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老公和兒子白了幾個造型合影留念之後,楊幼儀還是沒敢讓小壯壯跟他爹在一個**睡覺。顧毅銘剛執行完任務,還沒調整過來呢。

上次她給顧毅銘做足療的時候,就差點沒被他掐死。自家兒子這小細脖子,他爹隻用上三分勁,就要game over了。呃,為了小壯壯的生命安全,楊幼儀還是把他報到另一個屋子裏去睡了。

這房間好幾個月沒住人,有點落灰。把床單都拆下來,把小壯壯放在褥子中間,用棉被和枕頭把周圍攔上,免得他翻身摔到地上去。

讓這一大一小睡著,她去客廳把顧毅銘的作訓服泡水裏洗了。真不知道顧毅銘穿這衣服都幹嘛了,是不是在泥土裏打滾了。還有一股汽油的味道,檢查出血漬的時候,嚇得楊幼儀連忙跑進屋子裏想給顧毅銘做個全身檢查。

可是她也不大敢動睡著的顧毅銘,粗略的在他身上看了幾眼,沒有包紮的痕跡,應該不是嚴重的傷,她這才放心繼續去洗衣服。本想帶些食材來給顧毅銘煲湯的,誰知道她一著急,居然忘了去買。除了小壯壯這個小包袱,居然什麽都沒帶。

楊幼儀用力的搓洗顧毅銘的衣服,真是失策啊!

廢了好大力氣才把他的衣服都洗幹淨,又拿著一塊抹布去給小壯壯的房間擦灰。中間小壯壯醒來過一次,不過沒哭,楊幼儀給他喂完奶他就乖乖的自己在**玩。

擦完了房間,又去擦客廳。茶幾、沙發、桌子上,都是一層的灰,一會兒就得換一盆水。等擦到廚房的時候,她累得胳膊都抬不起來了。唉,在家裏,除了自己收拾收拾房間,偶爾做做飯,給顧奶奶打打小手,她幾乎什麽都不用做。冷不丁做這麽繁重的體力工作,真是沒法適應。

顧毅銘應該還沒在家裏開過火,排煙罩還是新的。可這幾個月來,也是落了薄薄的一層灰塵。她墊高了腳,夠著去擦拭排煙罩上麵。忽然,從她後麵伸過來一雙胳膊攬在她腰間,輕輕那麽一勾,楊幼儀一驚,腳後跟著地,就重重的撞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呀!嚇死我了,你走路怎麽沒有聲呀,你屬貓的呀!”在家裏,除了顧毅銘,還能有誰?這地方,防衛森嚴著呢,明哨暗哨不知道有多少。要是有人能偷偷摸摸的進入特種部隊的家屬區,他們這些特種兵都可以集體自殺去了。

“不是隻有貓走路才沒有聲音,狼也沒有。”楊幼儀剛才收拾觸犯的時候,把一瓶洗潔精碰倒在地上,把在睡夢中的顧毅銘給驚醒了。他順著聲音的方向走,就看見一個嬌小的女人費力的高舉手裏的抹布去擦排煙罩上的灰塵。

夢裏還夢見了媳婦,一張開眼睛,就看見了真人?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呢!把楊幼儀摟在了懷裏,感受到她的體溫,他才相信,他老婆來部隊探親了!他的腦子一瞬間被一種叫做狂喜的感情占滿了。

楊幼儀把手裏的抹布放下,想掙開顧毅銘的懷抱去洗洗手。可顧毅銘加重了胳膊的力道,就是不放人。炙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脖頸上,癢癢的。

細嫩白皙的皮膚,她就像是一隻嫩嫩的小羔羊,是他的獵物,等著他去品嚐。顧毅銘一向是個行動派,做事從不拖泥帶水。現在他想吃小羊了,便毫不猶豫的一口咬上。

“嘶,好疼!”楊幼儀痛呼一聲,怒斥道:“顧毅銘,你怎麽咬人!”

力中都雙。顧毅銘卻不回答,嗓子裏溢出低沉的笑意,在他咬出的那個牙印上,輕輕的吻著,舔著。這是他的女人,這是他的烙印。

脖子是楊幼儀的敏感點,被顧毅銘又是咬又是親又是舔的,楊幼儀有些氣息不穩。她不安分的在顧毅銘懷裏掙紮,卻感覺身後那人的體溫越來越熱。spiv。

他聽見廚房有聲音便起來了,也沒套個衣服褲子,看見楊幼儀之後,難掩心中的激動之情。難道這個時候,他會發揮紳士風度的回去整理著裝,再出現在女士麵前嗎?

不,他不會。顧毅銘不是紳士,他是狼。尤其是在自己愛的女人麵前,他就是一匹色中惡狼。他現在渾身上下,也就隻有下麵穿著一條部隊的統一物資,平角內褲而已。

楊幼儀在他懷裏一蹭,他便更是狂性大發。許久都沒開葷的小兄弟,在他咬上楊幼儀的脖子的時候,就硬挺了起來,支起一個高高的帳篷。捕獵是他的天性,這隻小羔羊別想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啊,你,你要幹嘛?”

“幹嘛?嗬嗬,老婆,我們來幹嘛……”在楊幼儀的驚呼聲中,顧毅銘雙手抓住楊幼儀的腰輕輕一提,便讓她坐在了廚房的流理台上。再不讓她說出什麽抗拒的話,狼吻便叼住小羊羔的嘴唇。

“嗯……唔……”這個急色的臭男人!

楊幼儀的雙手抵在顧毅銘的胸前,也不知道是在支撐,還是在抗拒。不過不管是哪一種,她今天都注定了逃不掉的。這隻大惡狼餓了許久了,正需要她這隻小羊羔來喂飽他呢!她這隻小羔羊,還傻傻的自己送上門,還給大惡狼收拾窩……這不是她自找的嗎?

顧毅銘的吻一向霸道,尤其是現在,更添了幾分急切,幾乎要吞掉她的舌頭。她口中的氣息都被顧毅銘掠奪走了,這還不算,更過分的是,他雙手齊上,一手從衣擺向上探去,推開她的內衣,在她因為哺乳而變大不少的胸口上揉捏。力道大得,讓楊幼儀感覺到陣陣疼痛。

另一隻手飛快的解開她牛仔褲的扣子,拉下她的拉鏈,把牛仔褲褪到膝蓋處,不給楊幼儀叫一聲的機會,一個滾燙堅硬的物件便重重撞了進來。

顧毅銘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體味她身體緊致的壓迫感,不到五秒鍾的時間,便用力的動作起來。

他做俯臥撐的時候,楊幼儀見識過,又快又穩。她坐在他身上,也能非常標準的做幾百個。顧毅銘現在的速度,比他做俯臥撐的時候還要快,還要狠,簡直是不要命的重重的進入她。

一雙小兒女都半年大了,楊幼儀一年多沒嚐過情事,冷不丁來這麽一次,顧毅銘還這麽粗暴這麽急切,她還沒有準備好呢,讓她有些承受不住。而且她坐在廚房的流理台上,屁股下是大理石特別的硬,顧毅銘撞她一下,她屁股就和大理石親密接觸一下,又涼又硬又……刺激,讓她想叫。可是還被顧毅銘封著口,連叫都叫不出來,楊幼儀眼睛裏都是淚意,都要被顧毅銘欺負哭了!

待顧毅銘放開她的嘴,轉而去進攻她身上其他的地方時,她終於能夠暢快的發泄出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可隨著顧毅銘的撞擊,她的呼吸都是破碎的。尤其他給她帶來的極致的刺激,幾乎要讓她昏厥過去。

“顧,顧毅銘,慢,慢點,啊……”

“老婆,對不起,我慢不下來。等一下,很快,很快就好了。”顧毅銘的聲音很粗噶,性感的可怕。若是在平時,楊幼儀一定會被他這樣的聲音誘惑,可現在,麵對這麽強勢可怕的顧毅銘,她隻想說——留我一條活路吧親!

顧毅銘不僅沒有減速,反而為了能實現‘很快就好了’這句話,更是提高了速度。楊幼儀被撞得猶如風雨中的浮萍,身子隨著顧毅銘的動作而飄搖。

她抵著顧毅銘胸口的雙手用力推拒,做著無謂的反抗。可顧毅銘是誰哦?一匹進食中的色中惡狼,誰敢阻礙他吃小羊羔,沒有好下場!

捉著楊幼儀的雙手將之反剪到背後按在大理石台麵上,讓她再不能反抗。身體磨蹭著楊幼儀上身,嘴巴再叼住楊幼儀,唇齒交纏,用行動來告訴楊幼儀,他有多麽的想念她。

楊幼儀坐在台子上,她想,她的屁股一定磕青了。還有雙手,手腕被顧毅銘牢牢握著,掐的她生疼。這男人,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可是,可是……為毛她在疼痛的同時,還有一絲禁忌似的快感呢?

手、嘴,都被顧毅銘製著,她是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了。雙腿軟軟的,提不上一分力氣。便隻能悄悄的把腿環在顧毅銘的腰上,享受著他給她的性福生活……

嗚嗚,她一定是學壞了,一定是學壞了!

“嗯啊……慢點,慢點……”

顧毅銘呼哧呼哧的‘辦事’,理都不理楊幼儀。他可是憋壞了,什麽憐香惜玉呀溫柔繾綣呀,讓他發泄一次再說!一年多,他都要憋炸了!

正是最最刺激的時候,顧毅銘提高了速度,發狠的進入楊幼儀。隔壁的房間卻忽然響起一聲嘹亮的哭聲,嚇得顧毅銘一個哆嗦。楊幼儀隻感覺身幾股滾燙的**衝進身體裏,然後那個折磨的她要死要活的物件一下子軟了,緩緩從她身體裏滑了出去……

轉轉的話:這種尺度會不會被和諧喲~好羞羞,捂麵~