。可這種事情一旦開了頭也就順其自然了,她給自己老公洗腳捏腳怎麽的了?有什麽丟人怕人的?再說,她以前還給爺爺按過,輕車熟路了。
所以顧毅銘想要掙脫的時候,楊幼儀雙手一抱,沒掙開。
顧毅銘這兒正享受著親親老婆的溫馨服務呢,這臭小子就來搞破壞,最初的不自在消失之後,他的一肚子壞水就汩汩的冒了出來。前麵說過,這廝一向是個演技派,正經起來唬死人。
這不,現在他就虎起個臉,正經的不得了。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兩聲。“顧秉峰,現在,立刻,馬上,去我房間蹲馬步,半小時!”
“啊?啊什麽啊?你去學武術師父不讓你紮馬步啊?快去!要是被我抓到你偷懶,以後別想跟我學功夫!”
嗬,這可是抓住顧秉峰的**威脅他呀!顧秉峰對於學武有一種偏執的熱愛,在他印象裏,二叔就是最厲害的了,比他師父都厲害。要是二叔不教他了,這得是多大的損失啊!
一個鯉魚打挺就從沙發上翻起來在地上立正站好,還衝著顧毅銘敬了個軍禮,大聲宣誓,“是!保證完成任務!”
吼完,便急匆匆的跑回房間。楊幼儀知道,他肯定是聽他二叔的話,乖乖的紮馬步去了。這孩子,壞心眼可沒他二叔那麽多,還是挺實在的。顧毅銘讓蹲半小時,他就不會隻蹲二十九分五十九秒。
“嗬嗬,你看,這小峰被你帶的,從小就喜歡學武,我看長大呀又是一個軍人的料!”
“那還不好?老爺子巴不得孫子重孫子都進部隊呢。你看著吧,要是回去把今天這事兒跟老爺子一說,他肯定美得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接連一個星期,在家都待不住,肯定是要一大早就匆匆忙忙的出門,跟他那些個老戰友顯擺去了!”
顧毅銘說的時候搖頭晃腦的,楊幼儀想了想也笑了出來。嗬嗬,還別說,老爺子呀,就是這個性格。他那一幫老戰友也都是,老小孩老小孩,在外人麵前好像很威嚴的樣子,可是跟家人,跟朋友麵前,就是個孩子。比比誰的身體硬朗,還能上山打虎。比比誰家的孩子優秀,誰家的兒子在部隊裏又立了什麽功,提升到什麽什麽軍銜。
這幫老爺子為部隊奉獻了一輩子,也想子子孫孫能繼承他們的精神。顧秉峰從小就這麽尚武堅毅,一個指令一個動作,以後一定也錯不了!會是個好兵!
少了顧秉峰這個大電燈泡,顧毅銘便放鬆下來享受老婆的服務。別說,就是一個字,舒服!他靠在沙發上直哼哼。
楊幼儀見他那副模樣,也抿著嘴樂。瞧他那慵懶的往沙發上一靠的樣子,給他刷上一身豬皮色的漆,他也就跟那大懶豬差不多了。趴在那裏還會哼哼,多像喲!
捏完了腳楊幼儀拍拍顧毅銘,讓他可以去哄小峰睡覺了。她自己去洗手間把手洗幹淨,然後就回房間鋪床,也準備睡覺。
可她正忙活的時候,房門開了,顧毅銘也端了個盆兒進來。“欸?你拿個盆過來幹嘛?”
“來,媳婦,你坐下,我也幫你洗洗腳。”
“啊???”楊幼儀沒反應過來。
在她家,爺爺和奶奶相愛相濡以沫是不假,可爺爺其實骨子裏還是有些大男子主義的。要麽怎麽每天奶奶都給爺爺洗腳,她卻從沒看見過,哪怕有一次,他們對調過來,變成爺爺給奶奶洗腳呢?
從小養在爺爺奶奶身邊的她,嘴裏喊著男女平等,可心裏還是給男人女人之間做了個定位——男人是天,他們有責任有義務撐起這個家,保護這個家。好比顧毅銘,他雖然霸道,但是比起任何人,他都能給自己足夠的安全感。而女人呢?男人撐起一片天,她們則是守護這片天。她骨子裏是有些小女人思想的。
所以顧毅銘端著水盆來要給她洗腳的時候,楊幼儀覺得渾身都不自在,臉紅的像是一隻番茄。
顧毅銘對她都快愛到骨子裏了,看見老婆嬌俏可愛的模樣更覺得心裏癢癢的。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琚。顧毅銘就是這麽個性子,何況這是他愛的死去活來活來又死去的老婆呢?
他工作不穩定,經常要出任務,老媽還總是難為她,媳婦跟著自己,要受多少委屈呀!顧毅銘覺得自己對媳婦有虧欠,可她還對自己那麽好。顧毅銘打心眼裏覺得這個女人值得他花一輩子的時間疼愛,他要是對她不好,都不是個人了。
別說是洗個腳了,除了生孩子,他什麽都能幫他老婆做了!
楊幼儀不想讓顧毅銘幫她洗腳,可他那個霸道性子,說風就是雨的,她能反抗的過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不到一分鍾,她就乖乖的被顧毅銘按坐在**,他一雙黝黑的大手握著她白嫩的小腳丫放進還冒著熱氣的熱水裏。
“媳婦,你腳怎麽這麽小,這麽白呀!”楊幼儀臊的說不出話來。看著水盆裏對比鮮明的兩個顏色,她心裏說不上是什麽滋味。羞多過於甜,她每每想掙紮,顧毅銘隻需輕輕一握,她便老實了。
其實她的腳並不小,她身高一米六八,鞋碼是三十八碼,很正常的比例。可顧毅銘人高馬大的,他那雙腳要比楊幼儀大上五碼不止。跟他自己的比起來,楊幼儀的腳當然顯得很小很精致啦。
尤其是托在手心的時候,幾乎和他的手掌差不度大。偏偏還要比他這個大老粗的手白,比他的手嫩。肉呼呼的腳趾肚兒安著一顆顆小貝殼般的指甲,可愛死了。
腳,在古代來說,是女性身上很私密的一個部位。除了自己的夫君,再不能有第二個人看見。洗著洗著,倆人之間的氣氛便變得曖昧濃稠起來。
顧毅銘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麽邪,撈出楊幼儀的小腳丫,上麵還掛著幾滴水珠,他也不嫌棄,一口吻了上去。驚得楊幼儀嗷的一生叫了出來,她一緊張,自己幹了什麽也不知道。想把自己的腳從顧毅銘手裏抽出來,可腳下卻不經過大腦,一腳丫踢在顧毅銘的臉上,把他踢得栽倒過去。
等她反應過來也晚了,顧毅銘已經栽倒在地上了。顧不得穿鞋子,她赤著腳跳下床,去扶顧毅銘起來。
“哎哎,快起來,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呀!”
顧毅銘邪邪一笑,楊幼儀伸手去拉他,本能的感覺危險,沒等她撤離,顧毅銘稍一用力,她就摔倒在顧毅銘的身上了。當然,他很小心的避開那盆洗腳水,不讓媳婦把洗腳水碰倒,要不然他們兩個就要喝美人的洗腳水了。
“你……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沒有個所以然。顧毅銘看見楊幼儀的紅番茄的臉,黑葡萄似的眼眸,一顆小心髒就跟被兔子使勁蹬了一腳似的。一翻身把楊幼儀壓在身下,用自己的嘴堵上楊幼儀的唇。這下,不管她‘你’字後麵想說什麽,顧毅銘都聽不到了。
地板上硬邦邦的,硌的楊幼儀不舒服。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在這個意亂情迷,粉紅泡泡飄了一屋子的時刻,她的腦袋裏居然在想——他剛剛親完我的腳就來吻她的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惜,她想要抗拒,拒絕顧毅銘的入侵,那男人卻一如既往的霸道。他有一百種讓楊幼儀張嘴的辦法,隻需略施小計,她便得乖乖束手就擒。能好覺麽。
倆人又是新婚,雖然沒有盛大的結婚典禮,但是他們今天已經登記。那兩個不超過十元錢,簡直比做假證還要便宜的小紅本已經被顧毅銘珍之重之的藏了起來。從今天開始,他們便是合法夫妻。那麽,是不是可以做一些夫妻之間才可以做的親密之事了呢?
顧毅銘隻感覺自己腦子裏‘轟’的一聲快要炸開,身下的女人越發嬌豔。在部隊那個耗子都是公的的地方,他那一直未能披掛上陣的小兄弟不甘落寞的挺立起來,重重的頂在楊幼儀的小腹上,威逼著她,讓她快些‘投降’!
她早就陶醉在顧毅銘的吻中了,什麽地板太硬啊,什麽剛剛親完她的腳不幹淨啊,全都被她忘得一幹二淨。能多呼吸一口空氣都是奢侈的,她已經把主動權都交在了那男人手上。
顧毅銘把手探進她寬大的睡衣裏,他太為急切,掐住她小蠻腰的力氣略大,疼的她哼哼的叫了出來。在這個曖昧的環境下,這樣小聲又嬌媚的聲音簡直是要了顧毅銘的老命,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再也忍不住了,一個公主抱把楊幼儀抱起來又摔在**,他的身體也隨之壓在她的身上,一雙大手肆無忌憚的四處點火。楊幼儀的心軟了,腰也軟了。在顧毅銘的攻勢之下變得毫無還手之力。小腳丫蹬在顧毅銘的小腿上,更讓他感覺癢癢的麻麻的,對這個又愛又恨的女人,一股無名之火就冒了出來。
不管了!今天說什麽也要就地正法了她!
小兄弟早就劍拔弩張的做好了準備,打算強行侵入到小妹妹家串串門。顧毅銘眼睛中都是危險的氣息,在楊幼儀的身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她的皮膚甚好,輕輕一吮,便落下一個草莓印。嬌豔的極為好看。她的身上還香噴噴的,是洗發水和沐浴露混合在一起的清香味道,卻比一切香水更能激發他的**。
他是個色中老手,可在這個他想要珍愛一生的女人麵前,卻好像毛頭小子一樣不知章法。隻是在楊幼儀的身上亂吻亂啃,呼吸早已紊亂,呼哧呼哧的,倒是和楊幼儀哼哼唧唧的破碎的呻吟聲出奇的和諧。手也不知道該放在哪裏好了,想去脫楊幼儀的衣服,可兩人的嘴貼在一起,衣服脫不下來。他一急,手上沒控製好力度,‘嘶拉’一聲,家裏這唯一一件睡衣就在顧毅銘手下報銷了。
若是在平時,他肯定腆著臉皮去跟媳婦道歉。然後為了‘賠償’她,他會親自去買一件非常性感,非常省布料的睡衣還給她,順便還能吃吃冰淇淋。可現在,顧毅銘哪還顧得上道歉?他的眼睛都快紅了。衣服破了?正好,別耽誤他探索他老婆身上的秘密。
楊幼儀隻感覺身上熱熱的,好像著火了一般。偏偏還有一座大山壓在身上,她想推開,卻無力。輕輕柔柔的推搡像是欲拒還迎的嬌羞,隻能換得那人更加激烈的回應。偏偏他比自己還要熱,還要灼人,他就像是一個小火爐,要烤幹了她。然而她卻被他牢牢的捉住,壓在身下,恣意擺布,無法逃脫。rawk。
尤其是他的眼神,讓她覺得自己連呼吸都困難。他的吻落在身上麻麻的,還帶一點疼,卻更是將她身上的火焰燃燒起來。被這麽折磨一番,楊幼儀都快要哭了——這個隻會在她身上點火的壞人!他是縱火犯!她要打110把他抓起來!
不不不,在那之前,讓他先打一下119,來給她滅了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